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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個人又各喝了一斤多“寧城老窖”。馬主任給喝得心服口服,末了兒連連拍著逛蕩的肩膀,“海量,真是海量!”第二天就按王臣的請求給了足額貸款。王巨用這筆錢一買一賣,半個月就淨掙四萬多元。王臣掙了大錢,逛蕩也從此陪酒出名。村裡村外都把逛蕩的陪酒當做奇談和笑料,有人甚至暗中謀劃,將來有機會也請逛蕩陪酒,興許也掙一筆大錢呢。可是不久後的一天,他又在陪酒的神壇上栽了下來。
一個月前,縣委組織部下了一個檔案,要在村黨支部書記中選拔一批年富力強的佼佼者充實鄉鎮班子。於書記經過一番努力,竟然入圈了。一轉眼組織部就要來人考核了,他經過細心打聽,得知這兩位考核幹部都很能喝酒,也很喜歡喝酒。可他自己並不能喝酒,三杯酒下肚就臉紅脖子粗,整張面相和猴勝似的。村裡的其他幹部還不及他的酒量,可現在的工作,別的好壞還在其次,酒不喝好是萬萬不可以的。他又很珍視這次機遇,對於一個基層黨支部書記,一生能有一次這樣的機會就很不錯了,還想啥呢?可找誰陪酒呢,明天組織部幹部就進村了,今晚上咋也得定下來呀!
看著“班長”急得那樣子,其他成員都心急火燎,治保主任試探著提議:“逛蕩要是好樣的,喝酒絕對是把好手。”於書記連連搖頭。民兵連長說:“上次給王巨陪酒,可陪出名堂了。”於書記沒有作聲。偏巧王臣從村委會門口路過,於書記就示意民兵連長將王臣叫回來。一問到逛蕩那一次的陪酒,王臣立即眉飛色舞,“別看逛蕩平時水水湯湯,稀鬆平常,關鍵時候還真有兩手,那天那酒讓他喝的,真是國際水平……”王臣一想起那件事就喜滋滋的,好像又回到了當時那動人的場面。
事後於書記悄悄對治保主任和民兵連長耳語了幾句,最後說:“沒別的招了,憑命由天吧!”
不一會兒,治保主任就把在“夜來春”閒逛的逛蕩找了出來,領他到村裡的成衣匠那裡裁了一套上白下藍的綢布衣料,要求第二天早上六點前必須趕製出來。
隨後民兵連長拿了一塊香皂領逛蕩去村後的大水庫洗了一個多小時的澡兒。又這麼那麼,那麼這麼地教了大半宿。最後逛蕩都聽膩味了,“不就那個多喝點酒,少說話,長點眼神,看住火候麼,明天見吧。”
第二天一早,“夜來春”門前的氣氛就不同往常。小夥計將院子連掃了三遍,屋裡屋外門窗重新擦洗一遍,從老闆到店員都換上了潔白的新衣服,菜是治保主任親自押車起早到縣城買回來的,幫廚的都說,說不上咋的,今天拿刀的手都抖了。
逛蕩卻沒有露面,他由民兵連長領著,在一家乾淨屋裡將新衣服換好,看上去雖然還是有些水湯(一方面可能裁縫水平不行,一方面他的身材特別,慢慢的我們就都知道了),比以前可立整多了,又颳了刮鬍子,村婦女主任還給他描了幾下眉毛,他自己都說不認識自己了。隨後繼續教導怎麼說話,怎樣坐立之類的事情。逛蕩嘴上應著,腦袋一句也記不住,說得也太多,對他這樣的只能囑咐一句兩句的,說多了就和沒說一樣。
大約在十點半鐘左右,按事先的佈置,民兵連長領逛蕩最先來到“夜來春”,叫他“先熟悉環境,穩定穩定情緒”,好像逛蕩以前沒到過“夜來春”似的。逛蕩待不住,要在“夜來春”周圍先溜達溜達。民兵連長不同意,說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關係到於村的光榮和恥辱,不是他本身能說了算的事情,一言一行必須學得穩重,不然水水湯湯、流裡流氣地影響市容,說著硬把他拽到凳子上坐好。逛蕩就急得什麼似的:“那個咋了,趕上犯監了,不看在這頓酒上,俺還走了呢。”
十一點二十分鐘左右,於書記陪著兩位組織部幹部,不緊不慢地來到“夜來春”酒館,選在小屋的雅間裡穩穩當當坐好,隨後是一條紅塔山香菸,十來聽各種飲料,還有香瓜、西瓜等等,邊聊邊吃。待菜上得差不多了,民兵連長把逛蕩從另一個屋裡引過來,自己在門外悄悄地又走回那個小屋。
於書記馬上向組織部的幹部介紹:“這位是匡別先同志,村黨支部的宣傳委員,今天就由我們倆陪二位領導。”組織部的幹部就點點頭,讓坐。逛蕩也點頭,坐下。
剛開始喝酒都是試探性的,一杯酒喝了二十多分鐘還不到一半。於書記見氣氛上不來,有些著急,自己又不敢多喝,就說:“老匡,你打個樣兒,掀一個高潮。”逛蕩正急得火冒鑽心。心想,這哪是喝酒,趕上喝敵敵畏了。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