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他說話的時候,我看著那些下人們拿著賬簿一臉崇拜又敬畏的神色。心裡只覺得超級好笑,因為被他們當做神一樣的二少爺把我的裙襬後面剪了個洞,此時那他硬挺灼人的性器正從那個洞中偷偷的伸了進來,筆直的插進我的身體內。被我溼潤的甬道吸吮包裹著,滿足他那虎狼一般的慾望。
因為有別人在幹正經事,我們不能像平時在屋裡一樣盡情抽動。所以我就運動自己甬道內的那些肉壁,一下一下的收縮粉紅色的媚肉夾他的Rou棒。以這種方式來讓他崩潰,順便給自己帶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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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不甘示弱的用相似隱秘的方式回應著我,那他龍頭不僅頂著我的花心讓我有種隨時會被插壞內臟的恐懼感。而且那龍頭上的小孔竟像是一張嘴巴一樣,一口一口的咬著我體內最敏感的那一個點,讓我紅著臉出著汗忍住呻吟只能更用力的去夾他的下體才能緩解掉這種奇異的酥麻感。
“啊……二哥……啊……”
當那些來商量正事的人一走,雲徵月就會迫不及待的將我推倒在硬邦邦的甲板上撩起我的裙子從後面正式的貫穿了我。
那個被他剪開的洞周圍已經打了一圈明顯的溼痕,我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他卻覺得很興奮。沒有穿褻褲讓我們隨時隨地都能方面的交合,此時他只要“噗滋”一頂腰,我的小|穴就會為他完全的張開,甚至我自己也真的像只求歡的野獸一樣浪蕩的搖晃起臀部來。
“插我……二哥……用力……”
不得不說,寥寥幾天的海上航行,我就已經徹底的被他給帶壞了……第一次又痛又厭,還有一種難以交代的自棄感。但是兩個人做得多了我也就漸漸麻木了,反正又不會疼了而且還很舒服。
那麼我們之間有沒有結果,而他又是不是我想要交合的那個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海棠……幹你了……二哥正在用力的幹你!”
聽著我說越來越厚顏的淫話,雲徵月喘息得像一頭牛。只見他撩起衣衫下襬,上半身還是華麗平整下半身卻已經光裸出了性感的屁股正在一前一後的擺動著拼命抽插我溼淋淋的水|穴。
肉體的擊打聲令翻攪變得淫靡,我感覺自己幾乎就要被他戳出一個巨大的洞來。但是實際上,我的下體依然是剛好能容下他的大小,被他插到了極致反而像第二層面板一樣緊貼在他的身上來回的摩擦。
“啊……二哥……二哥……”
我很舒服,被他插得相當舒服。在海風之中性茭的快感淹沒了我,讓我完全變成了一個不要錢的蕩婦。
我娘死後我雖然一直生活在海上,但是這種放縱的快感,那個在我心裡紮根的男人卻一次都沒有給過我。
現在想起來才發現,原來我真的很恨他。
7 海的詛咒
是月圓之夜了……奴才們都部署好了,倘若真有海怪的話我們就跟它拼了。”
眼見天色近黃昏,金燦燦的太陽已露出遲暮的疲態。陳久小心翼翼的吞嚥了一口唾液,壯著膽子跟正站在船頭查觀天相的雲徵月彙報著。
“嗯,很好。只要撐過了今晚再有三天我們就能抵達中州了。”
扭過頭去見陳久一臉慘白,額頭上佈滿細碎的冷汗。雲徵月微一皺眉,而後便抬起手來拍了拍隨侍的肩膀,示意他不用那麼擔心。
“不必害怕,這海面上航行的船隻那麼多,不一定倒黴的事都會讓我們遇上。”
“誒……爺,奴才不怕……”
嘴上雖然說著被安慰的話,但其實在心裡陳久還是直打鼓。
要說他幼年喪父,家裡實在揭不開鍋了孃親才忍痛將他賣給這中州富賈雲家做雲二少的貼身侍從。這些年來跟著雲徵月吃香的喝辣的,從來沒有被委屈過按理說已經比大部分普通百姓人家的兒子都幸福得多了。
然而卻有一點,讓他自小頭痛到大。那就是這雲家二少似乎天生就具有一種常人所不能及的冒險精神,什麼牛鬼蛇神的全部都不怕。甚至越是危險的地方他就越是要去闖一闖,以尋求某種被稱之為“刺激”的東西。
這不,原本就雲家現有的產業來說,儘管當家的是雲徵月的大哥雲鶴影,但是單單一個雲二少的頭銜就已經預示著將會有花不完的金山銀山來等著他繼承了。
可是這男人卻偏偏不在乎,一聽說去往陸羽國的海面上每到月圓之夜就會有船隻被海怪襲擊就興奮的不得了。非要親自駕著一船貨趕往陸羽國一探究竟才覺得不枉此生。
“雲爺……這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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