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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的。”
將本該萬分嚴肅的話說得一臉平靜,雲徵月輕而易舉的逼出了我一身涼汗。
這算是什麼意思,試探我?考驗我?想透過這種方式來探尋“究竟是愛我的人還是愛我的錢”這種無聊遊戲的答案?
雲二爺,您這一次投石問路玩的也太大了吧……小看了作為雲鶴影弟弟的你的智商的我是多麼的愚蠢……
“我不能收……”
燙手的山芋不是那麼好拿的,儘管這東西值錢可以讓我早很多很多天脫離苦海。但是猶豫再三,我還是決定放棄。
我海棠再怎麼說也算是半個聰明人,聰明人不做沒把握的事兒。當初一個若即若離的沅唯九就已經把我涮得死去活來,在同樣的手段上跌倒第二次就是十足的傻蛋。
開玩笑,如果真把這東西拿到外面去當了估計錢還沒到手老天爺就一個響雷把我給劈死了。
“我送出的東西不會收回來的。”
“別這樣……你這不是逼我麼……”
“吃菜。”
“……”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不管我怎麼軟磨硬泡甚至以色相誘,雲徵月就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般不為所動。我猜想他是想用這種方式先把我的心定下來,不管我喜不喜歡他至少時時刻刻都能想起來這男人心中有我,而且還特別認真。
他這是算準了我良心還沒完全被狗吃沒了所以想放手一搏還是怎麼著?以為用這種方式我就會妥協嗎!!!!
有些為他的獨斷獨行而生氣,見他左閃右躲就是不肯再正面迎接我的問題。我發狠的將那價值幾百兩黃金的小東西高高舉起來,作勢要砸。
“你不拿走我可摔了哦!”
“你的東西,你願意摔沒人攔著你。”
一點點要阻攔的意思都沒有,雲徵月只是用他那雙幽黑的大眼睛目光特坦然特澄澈的望著我。
“喂……”
看著他孩子般純淨的眼神,我不知怎的胸口頓時感到一陣溫暖。嘀嘀咕咕了半天,最終還是妥協的將那塊玉墜小心翼翼的戴在了脖子上。
“嘿嘿……”
做完這件事之後,雲徵月給了我一個十分傻氣的笑容,而我居然也少根筋的跟著傻笑了起來。
這算什麼?!定情信物嗎!!
儘管在心裡有個跟我長得一樣的小人兒在抱著頭大喊著“我不要我不要”,但是表面上,我卻笑得甜絲絲的跟他湊成了一對兒二百五。
完蛋──
怎麼換成我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海棠……你就從了我吧……嘿嘿嘿……嘿嘿嘿……”
“……!!”
中場番外:我叫雲小乖
大家好,我叫雲徵月,但是親媽和一群很有愛的“阿姨們”都叫我雲小乖。今年二十二歲,屬小白兔的。
我出生在一個原本很富有、後來沒落了的商人家庭。很小的時候爹孃就不在了,只剩下大我三歲的哥哥來操持整個家業。其實那個時候,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家業可以操持。偌大的一個雲府人都走光了,荒涼的要命。
但是不知使了什麼法子,哥哥就像是個會變戲法的術士一樣,很神奇的在幾年的時間內就把整個雲府重新振興起來了,而且生意做得比爹在世的時候還要大。
因為這樣,對於我和年幼的妹妹來說,大哥簡直就是一個神一般的人物。那麼英俊、那麼高大、那麼無所不能。
所以,不管外面的人怎麼形容他是“雲扒皮”、“大奸商”我和倩兒都只會嗤之以鼻。因為哥哥說了,那些人是因為被他打敗了才口出惡言的。他其實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忠厚、最地道的商人。
當我們還沒錢的時候,一到了冬天天特別冷。我流著兩行清鼻涕抱著小兔兔(我的一個玩具布偶)想跑去哥哥的屋子裡和他睡在一起取暖時。卻總是憂傷的發現,他幾乎從來不睡覺的。只要沒困到黏在桌子上爬不起來,他就會一直一直的點著微弱的一點碎蠟做成的小油燈對著一摞又一摞的賬冊撥算盤。
我問他的時候,他就彎著那一雙在我看來像月亮一般溫潤好看的眼睛對我說,他是在查賬。爹死之前有很多人欠我們的錢,只要把這些錢收回來就有本金了,做點什麼生意都可以重振雲家商號。
收賬是個什麼概念,我其實並不清楚。倩兒和小兔兔就更不明白。但是最開始的時候,哥哥每一次收賬回來不是灰頭土臉就是被打得遍體鱗傷。
倩兒身子柔弱,一見他流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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