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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多寒磣人,怎麼可能二十多歲了還嫁不出去?”
沈如意欲言又止,做假了要做的像真的一點嘛。
雖然他是獨佔欲強了些,哪怕編出來的他也不想和人分享,可是——
這不和邏輯的,好嗎?
要知道在大晉對女子雖然比前朝寬容了許多,在京師沈家也算是皇親國戚了。她家二妹十八歲沒嫁出去還被笑話的不像樣子。皇帝為免旁人多事追查也好,探究也罷,特地挑了個不起眼的窮鄉僻壤。在那種地方二十多歲嫁不出去,不是有病,就是風評爛到一定程度了。
她既不想被有病,也不想被風評爛。這以後可都是被人攻擊之處。
“你的意思是。想嫁人?”蕭衍倒沒生氣,皺眉想了一會兒,認真地道:“你想嫁給誰?”
沈如意似笑非笑,這廝又開始吃些沒有道理的飛醋。
“你。”
她輕輕抬手摸摸他的臉,“如果在這世間選擇一個人嫁的話,我只想嫁你。”她說。
並且,她的確,也只嫁過他。
蕭衍目光一緊。怔怔地看著她,半晌才恍惚一笑。
“可是你剛才還說著要嫁別人。你這張巧嘴死的都能讓你說活了,一會兒一個樣兒。”他垂眸,眉毛微微蹙起,苦惱地道:“那又要想一想你‘夫家’的情況了。”
沈如意怎麼聽怎麼覺得刺耳。
“楚成——真有這戶人家嗎?不會露餡嗎?”她問。
“不過是隨便編個人,你還真當興師動眾地找戶人家,鬧的全天下皆知嗎?”蕭衍道:“不過是隨便編了這麼個人。”
沈如意翻了個白眼,“這就好辦啦,就說我是楚家的童養媳,小丈夫沒成年就病死了,這樣可好?”
蕭衍想了想,算是認可了她的這種說法。
“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自由出入,不用再擔心被人瞧去,有閒話傳出來?”沈如意杏目亮晶晶,其實她想說的是,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皇帝遊山玩水,不用像坐牢似的被困在這輛馬車裡。
“不論什麼時候,你都不用怕,我……”蕭衍欲言又止。
‘我會護著你’,這句話他曾不止一次地對她說過,可是,好像哪一次他也不護住她,她還是死了一次又一次。
到現在這話,不像是句承諾,倒似詛咒似的。此話說出去太簡單,但他好像永遠也做不到。
沈如意愣了,皇帝怎麼又像是被點穴了似的,怔怔然沒了下文?
這些天他就犯這毛病,有時候說說話,自己突然停到那兒,不知道又想到哪兒,動不動就滿面愁容,有時候就跟磨障了似的,當旁人不存在,站起抬腿就走,連句交待也沒有。
她是嚇壞了,真當皇帝受刺激大發,犯了神經病。
可她主動問過陳槐,陳槐果然還是那副死樣子,沒得皇帝的命一個字兒也不往外蹦。
只是那眼色神情各有各精彩,好像憐憫地看著她在作死。
猜迷她不在行,她就怕小皇帝的病還沒痊癒,再在她身上勾出來其它的病,她死都不安樂啊。
“陛下,”她輕輕推推他,目光關切地道:“你怎麼了?”
她摸摸他的頭,“是哪不舒服?”
蕭衍輕輕搖頭,正想說什麼,正好馬車顛簸,她一個坐不穩,一把撲他懷裡,被他緊緊抱住,圓鼓鼓的胸脯緊緊貼到他胸膛上。
“怎麼回事?誰趕的馬車?!”蕭衍怒道。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此處前兩天才下過大雨,路途泥濘不平坦。”陳槐在外面急忙解釋。“太陽快下山了,陛下,咱們是繼續往前趕找驛館,還是——”
蕭衍皺眉,“自然是找驛館,難道你要朕住在荒郊野外?讓大軍急行!”
一句話把把槐堵了回去。
陳槐無聲地翻了個白眼,前陣子來邊關巡防大夥好說歹說皇帝死乞白賴就是要和士兵打成一片。吃住都和士兵在一處,恨不得遇到泥窪地都和旁人一個一跤摔進去滾一圈又爬起來繼續走。
現在說的倒說,這不行那不行。衣食住行挑的這叫一個細緻,還不是顧及到貴妃?
……禍水啊,禍水。
陳槐心道,帶著個女人真麻煩。
像他一刀切,一了百了,更省事省心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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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的,”沈如意趴皇帝肩膀頭上輕聲說:“只要和你在一塊兒。哪兒都一樣的。”
蕭衍的回答是拍拍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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