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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是個東東了。
王小波在“黃金時代”一書中,說到“我”的愛情,是緣於一個叫陳清揚的女知青主動找上門來,和他論證她是不是破鞋後而產生的,而我呢?我真的好難為情,因為我的愛情火花竟然是誕生在一個屁股上,是一個白花花讓人眼暈的大屁股,那是女子五班班長、上海知青尚納的屁股,
現在來重提這段已逝去三十多年的事兒來,我覺得還是有點做賊的感覺,那個年代的本地青年,現在看來,真是和傻X似的。
我有一個朋友,曾經是我手下的報道員,不久前有一次我們在一起吃飯,席間說起現在的孩子是多麼的鬼精時,他對我說,他那個兒子今年剛七歲,上小學一年級,但是啥都懂,他們一家三口多年來始終是在一起洗澡,有時洗著洗著他就逗起了兒子:“兒子,你是從哪來的呀”?
兒子便認認真真的看著媽媽回答:我是從媽媽蔭道里來的。
那為什麼能有你呢?
兒子倒不好意思起來說:別問了,我是你和媽媽愛情的結晶。
哈哈……
我聽了身上直出汗,媽呀,現在的孩子真是了不得,可是這樣的話當爹的也能問出來?
可是在我上學的時代,從小學到中學,全班同學無論男女,竟然都不知道孩子是怎麼來的,那時我們也好奇,經常聚在一起探討這個問題,當時我們一幫小子都有一種猜測,所以就孩子如何來的一事,就有十幾個版本的說法,而最精彩的是“褲衩論”。
我一個同學,現在大家都叫他褲衩博士,“褲衩論”就是他的發現及觀點,那是有一次他很鄭重的對我們說:孩子是男的和女的在一起交換褲衩後才能生出來的,他的論據是,他親眼看到新婚還不到一個星期的姐姐在白天時給姐夫洗褲衩了,你們想呀,褲衩是一般不讓人家看到的,而姐姐公開在家裡洗,那還不是變成她的了呀,所以,他由此推論,姐姐一定是暗地裡和姐夫換了褲衩,而為什麼要換呢,都是一樣的布的,而且姐夫的還沒有花,姐姐根本不可能看上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要生孩子才換的。
這在當時看,可真夠真誠的了,簡直是為了科學真理在大義滅親,連姐姐姐夫都拿出來說事了,所以我們當時滿臉的敬佩,毫不懷疑,在沒有更充分的證據前,就以這個為準了,但過一年後,我們的信念卻都動搖了,因為一年後他的姐姐還沒有生孩子,後來我們才瞭解到,他姐和姐夫當時都是我們學校的老師,為了更好的把精力放在事業上,暫時頭幾年不要孩子,但我們卻在當時感覺這條理由不靈了。
我的這位同學後來成了工農兵大學生,再後來,成了國家部委一名科技人員,再後來,也就是改革開放後出國了,在外面混成了一個博士生,他再也沒有回到生他養他這塊土地上來,每當我們同學聚會時,想起他,便想起了他的褲衩論來,後來一個同學不知道怎麼冒出一個褲衩博士來,被大家當即接受,從此,便叫他為褲衩博士來,你現在問我他叫什麼名子,我倒真的叫不出來了,只記住了個“褲衩博士”。呵呵……
而這種無知到如此地步的狀況的改變,不能不說是知青的功勞。
在近三十年來所有反映知青題材的作品中,無一列外都對知青上山下鄉而給當地帶來的城市文明給於充分的肯定,這在生活中尤其是如此,就說我們連隊吧,自從青年來後,當地人不僅僅知道了穿褲子還要疊褲線、知道了要天天干活回來後就洗澡換衣,而且在住房中首次打破了多年來東北房裡南北對炕的佈局,而出現了保姆室,吃飯也下了炕,不再在炕上擺飯桌了,而有了“靠邊站”,就是那種吃飯時支起來,吃完飯摺合起桌腿來放在一邊的飯桌。特別是在男女生理方面,也就是過去人們常說的無師自通的事,更是讓當地人,特別是我們這一代受益匪淺,那時的大宿舍裡就是性知識的大課堂,知青中的能人真是太多了,每天晚上熄燈號響過很久,人們在夜色中還睜著興奮的眼睛不睡覺,聽那些知青哥們大談男女之間那些事,讓當地青年聽得一愣一愣的,臉在暗中不禁一陣陣發熱,就是這些性知識,就好像是現在有關性方面的論壇,其中不乏精典之論:
例如、精子出口論,
我班有個北京青年叫做蘇老二,原名叫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了,只是知道人們都叫他蘇老二,他是連裡有名的一個活寶,也是個典型的刺頭,最大的喜好就是給人起外號,比如我後面提到的“哥薩克”、“四不像”都是他給起的,由於他常給人起外號,所以大家也算計起他來,最後,集眾人智慧,根據他姓蘇,在家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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