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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內心的恐懼憤怒及羞辱勝過肉體上的痛苦。他恨不得殺了鍾凱,將他碎屍萬段。他咬著牙,忍著背部的疼痛,悄悄下床,雙腿還痠軟無力,他一步步的艱難挪動雙腳,兩人的衣服凌亂不堪的散了一地,靜靜伏著,如一隻只原始動物。嘲諷著,提醒著昨夜的瘋狂與放縱。
洪晨害怕鍾凱會來找他,惶惶不可終日。一有電話便在旁問接電話的同學對方是男是女,什麼口音,如果是北京口音的男人就不接,弄得宿舍的人莫名其妙。程俊和宋鑫見他成天緊張兮兮,失魂落魄的模樣,以為是鍾凱催他還錢,便連忙把錢交給洪晨,要他去還。洪晨也想跟鍾凱徹底了斷,老死不相往來,可他哪還敢去見鍾凱,寢食不安,瘦了一圈,他以為自己得了艾滋病,洗澡時哭,刷牙時也哭,夜裡蒙在被子裡哭,覺得愧對父母,得這種病死還不如被十輛車撞死好了。
他被這個懷疑折磨得痛苦不堪,又不敢去醫院檢查,心想只有去問鍾凱了,如果他說他有艾滋病,我殺了他再自殺。
他給鍾凱打了電話,說晚上會去他住處,有話要當面問他,另外還錢給他。鍾凱熱情的說:“我在家等你,要不我去接你吧。錢真的不用還,你幹嘛那麼犟……”“我自己來!”洪晨說完便掛了電話。
來到鍾凱的住處,洪晨也不換鞋,直接走進去,紅著雙眼痛斥鍾凱:“我那麼信任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鍾凱陪著笑臉:“我實在太喜歡你了,晨晨‘‘‘‘‘‘我……”“你老實回答我……你有沒有艾滋病?”洪晨顫聲問道,心恐懼的縮成一團。鍾凱驚愕的瞪著他,“當然沒有,我上個月還去獻了血。”洪晨盯著他的臉,追問:“真的?”他的視線一接觸到鍾凱的雙眼便馬上避開了,鍾凱的眼神讓他心慌意亂。
“你要不信,我明天去做個HIV檢測。”鍾凱連忙說,看洪晨那付模樣,也知他這些天胡思亂想,擔驚受怕。
“這是剩下的錢,我和你兩清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以後就算碰到了也當不認識。”洪晨從兜裡掏出個塑膠包,扔在沙發上,急匆匆的往大門走去。
鍾凱猛的拉住他,扯到懷裡。“你別胡來,我……我會和你拼命的!”洪晨驚恐的喊道,奮力掙扎。鍾凱最終將他的雙手死死扣在牆上。緊貼著他,低頭吻他的臉頰、眼睛、鼻子、耳根、脖子,迅猛而狂烈。洪晨躲避著,拼命掙扎,可非但逃脫不了,反而更激發了鍾凱的慾望,洪晨極度恐慌,後悔自己前來送死,後悔認識鍾凱。鍾凱突然停了下來,目光灼灼的盯著洪晨,洪晨呆住了,忘了反抗,鍾凱溫柔的吻了吻洪晨顫抖的雙唇,又馬上牢牢的吸住,洪晨猛的一震,瞪大雙眼。情急之下,他咬住了鍾凱的嘴唇,狠狠的,鍾凱也不惱,不掙脫,任他咬,洪晨反而畏縮了,鬆了嘴。鍾凱摸了摸流出血的嘴唇,眨了下眼,繼續親吻洪晨,舌頭如條蠻橫的蛇,強行抵開阻擋,鑽進去,興風作浪,卷著洪晨那條嚇呆了的舌頭,挑逗、糾纏、嬉戲,洪晨哪裡經得住這樣的誘惑,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炸了,覺得鍾凱整個人都鑽到自己身體裡去了,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盤滑,撩撥,放了把火。他喘不過氣來,耳畔有群蜜蜂在嗡嗡作響,鍾凱的手探進洪晨衣內,由小腹抵至胸口,撫摸、揉搓、遊移,洪晨右手掩著半邊臉,垂著腦袋喘息,鍾凱在他昏昏然中脫去了他的上衣,又去解他的皮帶,洪晨猛的抬起頭,驚慌的提著褲子,“不,不。”鍾凱用力拽下,連同內褲也扯了下來,洪晨驚呼一聲,立刻蹲坐在地,無地自容。
鍾凱一面吻著洪晨,一面將手伸到洪晨胯下,洪晨死死的夾著腿,但經不住鍾凱幾下挑逗,雙腿漸漸分開,他放棄了,任由鍾凱抱他入臥房,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鍾凱覆在他身上親吻他的身體,他的雙手抖抖的不由自主的抬起搭在鍾凱背上,又馬上收了回來,雙手緊捏成拳頭,不一會兒又搭上去,再收回來,他覺得渾身象被通了電一般,麻嗖嗖的,恍恍惚惚、如夢如幻、燃燒、沉浮、旋轉、飄揚……拋去一切顧慮,沉湎在慾海裡,醉倒在繁華似錦,奼紫嫣紅中,魂飛魄散。
激|情褪後,猶如從雲端墜入冰川。洪晨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羞愧,自責,他覺得自己墮落了,成了流氓,而且還是最無恥的流氓——和男人上床。他一面哭,一面穿衣服,忿忿推開過來安慰他的鐘凱跑去開門。由於激動,他開不開門,鍾凱過來哄他,他揮著胳膊歇斯底里的哭喊:“你把門開啟!把門開啟!”鍾凱嚇了一跳,只好給他開門,還想勸兩句,洪晨用力推開他,衝了出去。
正文 第四章迷情
班裡的男同學中有一批已嘗禁果的,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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