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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只坐在桌邊喝茶,聽到這串起鬨聲都不禁紅了臉掩袖低語。
“白玉堂!他自命風流武藝好,一心要找這個御貓來較量!雖然說以他的武功來講啊,也是那拔尖的好手………!!!”他的聲音抑揚頓挫越來越急,表情更是惟妙惟肖豐富百變,聽眾正聽的入神,不想那竹板聲嘎然而止!這說書的小夥計盯著茶樓擁擠的人群外顯露出的白衣,那人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扇子,背對熱鬧而坐。眼珠轉了幾轉,轉身想走!
眾人正聽到關鍵處,心癢難忍,之中也有人知道下文結果,但總歸要聽說書人親自講出來才舒服,於是攔住他紛紛叫嚷,“接著講啊!後面又如何?”
說書的額上都急出了冷汗,只能硬著頭皮轉了個彎,繼續瞎白活,“只可惜啊,那展昭武功再好哇可惜碰上了白玉堂,御賜的貓兒他也難搪!多虧這白玉堂他,他肚量好,不然哪,展昭過不了三招就…得…投…降!!!”
看客們有聽出不對的,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聽到哈哈大笑之聲,眾人面前出現了一名氣度瀟灑的白衣男子,饒有興趣的打量這說書的………
說書的幾聲乾笑,他可沒忘記上次被這個白爺爺打賞的事情,要讓他知道自己還在講那套書,那可就…虧得自己口舌伶俐,硬是把故事掉了個個兒。剛要提著膽子打招呼,就聽白玉堂笑問道,“說書的,你可見過那展昭?”
說書的一個激靈,心說怎麼跟上次問的一樣啊,你不是讓我見過了嘛,當下眼珠亂轉,左顧右盼,“小的,小的………”
白玉堂忍住笑,回身自人群外拉進一名紅衣烏髮的青年,那青年冷不防被他拽住,滿面無可奈何,此時只得任白玉堂手裡的扇子指向自己………
哪知那說書的從桌子底下爬出,一臉諂媚的對白玉堂笑道,“小的,這不見過了嗎?!”紅衣青年正在驚訝,只見他從身後提出一隻肥大溜圓的黑貓,捏著它的脖子叫道,“展護衛?”
“喵………”那貓對著眾人撩了撩爪子,兇惡的叫了一聲。
“噗哈哈哈哈!”白玉堂抱著肚子噴笑,要不是周圍人多他幾乎要滾到桌子上去了。
紅衣人在周圍的鬨堂大笑聲中尷尬不已,臉色一變再變,最後面容平靜地對著疑惑傻笑,仍在看著自己和白玉堂的說書人袖手一禮,“在下展昭。”說完從容離去。
一片寂靜後,嗡
身後的茶樓裡象炸了鍋,那說書的僵硬立在原地,那黑貓一得自由“吱溜”竄了個沒影,他可憐巴巴把求證的目光投向白玉堂,那位白爺正在擦笑出來的眼淚,起手扔給他一錠銀子,“說的好!賞你的!”
言罷施展輕功,人已不見。
說書的掂量著手裡的銀子,自嘲一笑,隨眾人擠到欄杆上遠眺,煙柳畫橋;風簾翠幕;處處景色如畫。有人探出身子指指點點,“哎,那兒呢。他們在那兒呢。”
風中遠遠傳來一聲大笑,“貓兒,等我!”
蹄聲起,駿馬飛馳,一紅一白,雙人雙騎,已於萬丈紅塵中追逐遠去!
正是:
紅塵笑,問天道,江湖路上共今朝。
………完
'鼠貓'浣溪沙番外1千紅(完)
千紅
by:yuxiuyi
木落雁南渡,北風江上寒。
農曆八月初,正是江南的秋分時節。
風簇微瀾;煙籠寒霧,浩浩蕩蕩的江水波折千里,涼涼的水氣濡溼了衣裳,一舶快船在微暝晨色裡順水迴旋而下。
一名漢子站在船頭;手上拿兩支小令旗;左右揮動;指揮船隻的進退。延二三十里,蘆葦遮天蔽日,船隻方向難辯,逐漸減慢速度。
彼時水氣瀰漫,薄霧將散不散,船上的人聽到水流嘩啦躥動,眺視時,見前方蘆葦叢中斜閃出一葉輕舟,卻白花花一團看不清人………
船上頓時就緊張起來,個個橫刀立馬,為首的大喊一聲,“呔!前方何人?!”
對方不答,待快舟駛近,才發覺是一個白衣青年,只因一身衣衫白如雲翌,與滿江繚繞的白霧融為一體,當然不容易看清。
瞧清了只有一人,眾人立時一怔,眨眼間人卻已立在自家船頭,衣袂翻風,含笑而視………只是他似乎沒看到船上的人,只看了看船上擺的數十袋東西,擺弄著手中雪鞘長劍,淡淡道,“想從這裡過可以,把東西留下罷。”
為首的漢子方才醒悟,“小子活膩味了?!放招子看清船號,咱們鹽幫在地面江面上,有哪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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