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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旅遊景點了,再也沒有以前那種佛門清淨地的肅穆,有的只是各國各地區前來觀光的遊客,就連安葬歷代高僧遺骨的塔林也成為了被遊人隨意拍照留念的地方。回想當年少林寺在江湖上的地位,再看看如今的現狀,的確令人有些唏噓。
過了一會,狂刀緩緩道:“變了,一切都變了。我有時真的很後悔。即使當年被東廠裡的那幫狗奴才殺掉,也總比現在不上不下來得好。”說完,他一口將整杯酒喝了進去,然後又拿起酒瓶倒了一杯。
雷隱沒有說話,他很清楚狂刀的苦悶。
當一覺醒來,卻發現整個世界都已經人事全非,那種無奈他已經體會過很多次了。只不過跟新來報到的狂刀相比,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或者說已經麻木了。
“想那麼多幹什麼?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喝吧,喝他個天昏地暗,喝他個日月無光,喝到連自己是誰都忘記的時候,自然就看開了。”雷隱拿起酒瓶將自己和他的杯子重新倒滿。
“跟你認識這麼久,你只有這句最像人話。”狂刀大笑起來。
“你說的每一句都不是人話!”雷隱笑罵,拿起酒杯跟他幹起來。
狂刀喝得痛快,也沒再顧得上細細品味,跟他一杯一杯的對幹起來。
上年份的陳釀雖然剛喝下去的時候濃香順喉,但是後勁極大。即使兩人都是練氣的高手兼且又是常喝酒的人,但在把兩瓶陳釀幹完後,也已經有了六七分醉意。
“直子……我在老狂這裡,過來接我好嗎?”喝到迷迷糊糊的時候,雷隱忽然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看到他醉成這樣還給他那個漂亮老婆打電話,狂刀大笑道:“老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兒女情長了?你當年的霸氣到哪裡去了?”
“放屁,霸氣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嗎?那跟那些只會打老婆的傢伙有什麼區別?我可不想有溫柔鄉不睡而睡在你這狗窩裡。”
“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噁心,我不管那麼多,今晚誰不把這些酒幹完的話誰就是龜孫子!”狂刀指著剩下的三瓶白酒跟那半打啤酒叫囂道。
雷隱有點無力的擺擺手道:“你又開始亂放屁了,真要把那些酒喝完的話,我們全都得進醫院。我最多陪你喝到直子過來為止。”
就這樣兩隻醉貓又開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對幹起來。
喝到後面的時候,雷隱几乎是爬著去給在外面按門鈴的直子開門,而狂刀酒量比他好一些,雖然已經難辨東西,但至少還能自斟自飲。
直子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和她一起來的還有谷慧明子。
因為直子知道這兩個人一喝起酒來絕對是不醉不休,所以她特意把谷慧明子也叫了過來,讓他幫忙照顧狂刀。
看到雷隱醉成這樣,直子有些心痛,連忙把他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後對谷慧明子說:“谷慧小姐,請你跟我一起把他扶到我的車裡好嗎?”
谷慧明子點點頭,然後跟她一人扶一邊把雷隱從樓上一直扶到直子停在下面的車裡。
等把雷隱安置好後,直子想上去幫忙收拾整理,但谷慧明子卻叫她先回去,說讓她一個人來收拾就可以了。
因為要照顧雷隱,直子沒再推辭,躬身向她多謝了一聲之後就開車離開了。
回到狂刀的公寓後,谷慧明子看到那個人已經睡著了。他原本拿在手上的那瓶酒也弄翻了,流的一地都是酒。
看到這樣,谷慧明子連忙走到他身邊用力想將他拉起來。
當她好不容易才把他扶起來後,她發現這個人比她想像當中還要重得多。可是看他一點都不胖,真不知道他的肉長到哪裡去了。
雖然從客廳到睡房只有幾米的距離,但是谷慧明子在扶著這個不僅睡相跟死豬一樣,就連體重也像豬一樣的男人向房間走去的時候,卻感到每走一步都很艱難。
她現在開始後悔剛剛沒有讓長谷小姐留下來幫忙。
經過一番努力,她 終於把他搬到了他的床上。
把他的身體擺正之後,她忽然發現他的衣服被剛剛那瓶打翻的酒弄溼了一大片,散發著一陣濃濃的的酒味。
看來只有把他的衣服脫掉了,谷慧明子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把他的T恤掀起來,再用力向上拉。
在把他的衣服脫掉後,他忽然怔怔的看著他裸露出來的胸腹等處。
望著他那身肌肉盤結、充滿了爆發力的健碩體魄,她終於知道他的肉長在什麼地方了。
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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