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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咱們也別堵著宮門了,改日……再聊吧。”沈如意揮揮手,轉身走下臺階就要撤。
沈如意現如今是後宮除董貴妃之外位份最高的人,她走在前面自然是一夫當關。誰也越不過她。待走下永壽宮的臺階,除了王修儀困的已經睜不開眼,上了自家宮裡的軟轎走了,其他的妃嬪一見鍾美人和淑妃湊到了一起,就都放慢了腳步,從臺階到大排長龍的軟轎距離也不算十分遠,可那小步伐就像被繩子綁住了雙腳,在雪地上就靠蹭。
鍾美人一路跟在沈如意身後。邊走邊道:“妾身知道以前做錯了,不敢求娘娘原諒。但還是想當面致歉,為求個心安,不論娘娘如何懲罰,妾身都願承受。”
“沒有人說要懲罰你,你也不用心急火燎的堵到永壽宮前,眾目睽睽之下纏著本宮做給旁的人看。”沈如意驀地站住腳,側著身看向被耿進忠擋在身後的鐘美人。
“本宮不管你有是真情還是假意,過去的就過去了,本宮也懶的在這些細枝末節上追根究底——”
“娘娘海量包涵,妾身更是羞愧的無地自容。”
鍾美人垂著一張臉,沒等沈如意說完話就打斷了她,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默默流了一臉的淚。“妾身說句高攀的話,趙賢妃與妾身以前也是同甘共苦過來的,姐妹情深,妾身當時看到趙賢妃……那樣,妾身一時情急失控冒犯了娘娘,妾身悔恨至今。”
悔恨……當時沒揍死錢氏嗎?
沈如意額際微微一抽,她知道這鐘美人也是七竅玲瓏的心肝,當時也是為了趙氏才攪進宮廷爭鬥,要不然鍾美人可一貫的好名聲,溫良淑德,不爭不搶的,人緣極好。
現在跪在她面前,卻不知明哲保身之舉,還是另外包裹著什麼別樣的陰謀詭計。
“本宮又沒責怪你,你又何必哭成這樣,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沈如意皺了皺眉,掃了一眼耿進忠。
耿進忠一雙小眼滴溜溜轉,看著就一副機靈樣兒,而且他也的確沒白瞎了他那張臉,為人確實機靈,滿肚子的心眼兒,一看自家娘娘那不耐煩的小眼神就知道是幾個意思,連忙上前想要扶起鍾美人。
雪下的越來越大,他家娘娘要趕緊回永樂宮抱著暖手爐,美滋滋地想庫裡的銀子了。
誰知鍾美人死倔死倔的,別人給個臺階還不趕快起來,膝蓋像是要扎雪地裡似的那叫一個墩實。
“你到底是要怎麼樣?”沈如意也不耐煩起來,雖然身上有披風,風不往身體裡鑽了,可是臉露在外面,雪花嗖嗖的乎上也是挺難受的好麼?
那些個看熱鬧的妃嬪就杵在雪中,一個個披風和頭上都積了一層雪花,再等上一會兒永壽宮門前就全是原比例一人高的雪人群了。
為了看場戲而已,她們也是夠拼了。
沈如意嘆了口氣,上前伸手扶她。
“差不多就行了,本宮沒有追究你的意思,但你若一再糾纏——”
沈如意的聲音戛然而止,果然鍾美人見她上前親自相扶,總算站起了身子,可站起來之後,卻不知手裡拿著什麼往她身上一捅。
她只覺得腹部涼涼的,像有寒風嗖嗖地往裡灌,緊接著就聽到此起彼落的尖叫聲響起。
面前是鍾美人淡淡含笑的一張臉,小巧的嘴巴一張一合:“憑什麼小梅子死了,你卻享受了本該是她的一切?你,陸氏,咱們一起去陪陪小梅子吧。不都說大家是姐妹嗎,哈?”
鍾美人一邊說,手上拔出又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這時反應過來的耿進忠上前一腳踹開了她,卻已經晚了,雪地上噴上了大片大片的鮮血,紅的嚇人。
沈如意這才看到鍾美人手裡拿著的正是宮裡做活兒用的剪子,此時沾滿了血。
特麼,這是多怕她命大不死,存心想把她戳成馬蜂窩把血都放乾淨嗎?!
“娘娘!”
沈如意耳邊響起耿進忠撕心裂肺的吼聲,震的她好懸耳朵也多了一個窟窿,她輕飄飄地瞪了他一眼。
沈如意悔呀,做夢也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是這麼一種死法,當著眾人的面讓人紮成了馬蜂窩。
她是心裡一直提防著鍾美人,不願與其有所交往,可怎麼也料不到這人瘋魔了,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之下就拿剪子捅人啊!這也就是親身經歷了,否則怎麼想也想不到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妃嬪能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下一次……
下一次誰再說皇帝是變|態,她特麼的撓不死那人,分明鍾美人才是變|態!徹頭徹尾,舉世無雙的這麼一個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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