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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皇帝,只是何時說,如何說,這卻是個問題。
而目前最重要的,是先保住蘇迎,與他商議之後再作定論。
特麼!頭疼。
沈如意暗戳戳地直咬牙,再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還要經歷自己背叛自己這麼一出,她也是夠了。
自作自受到她這程度,她也算是百年難遇千年難尋的一個舉世大奇葩了。
“……如意,在想太后的事?”蕭衍輕聲問。
沈如意一怔,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只好硬著頭皮道:“太后心思縝密,手段高超,你還是……小心著些。”
蕭衍笑笑,看著她沒說話。
“……”這是幾個意思?
沈如意表示,皇帝笑的越坦蕩越詭異,讓人怕怕。
尤其配上那耐人尋味的眼神,令她有種手把手挖坑將自己給坑進去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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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意一番東拉西扯,沒將皇帝的底探出一二,反倒把皇帝給嘮回了偏長樂宮,因為按皇帝的話說——‘到了批閱奏摺的時辰’。
不管沈如意信不信,皇帝自己是信了,也沒留下二話,轉身回了長樂宮。
沈如意向來是不勉強自己的人,得不著答案,她也就默默地將皇帝那莫名其妙的笑真當成了莫名其妙,皇帝的又一次抽瘋。
說到底她也是沒辦法,皇帝那張嘴,不想讓他說的時候叨叨叨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不帶停的,才不管她想聽不想聽。可是一旦某些事他不想說,那是拿刀硬別開人家也是不說的。
沈如意轉身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慎刑司。
她怕慎刑司那是根深蒂固,融進骨髓裡的,如今她身居正宮皇后,自是不將小小慎刑司放在眼裡,可是身陷其中的蘇迎卻不一樣,嚇都能嚇死他。
沈如意的確是吩咐了不許動用私刑,可是人進了慎刑司她總歸是不放心。宮裡的人大都看人下菜碟,程桃掛著才人的名頭,他們是不敢輕易動的,只怕有手欠的不拿太監當人,把刑訊的關鍵都放到了程桃身邊宮女太監的身上。
沈如意坐立難安,又派琳琅走了一遍慎刑司,得到回覆明光宮的人的確都沒有用刑,她才算把心放回了肚子裡。只不過牛美人的命案依舊沒有新的進展,作為唯一嫌疑人,程桃仍被要求滯留慎刑司。
只要不動刑,一切好說,她的標準已經降低到這份上了。
沈如意自認做的不著痕跡,沒有過份的迴護,可是她所做的仍沒躲過皇帝的眼睛,幾乎是琳琅自慎刑司回了昭陽宮,皇帝便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
長樂宮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蕭衍一直聽完陳槐的回話,手指在桌案上輕輕敲打的聲音才止住。(未完待續。。)
238 推託
陳槐這心裡跟揣了十五隻兔子似的,七上八下,幾乎沒把他那顆多餘的小心臟給擠出胸膛砸皇帝臉上。
他也是讓皇帝給作怕了,歷史的經驗教訓告訴他,但凡和沈皇后扯上關係,皇帝那情緒是分分鐘崩盤,翻臉比翻書還要快一萬八千多倍。
自從上一次這倆作貨作到天翻地覆,好懸沒徹底談崩已經有小半年了,成天跟泡在蜜罐子裡似的,看著人直膩歪,陳槐幾乎忘了皇帝那比針鼻還小的心眼兒,一碰上沈皇后的事情緒就不可控,變得歇斯底里。
尤其,居然暗戳戳地讓人盯緊昭陽宮的一舉一動,只為了那個曾經在東宮呆過的一個太監。
雖說皇帝明面上的意思,是要人盯著沈皇后對程才人涉嫌殺害牛美人一案是否心存維護,但他打聽回來,皇帝字字句句問的卻都是那個小太監的事。
陳槐自認再傻,皇帝這點小心思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他只是不清楚皇帝對那名喚蘇迎的小太監的特殊關注,究竟是緣自於那人在東宮待過,還是純粹是和沈皇后有種莫名的牽扯——
沈皇后一向待在豹房,對後宮諸人一向極少會面,唯獨那齒白唇紅的小太監蘇迎在皇帝萬壽宮宴上便私底下和沈皇后見過不說,沈皇后回宮第一天就又因為牛美人一案兩人再度碰面。說起來實在是巧合的過份,如果不是有人存心為之。那就只能用孽緣來形容——
當然,這兩種情況皇帝都不樂見。
在皇帝眼裡心裡脾肺腎裡,能和沈皇后各種緣。包括孽緣的只能是皇帝一個人。其它的人,如果不是屁,皇帝也會讓那人變成屁。
陳槐默默地隱在皇帝身後邊兒連口大氣兒都不敢喘,生怕皇帝一個遷怒他就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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