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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他,低喝道‘別忘了咱
們出來做什麼的?!’張龍拽住他另隻手臂,好歹拖了出來。馬漢盯了那拿扇子
的一眼,緩緩道,那人我認得,是這裡有名的地痞賴三富。拍了拍趙虎………走吧。
自家兄弟的火性我是知道,只是在開封府呆久了,也會掩藏了些,得省去不必要
的麻煩。很久之後又見過這個賴三富,是開封府重牢裡,在周圍犯人生吞活剝似
的眼神裡哭爹喊娘‘大人,放了我吧,我只是摸了那個小娘子一把,還沒得手啊
’
犯什麼事?跟這些殺人越貨的強盜頭子關一處?忍了笑意,我是明知故問。
哎………虎子他倆跟了整整兩天,才碰見此人調戲良家婦女。得好好款待。馬漢也一
本正經地回。
赤龍教之案正吃緊之時,包大人卻遵旨去了滄州,臨行授意白玉堂相助,他也就
堂而皇之地往返出入,間隙裡照舊‘貓兒貓兒’地與展大哥損來鬥去。
按說中傷穢言不必計較於心,但再看見白玉堂心裡卻有絲異樣。張龍他們也看出
些眉目,有時便出言哂笑。人家可是來幫忙的,咱們僅憑一己偏見就心存芥蒂,
也太小家子氣了,不是男子大丈夫所為。就是就是,我看他跟展大哥整日不是鬥
嘴就是比劍的。。。再說了,人家白少俠紅顏知己多得是,天香閣那位姑娘,還有什
麼百花樓,搖紅舫那幾位趙虎還沒說完,張龍便一捶砸來。哎,你這平日裡
查案都查那兒去了是吧?!幾人在趙虎的惱羞成怒裡哈哈大笑,也就叉開了話題。
也許是我多心。他們卻沒發現,以白玉堂的性子,竟時常會在展大哥窗前佇立出
神,似為沉思什麼………撞見幾次,便決非偶然。尤其是近幾日,與我們一同為查詢
線索四處奔波鞍馬勞頓之後,夜半闌靜之時,常於庭前凝立。有時遇見,忽沒頭
沒腦地說幾句。
包大人治下有方啊,開封府之人每日都如此拼命………展小貓呢?還沒回來?
言傳身教。跟隨大人久了,自然都律己極嚴。象展大哥這般幾日不歸地拼命,也
是家常便飯………行走江湖,吃點累也沒什麼希奇。倒是比查入官門聽人辱罵來得
痛快些!
白玉堂聞言未再開口,眸光如斯夜。暗暗打量,卻驚覺他每每提及展大哥時的眼
神與初識時決然不同………坦蕩清明中一旦有了別的,僅只一瞬之變亦可窺見………
似覺察到探詢的目光,他瞥過一眼挑眉不語,卻又是一副懶懶的神氣,將手中的
草葉輕輕一擲,笑道,怪不得這貓兒整日裡皮繃得死緊!
談笑之間,異變橫生。
不知是哪班人馬突施重手,圍了天香閣。展大哥拼死護得蘭姑娘脫圍,鏖戰重傷
之際陷於敵手,生死未卜。憲司封鎖嚴密,風絲不透。動用所有關係打探才知竟
有龐府,候爺府之人參與此事,展大哥殫心竭力,竟落個‘謀逆’之名。聽那線
人說道,展大人骨頭再硬,也未必熬得過幾日。言下竟有幾絲佩嘆不忍,我們心
裡卻一沉到底。心急如焚,四下奔走才發現朝內所有可助可投之路皆被封死,分
明是有人朝權遮天,趁包大人不在欲置開封府於死地!
一干人沉悶如窒。
白玉堂望向窗外的時候,我卻察覺到了。
突然發現這傲岸卓絕,一幅不羈模樣的人,望向窗外的眼神,竟象極了一個人,
卻又明顯不同。
是一頭老虎被困在籠裡的神態。
展大哥有時突然回望,也足以叫人吃上一驚。也是這般神情。平日沉靜的人,一
旦‘動’起來,就是一個令大家一起‘動’的人,讓人有膽跟他一起寫血的日誌。
那是一種沉澱了所有的堅毅的冷芒。眼前的白衣人,卻是要傾覆了一切的銳勢的
灼冽!
只是因為白玉堂的神情跟自己共事多年的人酷似,因而微吃一驚。竟想起老虎籠
外是什麼?是獵人,還是可以縱身搏殺的叢林?
……
我已發出訊號,大哥他們不日既可趕到。你們守好開封府和蘭姑娘,展昭那裡我
想辦法。他語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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