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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一次次的重生,不會遇到這樣可愛的小皇帝,也不會得到他全身心的愛和呵護。
他為她付出的,遠遠超乎她的想像。
第一次,她希望當下的生命能夠長一些,更長一些,陪他更多時間,也讓他陪她更久。
“陛下……”她看著他,只覺得心裡滿是感動。
要說她也是服了自己個兒,平日溜鬚拍馬,東扯西扯整些沒用的那些個小詞兒一套一套的論馬車裝都有富裕,可是現在感動的不知所以,腦袋就跟被屎糊住似的,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蕭衍輕輕一嘆,摸摸她的臉,其實不用她說,他也看出來她內心是有多激動。
那雙漂亮媚人的杏目亮晶晶的,分分鐘眼淚都要掉下來,那隻握著他的手微微顫抖。
其實,這在他來說,不是多麼難辦到的事,只是他有一顆想要護他周全的心,在他周圍豎起堅強的盾牌也就夠了,剩下的事自有下面的人給他辦好。
可他看來,她完全是被感動到了。
可能是驚訝於他守護她的決心,也可能是她本來就對他的期望值不高,從不知道她在他心裡的位置,甚至以為他會為了所謂的名聲,亦或大臣們的脅迫而妥協。
“如意,我說過要保護你,並不是說說看。”他道:“我不只一次說過,但又不止一次食言。那不是出自我本心,卻也是我的過錯。”
沈如意搖搖頭,眼淚還沒掉下來鼻子就已經開始發堵。
要說這身體什麼都好,又耐老,面板又好,體力也比之前那些個嬌滴滴的妃嬪不知強了多少,讓皇帝那麼大力討伐下也活了下來——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鼻涕太多!
“陛下已經對我很好。”她半邊身子偎進皇帝懷裡,額頭輕輕抵在他的肩頭,感覺他溫熱的大掌撫摸她的後背安慰她。
蕭衍輕笑,“你才知道我對你好?那以後就少氣我點兒。多……喜歡我點兒。”
沈如意忍不住就被他逗笑了,伸手挾了把他大腿硬繃繃的肌肉,結果沒挾疼人家。倒像捏了塊石頭,好生胳手。
“我每天都多喜歡你一點兒,一點兒一點兒累積的都要爆表啦。”
說完,她在心裡不禁罵了聲慫貨。也就敢在不看皇帝臉和眼睛的時候,敢說這種噁心話。
嘔!
沈如意那是自嘲反胃,陳槐跟皇帝旁邊像背後靈似的卻是實打實地給噁心壞了。
要說皇貴妃也是越來越嗡,那小聲音含糖量直逼當年那位趙氏。膈應的人不要不要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他就不明白,皇帝和皇貴妃私房話偏還要帶著他。這是多麼隱密,多麼只宜遠觀不宜褻玩的一段關係,就不能有話說就找個寬敞明亮不宜親熱的地方說?
行行好,把他當個屁放出去不行嗎?
生生將他困到這兒。趕情大晉宮裡就差他一個人的口糧。存心膈應的他吃不下,晚上飯都要給他省了?
陳槐在旁邊唉聲嘆氣,不知哪聲就鑽進了皇帝時不時自動遮蔽的耳朵裡:
“陳槐!你不出去,跟這屋裡杵著幹嘛?你是聽牆角聽出癮來了,怎麼,還想現場觀摩一番?”
陳槐目瞪口呆,難道最初不是皇帝攆了旁人,存心留他下來的!
“陛下——”
“出去!”
“……”沈如意這才反應過來陳槐還杵牆邊兒。
三個人陷入無聲的尷尬。
陳槐為自身服務皇帝良好的信譽度。輕咳一聲:“小的這就出去。可是——楚皇貴妃那兩位表兄的畫像在此,”他將懷裡兩卷畫軸捧上前。“上面還有他們的人物家庭關係示意圖。以及他們各自的親眷。皇貴妃不必事事都背下來,但多少還是要有些記憶。”
沈如意開啟卷軸一看,的確如陳槐所說,上面除了畫像,簡略地記載了那人二三十年經歷的人生重要階段。
陳槐將皇帝留他下來的職責交待完畢,才畢恭畢敬地走出去,輕輕帶上門。
真特麼想從來沒存在過一樣,陳槐暗道。晚上,他要吃些清爽開胃的小菜下下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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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意捧著卷軸看得仔細。
蕭衍歪躺在床上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嘴角不自覺地就微微向上挑起。
“你在京師裡還是太勢單力孤,耿進忠弄那幾個店面還未收收回本金,哪怕賺了錢也不過是蠅頭小利。有錢無勢,浪頭大一點兒你連老本都要虧到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