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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像頭忍精不射的種豬般痛苦難耐。
寂寂星空,獵獵寒風,輕歌曼舞中,那百年一遇的流星雨左等右等始終不肯露面。沒想到首先雙飛的是魚販子和舒娜,舒娜說要去上廁所,魚販子說怕她不安全,要陪她去。靠,有魚販子在,更不安全。魚販子辦事一向雷厲風行,舒娜只怕貞節難保。再坐一會,老妖和溫淑嫻也按捺不住了,說要跟大叔去牧場趕羊迴圈,鬼頭鬼腦的溜了出去。這三更半夜的,哪裡還有羊啊,有也在狼窩裡了,這倆廝乾柴烈火色慾燻心,編藉口也要編個像一點的呀。
遠處森林中散發出來的霧氣把我們駐紮的這片蒙古包給包圍了,我們剩下來的五人坐在篝火旁,在聽老楊講蒙古野史。還沒講到成吉思汗戒奶,貓佬就呵欠連天,說他不行了,自個回蒙古包先睡了。老楊向我使個眼色,把姚香菱拉起來說要帶她到那邊看閃電河,擺明了要老牛吃嫩草。
篝火旁,只剩我和藍蔚渝兩人,世界安靜如初。我和她四目交投,眼中盡是熊熊愛火,火星四處飛竄,頃刻便成燎原之勢。我們就這麼互相凝視,一動不動,我呼吸緊迫,心裡像一個即將噴薄而出的火山。忽然,藍蔚渝身子像被抽掉了筋骨般一軟,再也把持不住,眼睛一閉,櫻唇微張,呼吸散亂。我俯身向她吻去,她“嗯”的低哼一聲,和我交織纏綿在一起,難分彼此。這個吻像一劑解藥般來得及時,如若不然,我怕是已經毒發身亡。
良久之後,我們終於分開。藍蔚渝依偎在我懷裡,摸我下巴上新長出來的胡茬,玩得愛不釋手。我問她,如果那次*之後我去北大找她,她會不會像現在這般對我。
她的手指像條柔軟的蛇在我臉頰和下巴上游走,她說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在找那個值得交付感情和託付終生的人,她不確定我是否就是那個人。那天晚上對我表現親暱是因為覺得一切都像一場戲一樣,太不真實了,她那樣做僅僅是希望使那場戲能有一個圓滿收場。言下之意是她或許會拒絕我。
我說,幸好我沒去找你。
她說,有情不必終老,暗香浮動恰好,她只希望我記住,初見時彼此的微笑。說完她再次溫柔地吻我,吻得我心魄俱醉,希望明天的太陽永遠都不要升起。
草原腹地深處偶爾傳來一兩聲狼嚎,淒涼尖銳。我們一生的悲喜,如流水般在這靜謐的草原中緩緩流逝。
苦等一夜,流星雨終於還是沒來。我們回到北京的時候,天空開始飄起雨來,我想是因為這一年來我想藍蔚渝想得太厲害。
第六十二章 天降神醫
正當我悲痛欲絕、萬念俱灰之際,身後傳來了一陣急促尖銳的吶喊聲,我知道是廖局長他們,我不想再與他們打照面,正要抱著曲麗媛跳下縱虎崖,以圖痛快,山谷中忽然天昏地暗,狂風大作,撕破天空的雷聲轟然響起,像極《西遊記》裡每次妖怪出場的情形。
我抬頭一看,一輛軍用直升機在山谷的正前方穿雲破霧地向我們急速飛來,瞬間掠過縱虎崖,停在玉筆鋒峰頂上,兩個白衣白袍的醫護人員從直升機上跳下來,提著藥箱和廖局長等人一齊向我們急奔而來。我頓時意識到,曲麗媛有救了!我有救了!淚水“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般從眼眶裡飛瀉而出,國家節水辦主任見了一定會跳腳大罵:不用交水費也不能這樣浪費水資源啊!
醫護人員在給曲麗媛進行了抗蛇毒血清之後,她在石屋偏房的小木床上睡著了,恬靜安詳,有如初生的嬰兒,即使是滿世的罪惡降臨,見到她聖潔的面容也會自慚形穢,不戰而退。
雷宣紅和一干*的員工也來到石屋探望曲麗媛,被醫護人員擋在門外,我聽見聲音,連忙快步迎出去,一看見他們,像古代的大臣見到皇帝老兒般立即跪下來給他們磕頭。要不是雷宣紅他們爭分奪秒玩命似的搭建好手機訊號接受發射架,廖局長在打遍了所有他所認識的大人物的電話之後,就不可能用曲麗媛的手機撥通我們老闆的電話,手眼通天、法力無邊的江石豪接到電話之後就不可能立即給成都軍區的參謀長打電話,如果不是這樣,我和曲麗媛早已在去往黃泉的路上了,她這麼好的孩子,想必能見到白花,我雖說不上罪大惡極,但也想不出什麼理由,不被來自地獄的紅花使者帶走。
雷宣紅說,路大哥,你這是幹什麼?他想阻止我已然來不及了,我已經磕了一個頭,他無計可施,急得直撓頭。他忽然急中生智,也跪下來噗通噗通地向我磕起頭來。石屋門口頓時出現一幕兩個大男人嘭嘭對磕的古怪情景,成都軍區的兩個軍醫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們在搞什麼名堂,歪三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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