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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慘案。隨同洪晨來到派出所的餐廳侍應生及兩名食客不時插言進行補充。鍾凱聽得毛骨悚然,將洪晨緊緊摟在懷裡,喃喃唸叨:“別怕,我來了,咱這就回家。”洪晨除了發抖,沒有別的反應,鍾凱彎腰將他橫抱起來,才離開三天,洪晨又瘦了,鍾凱心裡一陣酸楚,紅著雙眼抱著他往外走。
鍾凱一進家門就喊:“張媽!張媽!”之前一言不發的洪晨此刻突然開口,聲音異常冷靜:“張媽也死了。”鍾凱聞言,驚愕莫名,瞪著洪晨半天說不出話來。
洪晨語調平緩的述說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鍾凱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他象大病一場似的,癱倒在沙發裡,良久的沉默後,他幽幽的問:“你信嗎?”“我覺得,這是場陰謀,有人要拆散我們,這個人認識咱倆,也認識我們最親近的人,對方是在報復,故意折磨,離間咱倆,好讓咱倆中間的其中一個無法承受,相互猜忌。如果那人想要我的命,大可不必這樣大費周章,因為為了我,已經死了三個人了。相信這並不是那人的初衷,但我怕那人會更加瘋狂和不擇手段,殺人償命,死一個也是償,一百個,一千個也是償‘‘‘‘‘‘‘”洪晨已經恢復了鎮定,冷靜分析問題。他喘了口氣,繼續往下說:“我憑著第六感察看了華娜的手臂,發現她右臂上有個針眼,她是被人催眠了。我感同身受過,差一點跳樓。而且,我早就覺得不對勁,華娜她喜歡粗野彪悍型的男人,她不可能會喜歡我。”
鍾凱先撥打了林雅欣的手機,雖然,他極力把話說的輕描淡寫,但林雅欣還是從他的語氣裡感到了非同尋常,忐忑不安的苦思許久,才想起一年前曾對潘琪說過,本是不想說的,但是當時潘琪要她勸洪晨現實點,能撈則撈,別又重蹈舊轍——人財兩失。
洪晨見鍾凱臉色不好,怕他責怪潘琪,便自己取過電話打過去。潘琪對洪晨的現狀一無所知,只是前些日子從林雅欣那兒聽說洪晨頭痛得厲害,常產生幻覺,認為是他曾經頭部受過重傷留下的後遺症,自己還在上海四處託人打聽關於此類症狀的症治辦法。接到他打來的電話開心不已,不待洪晨多說就搶言自己下週就會帶女兒來看他。
洪晨耐著性子與她東拉西扯了一通後,切入正題。潘琪愣了數秒後,反問他怎麼了。洪晨淡淡的說有點事情需要查證一下。潘琪不再追問,說曾對宋薇說過,她預感到事情不一般,馬上自責的解釋說是自己一氣之下說漏了嘴,因為宋薇還是怨恨洪晨,對洪晨大肆嘲諷,並詛咒他被鍾凱再次拋棄是遲早的事。她很不安的問洪晨究竟出了什麼事,洪晨笑著說,沒什麼,只是這陣子很多人來向他借錢。兩人說笑幾句後,結束了通話。
“難道是宋薇?”
“不可能,其實她自己也明白當初錯不在我。她只是不忿,覺得自己敗給了一個男人。即便,是我的錯,都過了那麼多年,她也早已嫁作他人婦,而且,她又是個頭腦簡單的人,絕不可能幹出這些事來‘‘‘‘‘‘‘‘”洪晨頓了頓,看著鍾凱,“也許,我們應該逆向思維。”
“你是說,其實對方真正要害的是‘‘‘‘‘‘我?”
“你想想,張媽為什麼要誣陷你?為什麼她不給你下藥?你記不記得有天晚上,我讓你替我喝她煮的湯,她連忙阻止?說什麼你血壓高?平時怎麼不見她那麼注意,她不是頓頓都給你做紅燒肉嗎?”
次日是鍾凱父親的生日,洪晨和鍾凱買了壽桃和酒,洪晨還親自做了幾樣鍾父生前愛吃的菜帶去八寶山祭拜。
陰霾的天空,柳絮紛飛。洪晨和鍾凱先是仔細的用水和布檫淨碑上的塵土,然後恭恭敬敬的雙膝跪地上香。鍾凱昨夜幾乎沒閤眼,神容憔悴,呆呆的跪著,直到洪晨遞了杯酒給他,他才回過神來,接過灑在墓前。“爸,我和晨晨給您拜壽來了。”他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哆嗦著嘴唇說:“我想我是個掃把星,您和媽早早的都去了。現在,晨晨又‘‘‘‘‘‘‘他說他有次差一點出車禍,是您和媽顯靈救了他。晨晨這孩子,跟著我受了太多苦,我知道我鍾凱很不是個東西,可我真的在改啊,要有什麼報應的,衝我來,他沒做錯事,硬要說他有錯,也是錯在不該愛上我這個混蛋!”
跪在一旁將點好的香菸擺在地上的洪晨聽了這話,忙推了鍾凱一下:“別胡說。”又壓低聲:“你幹嘛?說話瘋瘋癲癲的,又不是爸爸‘‘‘‘‘‘‘”
鍾凱一拍後腦勺,“咳,我跪糊塗了,當是在拜神呢。”
來到鍾凱母親的墓前,洪晨和鍾凱照樣是先清洗墓碑,再跪拜上香。旁邊有幾個老人指指點點,讚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