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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著他的脖子,輕輕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蕭衍微怔,瞬間就奪回了主動。
二人口舌交纏,越來越激動,沒多一回就滾到了床上。
呸呀!
陳槐聽著屋裡發出一聲聲曖昧的響動,忍不住就啐了一口。
他是吃了上一次帝妃鬧僵的虧,這倆貨曾經一度一發不可收拾分分鐘撕破臉的程度——這是特指皇帝,至少在陳槐看來,一切起因雖是皇貴妃,起正意難平的卻是皇帝,作死作妖生就一個作貨。
當初他秉著做個有格高的太監的自我要求,沒跑去聽牆根,結果皇帝自苦不說,還拖著整個長樂宮的太監宮女一起苦,三更半夜成天在宮裡溜彎,長樂宮的宮人一個個好懸沒作下病,但凡皇帝和皇貴妃生了氣,臉稍微帶上那麼一點兒,皇貴妃還沒怎麼樣呢,那幫子|宮人便開始唉聲嘆氣、提心吊膽。
這一次,雖則皇帝姿態放到最低,皇貴妃也沒半點兒爭強好勝的意思,但陳槐可不敢保證這倆貨當真就消消停停的。
他這才為了自身,為了整個長樂宮的長治久安,猥|瑣地聽了這麼長時間的牆角,結果沒想到皇帝前朝還沒擺平就開始急著想要孩子。
也是急大發了,剛說完孩子立馬就身體立行,人家抱一處啃上了——
好吧,陳槐自我安慰。
至少比掐到一處強。
皇帝和前朝大臣剪不斷理還亂,分分鐘撕逼大戰,這偌大清冷的後宮,再經不起皇帝和皇貴妃這倆作貨再撕了,餘波都能把整個後宮給波及了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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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貴妃的身份謎團並未因左督御史的被貶而熱度稍減,輿論反而有越發高漲的勢頭。
一是與左督御史的性格有關,其人剛直卻不迂腐,絕非不知變通之人,為了忠言直諫的名聲和皇帝頂著幹不是他的風格,除非有特殊且必要的原因;二來卻也是和皇帝的態度有關,在難得一次的朝會上幾乎和大臣們打破腦袋了,不過是讓皇貴妃出來見一見,就能平息的事,他偏不——如果不是存心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就是皇帝自己心裡有鬼啊。
雖說沒有牽皇貴妃出來溜的歷史,可是大晉百年來,不是沒有出過皇貴妃,但凡年慶節令也要受外命婦的覲見,偶爾在皇帝身邊見見大臣也不是開天劈地頭一遭,偏偏他們家皇帝咬定青山不放鬆,打死不鬆口,這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
皇帝好美色也就罷了,人家本來就富有天下。寵個把美人啊醜人啊,大臣們也就敲敲邊鼓。不讓皇帝太出格也就罷了。
如果只是別國的美人,其實……也還就罷了。頂多規勸若有子,少年時就遠遠打發出去,不要過份加封也是良策。
但若偏偏是鐵打的事實,西梁細作,別說是封個皇貴妃,就是帶進宮做個小宮女也是不成的。
皇帝也是腦抽了,各國的細作那對自己國家的忠誠度都是最高的,將人攏在身邊,手指頭勾勾嘴皮子動動。指不定大晉的軍事機密,政治機密就妥妥的擺到西梁桌面了。
要是手段再狠辣些,把他們可敬可愛純白靈魂的小太子給弄死,那可是動搖大晉國本的!
畢竟這皇貴妃本身就有前科,早在偽裝成山野村姑之際就讓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才進宮就將正宮的董皇后給擠兌回昭陽宮禁足思過,太子也受到牽連,緊接著就將忠言直諫的大臣們使用廷杖,若非劉太后出面相勸。好懸有倆老弱病殘當庭給打死。
一句話,皇貴妃殺傷力太大。
是西梁細作要除,不是的話能除也最好除了。
只是不得不說,章和帝動用廷杖之刑當真震懾了一批大臣。
不過那些大臣也不全是貪生怕死的。不肯再來一場聲勢浩大的請願,更多人是希望有更溫和更妥協的辦法。
就是這樣,雖然利益相同。方向一致,但方式方法在一眾大臣間還是產生了各種分歧。以致於第二次大臣集體跪在長樂宮中的人數甚至遠不及當初。
只是這一次,陳槐帶章和帝發聲之初便命人關了長樂宮的宮門。不許任何人進出,這一次廷杖之刑哪怕再有碎嘴子向太后告密,太后想進來做說客也進不來了。
天空碧波如洗,秋高氣爽。
整個長樂宮哀號聲不斷,更有甚者在杖刑之中還痛書皇帝為色所迷,懇求皇帝清醒,為平民怨除去皇貴妃。
四十杖未過就打死了兩個,結束之後就被錦衣衛皇帝親軍全部架出去,死的死傷的傷,送回府裡,皇帝的各種貶斥奏摺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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