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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事。
長此以往,沈如意都懷疑他遲早精分。
不過,她卻是樂在這種公開場合讓所有人見識到皇帝對她的特別之處。尤其董皇后面前。
現在董皇后還能用平靜中略帶嘲諷的眼光看她,但遲早有一天,她會在她眼中掀起無法預估的波瀾,做插進她心口的那把刀。
“我知道的。”沈如意小聲應道。在外人看來巧笑顏兮,挑著個媚眼直勾皇帝,妥妥的妖妃範。
不僅看得眾妃恨不得把手上的茶盞全砸沈如意臉上。連劉太后看著都直膈應。
“貴妃不是說她沒事嗎?”劉太后忍不住直皺眉頭,皇帝心眼兒歪歪。連耳朵也不好使?
“快坐回來吧,你堂堂一個皇帝。當眾和妃嬪拉拉扯扯,成何體統。”沒忍住,又是一個白眼翻上去。
蕭衍讓劉太后這麼一說,也頓時覺得自己這番舉動似乎不太妥當,面上一熱,故作無謂地踱步回去坐好。“都是自家人,沒什麼不成體統的,這也不是在外面。貴妃最近身上不大爽利,朕才有些擔憂。”
說這話連鬼也不信。
劉太后實在是怕自己這嘴忍不住當場就噴他一臉唾沫,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壓壓。
就姜貴妃,臉上塗脂抹粉的看不出來臉色也罷了,兩大眼珠子鋥明瓦亮,精神頭十足,比其他妃嬪那狀態看著還好。為掩飾自己的失態,他也算無所不用其極了。
沈如意總算得著點兒空隙,衝著婁昭容聲音清冷地道:
“婁昭容也不知道從哪兒看出來我身體微恙,無憑無據的話也能亂說,倒惹得皇上擔憂。前日我去昭陽宮請安,皇后當著眾妃的面不是說了永嘉公主近日病了,太后忙於照料,精神難免疲憊,命我等晚上一刻再過去?”
“的確,永樂宮的轎子出了些問題,我耽誤了片刻,換轎後我與程才人急忙趕去昭陽宮,期間我倒是派了人去向皇后告罪,可並未有過人來催促,我也從來沒有說過因為生病而有意耽擱給太后請安的時間。若在往日,姐妹間傳個閒話也就罷了,可今日當著太后的面我卻不能吃這個啞巴虧,定要解釋個清楚明白。”
她問,“婁昭容究竟是為何會這樣以為,又是聽誰說的,還是親眼看到的,總要給我個說法?”
眾妃誰也沒料到姜貴妃會來這麼一招,當著皇帝和太后的面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就顛倒黑白,倒打一耙。
臉呢?節操呢?
“貴妃,是記性不好?”婁昭容騎虎難下,作為鐵桿的皇后派,享受了實質的好處,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尤其姜貴妃指名道姓把自己拎出來了,她總不好在此時退縮。而且就貴妃這種簡單粗暴的反抗方式,極其沒有技術含量,她看著都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對手,之所以稱之為對手,總要有些對等的。
出招麻煩也用些腦子好麼?
“這麼多妃嬪都當著聽著呢,我們怎麼都沒聽到皇后讓我們晚些到,偏偏坐在同一個殿裡,貴妃就聽到了——”
“我,”程桃默默地舉起小爪子,囁囁地道:“我也聽到了。”
她是二,但她不傻。
在這後宮。貴妃能依靠的只有皇帝,而她能依靠的也只有貴妃。不論私交還是怎樣,站在姜貴妃這一面對她來說都是義無反顧的。
婁昭容皺眉。“宮裡哪個不知你是貴妃一手提攜上來的?”
“那又有誰不知道你是董皇后的馬前卒呢?”沈如意冷冷地道,寸步不讓。
董皇后直到此時才算看明白姜湄這個人。
以前只當她是個大奇葩,為了睡皇帝無所不用其極,在程蘋被殺一事上胡攪蠻纏,她還當姜湄腦袋瓜子不清楚,純粹是為程桃出頭。雖受寵,卻不足為懼。
後來也是循規蹈矩,對她不半點兒不敬,當然也或許是讓永樂宮那神經病的總管太監耿進忠裝瘋賣傻給她帶走了眼。每每去昭陽宮都有**個太監宮女變幻著隊形跟在周圍,但凡看著過那種場面的,就絕難再拿姜貴妃當個正常人,典型的被害妄想症,拿誰都跟鍾美人似的想戳死她。
直到現如今正對面坐著,那張絕美的臉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出口的話句句誅心。
這種事很容易就被戳穿,可是姜湄之所以幹這麼做,分明是在和她玩兒陽謀。擺在檯面上,就只看皇帝願意信誰。
皇帝總不致於閒到真為了這點兒芝麻綠豆大的事派人去查。
而皇帝一旦傾向姜湄,就很容易將她豎在對立面,主觀意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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