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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母親的家,怎麼還會是家呢。
父親有了新的妻子,新的孩子。我才明白,原來在失去的母親的同時,我已經失去了父親。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人的出現。都是因為這個所謂的同母異父的哥哥。
我垂下眼簾,遮去我那將要噴薄出腔子的妒火。
我知道,那件事不怪他。他也只是想找回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可我還是忍不住的妒忌,忍不住的怨。
“我煮了藥湯,一會兒會有女侍進來服侍你泡浴。”
他走到門口,忽然停下的腳步。我看到他那修長好看的影子被門外的陽光投在碧色的地板上。
“你姓韓,可與東瑤的韓家的有什麼關係?”
原來他也介意嗎?在我怨厭他的同時,他也同樣厭惡著我,厭惡那個殺了他的父親並一度奪走他母親之人的女兒。
我閉口不言。
自門邊傳來他自嘲的笑聲和低喃,“我糊塗了,你怎麼會是韓家的。”
地板上,那道好看的影子漸漸的向著門口移動,最後消失。
是啊,韓家怎麼會讓自家的女兒跑到扶光的外門受苦。韓家的女兒又怎麼會連得到一塊靈石都要靠著一雙拳頭去搏殺靈獸換取。韓家的女兒又怎麼會被一個小小的於禾逼迫到如此狼狽的境地。
可我偏偏就是韓家的女兒。
留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徒弟。那麼很快,我就能再見到那個人了吧。
心中忽然湧上一股懼意。她是不是還在厭惡著我,是不是仍然還因為我父親曾做下的事而厭恨著。
如果我一直瞞下去,是不是她也會和這個所謂的哥哥一樣,對我溫暖的笑。
如果可以那樣,我倒是寧願不說,寧願一直瞞下去。
我裝死,我在漆黑的雨夜爬出墳崗。一路受盡冷眼屈辱來到扶光,在外門吃了那麼多年的苦,為的不過就是那曾經擁有過的溫暖。她認不認我,又有什麼關係。只要能再見到她,能待在她身邊看著她對著我笑,就足夠了。
我是誰不重要,只要能得回那溫暖關切,我是誰都可以。
第九十二章 所謂金烏
思過室中,蘇錦歌與段玉萱摸著黑恢復著那片被她們破壞的石壁。
在石片一次次的掉落後,段玉萱有些洩氣的罷了手,“算了算了,大不了照價賠償。”
“你想在大鬧太一峰之後再加上一條不思悔過蓄意破壞思過室?”
“那怎麼辦?”
蘇錦歌又努力了一會兒,索性也把手中的石塊丟在一邊,“我先歇會兒再說。”
兩人倚在石壁上待了一會兒,就聽黑暗中遠遠的傳來一道陌生而恭敬的聲音:“蘇師叔,掌門有話即刻放您出去。”
蘇錦歌一愣,接著手臂被段玉萱抓住,蘇錦歌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明白。她站起身,憑著神識走到那名執事弟子身邊,“那快走吧。”
“蘇師叔請隨我來。”
跟著那執事弟子在黑暗七轉八拐的走了一會,就聽到一聲沉悶粗糲的石門聲響。刺眼的陽光讓蘇錦歌不由的閉上眼睛。
“蘇師叔,掌門讓您出來後立刻去太一峰,有人找您。”執事弟子說完,行了一禮便轉身離開了。
蘇錦歌暗暗納悶,是誰找自己?哥哥每次來找她都是等在山門外,由守門弟子通知的。她在外遊歷時交的朋友,也不可能有那面子跑上太一峰。
在外面待了一會兒,眼睛適應了光線後,蘇錦歌立刻發出了一道傳訊符出去。然後向著太一峰慢慢走去。
來到帶到太一峰的前殿,遠遠的就見到一個呆頭呆腦的修士立在殿前四處張望著。那名修士在看到蘇錦歌之後立刻奔了過來,滿臉的激動,“這位蘇道友,我沒有惡意,我就想再看一遍你的拳法。蘇道友的拳法與眾不同,其中竟是暗含著天地規律,順從陰陽變化之理,陰陽互變,相輔而生。當真玄奧無比。妙不可言。自從那日一見後,我做夢都在想著能再見道友一面……。”
這位已經是半步金丹的修為,這行為舉止怎麼這般古怪。
蘇錦歌不著痕跡的往一邊躲了幾步。這名修士又忙跟著挪了過來,繼續說的口沫橫飛。
“文煜!”
隨著這道有些豪邁的聲音。那名半步金丹的修士被拉到一邊,一位身著華麗白衣的金丹修士出現在蘇錦歌面前。
“蘇小姑娘,我這徒弟拙嘴笨腮說不清楚,我來說。老頭子我是白鶴門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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