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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上轎,又渾渾噩噩的跟柳硯拜了堂。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被送入洞房的時候,頂著紅蓋頭才忽然間如夢初醒,自己已然是別人的妻子了。
“怎麼著,新婚之夜你就拿這張苦瓜臉對著我?”
似乎提前有吩咐,這個洞房沒有什麼人來鬧。大家都早早的退散了,只剩下一把扯下我紅蓋頭的柳硯懶洋洋的端起我的下巴拿不正經的話來揶揄我。
此刻的他穿著新郎官的大紅喜服,看上去卻像是唱戲一般透著吊兒郎當的輕佻意味。他原本應該是極其威嚴的男人,就像是我初見時那樣,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容抗拒的官威。可是偏偏每次面對我的時候,這家夥就像是來青樓尋歡作樂的嫖客似地,看不出半點的端莊。
“沒什麼,我只是有些累了。”
這裡沒有外人,我懶得跟他裝恩愛夫妻。
不舒服的揮開他的手,我不會傻到真的以為他今後會跟我濃情蜜意的過日子。沅唯九的下落應該是他現在最好奇的,只是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慢慢逼問我。
“累?呵呵,還什麼都沒做呢,你居然跟我說累?娘子,你這讓為夫如何自處啊……”
我連裝都懶得裝的冷淡姿態令柳硯覺得被冒犯。見我自顧自的開始拆卸身上的首飾衣服,一副準備休息了的樣子,他冷笑了一聲,伸出手來故意將我親密的環住。
“柳大人,你不用非得這樣吧?”
被他用堅挺的鼻尖抵住脖頸,撥出的熱氣令我覺得又酥又癢曖昧過了頭。我不禁微微掙扎起來,卻只是激他把我摟得更緊。甚至末了,他用力一帶,直接就啃著我的脖子將我壓倒在了鴛鴦床上。
“為什麼不,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夫妻倆不洞房可是會不吉利的。”
男人啄吻著我的身體,笑得很邪惡。
“……”
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的笑聲總能讓我聯想到深夜叢林裡的貓頭鷹,或者吐著芯子發出嘶嘶聲的碧綠毒蛇。柳硯這個人,身世才貌都是極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有辦法令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你夠了吧!”
當他越來越得寸進尺的開始隔著衣服玩弄我被勒得十分飽滿的胸部的時候,我終於忍無可忍的打掉他的手,並且用盡全身力氣從他的壓制下鑽了出來。
“柳硯,我實話跟你說,我真的不知道沅唯九在哪。你昨天為什麼碰我我不曉得,但是我明白你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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