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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也和鍾舒允一樣不以為然,看見了裝作沒看見,聽見了裝作沒聽見。
話說有一天白髮蒼蒼的老教授生病了,六十歲快七十的人沒個病才奇怪呢,結果來了一個戴眼鏡的年輕女助教代課。
當時講的是軀幹骨部分,估計女助教是第一次講課,太急於表現自己了,本來挺簡單的幾根骨頭幾下就講完了,她硬要把大三才要學的物理診斷學內容拿出來炫耀。
“講到胸骨,不得不提到一個重要的骨性標誌——胸骨角,這在臨床上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標誌,用於計數肋骨,叩診或做胸穿時都會用到這個標誌,下面我請兩位同學上來演示一下,也順便考核一下講課的效果,有沒有人自告奮勇啊?”
下面一片譁然,大家都把頭低了再低,女助教的眼睛在教室裡來回逡巡,最後落到裴文和鍾舒允這張解剖臺上,是的,解剖課上課用的桌子都是解剖臺,正常情況下沒人敢往上面擱書。
鍾舒允積極主動的站起來,“老師,我來演示。”
女助教顯是極欣賞他的勇氣,讓他先上臺候著。大傢伙都蒙了,心想:鍾舒允平常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愛現的人啊。
女助教眼鏡後面精光一閃,“等了這麼久都還沒有人主動上來,我只好點人了,那位同學,就你吧。”手指直直指向裴文。
裴文極不情願的走上講臺,心裡還納悶鍾舒允在偷笑什麼的時候,女助教接下來的話道破了所有人的疑惑:“那麼接下來就讓先上來的這位同學在後上來的這位同學身上找出胸骨角,然後計數肋骨。”
可想而知,下面爆笑聲快要掀翻教室了,女助教陰森森的看著裴文:“同學,請把你的衣服解開,如果這次你們兩個演示順利的話,期末考試我會給你們加分的。”言下之意也是在說,你要是不好好配合,到時候掛科了別哭。
這,這簡直是逼良為娼嘛……裴文當時不無悲憤的想。
下面有幾個女生快要笑岔氣了,裴文當時就有疑惑:為什麼女生的反應比男生還要強烈?
後來在眾目睽睽之下,鍾舒允的魔掌伸在裴文的胸前摸啊摸,裴文高度懷疑鍾舒允當時是故意的,摸的力度不輕不重,重到剛好能準確摸到肋骨的位置,輕到又能引起他胸部面板的不適感,當時那個難受勁啊,最後快翻白眼的時候才結束。
走下臺的時候又是一陣鬨笑,幾個女生用極其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指指點點的在說什麼,當時裴文如坐針氈,鍾舒允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捂嘴憋笑……
兩個人的樑子就這麼結下了……
29。冤家路窄
到了新生杯羽毛球賽的時候,更是演化到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
裴文初中開始練羽毛球,進了高中後因學業太忙曾一度荒廢,進了大學後又重新開始打球,照理說,基礎功紮實的人和毫無基礎功的人相比,差距不是一點點。
所以新生杯裴文代表一大班以第一男單的身份入圍決賽本是意料中的事,誰知半決賽上碰到了二大班,當時二大班的女單混雙號稱無敵,所以要想從半決賽進軍決賽,一定要在男雙、第一、第二男單專案上獲得全盤勝利才行。
第一場比賽時,裴文走進賽場的時候還是有點緊張,這時鐘舒允拿著牌子走過來和他握手,裴文問了句:“你打了多久的球了?”
鍾舒允溫和的笑道:“才進大學開始打的。”
裴文心裡一下有底了,開場第一局就以15比9拿下,當時心裡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中途休息的時候就開始留意鍾舒允,發現一個高年級的師姐在給他指點,覺得那個師姐挺眼熟的,還來不及多想,第二局就開始了,裴文被一直被鍾舒允壓著打,雖然拼命追分,最後還是以11比15輸掉第二局,這時那個師姐的臉微微轉過來,裴文才認出她是代表T醫學院參加全國高校羽毛球賽的女單選手關倩,當時那個心就徹底沒底了,第三場比分都忘了是多少,總之輸得特慘,結束的時候裴文與鍾舒允再次握手,裴文陰慘著臉咬牙切齒說了句:“我記住你了。”
鍾舒允權當沒有感覺到裴文把他的手快握麻掉了,還是保持一貫的微笑:“謝謝。”
裴文當時想要傳達的意思其實是,老子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你給老子死遠點。
新生杯二大班一舉奪冠,一大班屈居第三。
某人封拍,決定五年內不碰羽毛球。
沒想到冤家路窄,考研面試的時候兩個人又碰上了,報考的還是同一個教研室同一個導師……
鍾舒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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