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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心虛的感覺,她看了信會有什麼想法呢,能接受嗎?要是不接受,她會從此不理我,還是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叫上我,狠狠的罵我一頓?我百次千次的問自己,但自己卻給不了自己一個完整的答案。
但是,世上的事就是這樣,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正像我後來遇到的菸斗哲學家給我講得那段哲學一樣,偶然之中有必然,必然之中有偶然,正是一個偶然的機會,使我膽氣大升,毅然出了手,但是事情的結局也是我一百個想不到的。
我所說的機會,在當時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事件,但是在當時由於此話實在不好說,因此,讓連長指導員給壓下了,這事過去多少年了,但只要一提起,人們便是哈哈大笑
在我們連的歷史上,出現了這樣一個笑話,那就是全連集體喝了一次鹿鞭湯。
機務排有一個東方紅拖拉機學員,叫小海,外號叫光頭,因為他一年四季總是剃成個禿子,這小子是六九屆哈爾濱知青,一臉的相聲料,用現在的話說,是個天生搞笑的料,這小子是個活躍分子,愛湊熱鬧,連裡要是組織個小宣傳隊,裡面準有他的份,但是他那樣子,在裡面只能是做配角,而且大都是反派人物,不是在紅燈記裡演個叛徒王連舉,就是在沙家浜中演個刁小三一類的,只不過是他一出臺,下面的人們肯定是恨不起來,一個個臉下笑呵呵的,說他演的太滑稽,搞笑好像是小海的天性,搞得人們都納了悶了,這小子是怎麼想出來的?比如戰備緊張時,值班排戰士有時白天黑夜的站崗,輪到他站崗了,他便有時用牛皮紙撕成片,掖進軍帽的四圍,看上去就和電影裡面小日本鬼子戴的那種帽似的,然後躲進路邊的楊樹林裡,當連裡那些挎著筐去採蘑菇的老孃們和小媳婦仨仨倆倆搭伴歸來時,他便一下跳出去,手中端起自動步槍,大叫一聲,
“八嘎牙路,花姑娘的幹活”!
當時那老孃們小媳婦嚇的筐都扔了,抱著頭哎呀媽呀的叫著,沒把這小子樂死,一聽到他樂,這些老孃們小媳婦才醒過勁來,一齊上前連罵帶打,把小海的祖宗八代都給掘出來了,可是他全不在乎,只是哈哈大笑的跑得無邊無影。
說起來,這個小海搞笑稿得沒邊沒沿,常常是搞笑搞著搞著便成了惡搞。他曾有一次去團衛生隊看病,卻在那裡將人家的人體標本,一個骷髏頭用書包裡揹回,晚上沒電時偷偷跑到後勤宿舍,在沒人時將骷髏放在了北京知青會計鋪好的被窩裡,當會計晚上在連部做完帳後回到宿舍,脫光衣服鑽被窩時,一個圓鼓隆冬的東西在裡邊,他用手摸了一會兒也弄不明白是什麼東西,最後找到手電開啟一照,當場嚇暈了過去,可能會計從那次後膽被嚇破了,在連裡成了出名的膽小鬼,就是在大白天裡,他一個人也不敢呆在房間裡。
按理說,光頭上機務時間並不短,幾乎是來到後不久就上了車,可是他天生不往心裡去,幹了幾年了還是個學員,可這並不影響他玩和吃,別人說他是屬沒心沒肺的那種人,他聽了也不惱,然而那年夏天,他卻有了心事,原因是他看上了一個同城姑娘,養鹿班的王小梅。
光頭是怎麼惦記上王小梅的,我並不知道,但聽人們說,人家王小梅對他本無心,可是他有意,於是剃頭擔子一頭熱,這光頭只要是有時間,便去鹿舍纏住王小梅死磨硬泡。
這是麥收後期的一天午後,光頭是晚上夜班翻地,但他下午卻不睡覺,又來到了連隊後面一里多地的鹿舍,在那裡,他和王小梅極力的套近乎,可是人家卻不太睬他,但這不影響他的興致,他是一會兒給人家講故事,一會兒給人家唱歌,一直到了三點後,鹿出牧了,王小梅和另外幾個姑娘頭包披布,手揮鞭子趕著一群群鹿走出了鹿場,光頭才興致未盡的往連裡返,就在他要回時,卻看到了在炸鹿茸晾架的一根支柱上,掛著一個黑紅髮亮的東西,這東西就像連裡大劉吹的笛子似的,足有六十公分長,在頂頭部位,還有兩個圓球狀的東西,他上前將那東西解下來,看了看沒弄明白,他順手往地上一拄,就把它當成了手杖,學著卓別林的鴨子步,一路搖搖晃晃的走了回來,當他走到場院邊的小樹林時,他感覺口渴了,便來到了水房裡,燒水的大劉正站在方井臺上,搖著轤轆給大水壺裡加水,也巧了,忽然來了內急,正著急時,光頭進來了,他一看連忙求救:
兄弟,快來幫大哥一下,我去趟廁所,馬上就回來,這裡還差幾桶水就滿了,你來幫我打幾桶,說完,不等光頭說話,跳下來就跑出去了。
這光頭一看,即然這種情況,只有幫忙了呀,再說,他現在可是想大喝一頓哇涼哇涼的井拔涼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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