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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把她扶起來。
看到正志呼吸平穩,臉色如常的樣子,眾人一陣惡寒。這還是人嗎?
留美用顫抖的手把頭上的護具拿下來,然後跪下來對正志說:“多、多謝您的教導。”
“不愧是長川的孫女,很好。”正志微笑起來。
“您、您過獎了。”留美滿臉通紅。
“我是說真的,以你的年紀,能練到這程度,實在很不容易。”正志很認真地說。
眾人又是一陣暴寒,那你算什麼?
奇怪的是,長川留美聽到這些話,反而覺得十分開心。
“還有誰想試試?”正志難得有了興致,一時手癢。
可是沒人出聲,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長川留美雖然年紀還小,可是從小就接受長川老先生的艱苦訓練,除了白石淳一外,整個道場根本就沒人是她對手。現在看到連她都被打得這麼慘,其它人怎麼敢上去。
看到白石淳一剛想出聲,正志對他使了個眼色,他馬上合上嘴。
從大堂出來以後,正志忽然對白石淳一說:“你想比試的話可以,時間就定在今晚吧。”
白石淳一馬上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不想在眾弟子的面前比試。萬一輸了,對自己的聲望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白石淳一十分感激地望著他。他心知肚明,剛才比試的時候正志根本沒用全力。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知道自己連一點取勝的機會也沒有。
第十六章 那一劍的風情
吃過晚飯以後,三個人又來到了大堂。
這些候已經沒有訓練的弟子,在道場服務的僕人也被白石淳一揮退。
“廣田先生,您真的不需要穿護具嗎?” 已經穿好護具和劍道服的白石淳一再次問正志。
“我的理由還是跟上午一樣,並非輕視對手,只是不習慣而已。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吧。”
白石淳一沒再堅持,對他行了劍手禮後,手握竹劍凝神站立,表情嚴肅。而正志還是一副隨意悠閒的樣子。
端坐在旁邊的留美很緊張地看著場中的兩人,同時心情也十分興奮。眼睛睜得大大的,生怕會錯過任何一點。
白石淳一發覺正志好象變了,雖然同樣是那種渾身都是破綻的姿勢,可是他卻感覺不到正志的存在。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明明就看到他站在那裡,可是卻完全感覺不到人的氣息,彷彿面前只是一個投影似的。
難道他是幽靈嗎?白石淳一不自覺地想到。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喝!” 白石淳一大喝一聲向正志衝過去。
白石淳一的劍在正志的眼中像慢鏡一樣緩緩向他逼近,他能清楚地看到對手所有細微的變化。無論是呼吸的改變、肌肉的伸縮、瞳孔的放大……
武道的修練對於擁用無限生命的正志來說,是度過漫長生命的精神寄託。與其說是一種需要,還不如說是一種消遣。
經過上千年不斷的累積,連正志本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強。
因為沒有對手。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能令正志發揮真正的實力。
瓶頸這個詞對於他來說是沒意義的,他根本就沒想過可以做到哪個地步,只是不自覺得以自己為對手,不斷地自我超越。如果用一輩子的時間不夠的話,那第二世再來。
因此從某種意議上說,他和任何比試都是不公平的。除非對方是跟他一樣的存的。
而且到了他這種境界,武道上的修練更多的是在精神上的突破,對肉體的要求反而不是太高。剛剛白石淳一之所以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是因為他將自身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在這種狀態下,不管是對手還是周圍的一切,他都可以掌握得清清楚楚。
在白石淳一的劍離正志還有半隻手的距離時,正志動了。
白石淳一彷彿看到了一道白光閃過,隨即,他整個人飛了出去,連竹劍也脫手飛到半空。
一時間,不但白石淳一不敢相信,長川留美也是驚駭萬分。她終於知道自己第一次是怎麼被擊倒的。
太快了,一點也看到,竹劍像本來就在那裡似的,而白石淳一是自己撞上去的一樣。
太恐怖了,這種劍法已經超越了人類可以理解的極限。留美完全明白了爺爺那句話的意思,這的確是不可能超越的。
“廣田先生,我認輸了,心服口服。” 白石淳一站起來恭敬地說。
“不比了麼?”
“已經沒有再比下去的必要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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