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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大家異口同聲。
胡林走後,大家開始狂罵。當然,大家同時也對暢暢的及時通知表示了由衷的感謝。魏佳一拍暢暢,“真仗義!冒著生命危險給我們發訊號,要沒有你,我們這次算栽了,肯定扣錢。”
暢暢哆哆嗦嗦地說:“沒事,你們盯會兒,我是真得上個廁所。”
“趕緊去吧暢暢。”魏佳說了一句,想起剛才的牌局,“奔兒頭你該我十三,就給個起步價吧,十塊。”
胡林路上一邊走一邊想:這幫渾蛋沒讓我抓住,算你們幸運。不過暢暢還真是挺踏實,看了半天,就她一個人在展臺處盯著,這大冷天的。
晚上回到家,暢暢小臉倍兒紅,精神倍兒委靡。曉琳看見了就問:“怎麼臉這麼紅?”
暢暢弱弱地說:“我也不知道,今天在外面凍了一天,可能要感冒吧。”
曉琳把手放在暢暢的前額,嚇了她一跳,“特燙!你肯定發燒了。”一試表38度,曉琳急了,“走!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我吃兩片藥就好了。真的,沒事。”暢暢執意不去。
曉琳拗不過她,正在發愁之際,木子開門進來。曉琳跟她說:“木子,暢暢發燒了,38度,我讓她去醫院她不去。”
木子放下包趕緊摸了摸暢暢的額頭,“暢暢你燒得太厲害了,光吃藥肯定不行,去醫院打點滴吧。要不然你一時半會兒肯定好不起來。”
暢暢咬咬牙說:“真不用,我年輕,恢復力強,睡一晚上就行。”
木子說:“得了,我還不知道你,底子那麼差,不打點滴你肯定得在家休息好幾天。低燒轉成高燒,高燒燒成腦膜炎。”
暢暢想了一下,木子說得也對,而且休息好幾天既得扣工資,又耽誤做活動,於是妥協了,“那還是去打點滴吧。”
曉琳和木子扶著她,打車去了附近的醫院輸液。打完退燒針,坐在醫院的輸液室,暢暢耷拉個腦袋精神委靡,臉上表情很痛苦,不一會兒睡著了。 。。
27Jojo就是太軸(2)
曉琳和木子在旁邊陪著,看著暢暢,曉琳嘆了口氣,“暢暢這姑娘,太珍惜工作了,跟拼命三郎似的。”
木子點了點頭,“唉,你看她挺面的吧,其實骨子裡挺要強的,高中時候就那樣,學習成績一直是班裡數一數二的,一直是老師號召大家學習的榜樣。”
曉琳弱弱地問:“那怎麼才考了個二類本?”
木子回想了一下當年的情景,覺得暢暢運氣還真挺差的,嘆了口氣說:“她呀,高考時候運氣不好,發燒了,跟現在似的,估計考試的時候燒得睡著了吧。要不然,以她的實力,現在至少人大畢業,不用為工作的事發愁。”
曉琳也嘆了口氣,“唉,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如果我哪天能和我爸和好,我一定讓我爸提拔她。”
木子趕緊攔著,“別別!她要強著呢,你要讓她知道是你幫她,她肯定跟你急。她就那人,高中時候,我給她起了一英文名字叫Jojo,為什麼呀,太軸!”
曉琳點了點頭,“她是挺軸的。”
點滴打到一點,木子拿了體溫表試了一下,暢暢燒得不那麼厲害了。暢暢醒了,迷迷糊糊地問:“幾點了?”
曉琳說:“一點多了,燒退了。”
暢暢說:“啊,這麼晚了,咱們回家吧,我想睡覺。”
兩個女孩扶著暢暢回到了住處,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曉琳對木子說:“木子,太晚了,你先睡吧,明天你還得早起。”
木子實在是困得不行,就跟曉琳說:“行,你一會兒讓她吃兩片藥,喝點水,只要不怎麼燒了,你也睡吧,估計明天差不多能好。”說完,木子打著呵欠回屋睡覺。
曉琳坐在床邊看著暢暢,差點睡著了。暢暢起身把她驚醒了,“怎麼了暢暢,不舒服麼?”
暢暢說:“感覺好多了,沒什麼事了。琳琳,你趕緊睡覺去吧。我找手機上個鬧鐘,明天還得早起去北郵。”
曉琳急了,“你明天哪也不許去,在家好好養著。沒好利索就出去,你是不是不想好了你?”
暢暢只好又乖乖躺下,曉琳給她餵了點水,看她睡著了,把她手機沒收,拿到客廳餐桌上。
第二天起來,暢暢覺得身體輕鬆多了,不過還是有點虛,走路直打晃。木子和曉琳都出去上班,家裡就自己一個人,暢暢到客廳去喝水,看見餐桌上有張紙條,是曉琳寫的:
暢暢,我去上班了。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