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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許你騎老子,不許老子騎你,那怎麼行?嘴上說著,腳下也一刻不停,快速地蹬踏著冰面,把我推了起來,我一緊張,兩腿併攏,眼睛也被飛揚的冰屑濺得睜都睜不開。老妖把他平時嚴重過剩的精力使了出來,越推越快,我感覺自己真的要飛起來了。
忽然,耳邊傳來一陣呼喚,是老楊和魚販子他們的聲音,但這會我聽到的只有呼呼的風聲,隨著身後老妖大叫一聲,啊,不好了,我才反應過來,這下要糟了。
老妖剛才只顧低頭猛推,也不看前面,越推越快,我聽到驚叫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像一顆出膛的子彈筆直地射向放風箏的人群。老妖這時想要緊急剎車,抓住我讓我停下來,不幸的是他手上打滑,最後那一抓沒抓住,反而加了把力,把我推得更快,隨著啊的一聲集體慘叫,我以80公里的時速撞進人堆裡。
接著我兩眼一黑,腦袋像火山爆發一樣一熱,就失去了知覺。
第六十章 原始社會新高潮
在混沌的意識裡,我覺得天地昏暗,自己彷彿躺在海里,幾條八爪魚在拿他們那柔軟的觸鬚一下一下地摸我,又舒服又癢,一會,一條鯊魚遊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朝我咬了過來,我就醒了。
有兩隻手在我胸口上用力地壓,一隻手在捏我的人中,還有一隻手在翻我的眼皮,周圍黑壓壓地圍了一圈人,他們在檢查我死了沒有。
我睜開眼,左臉被人當作砧板拍了幾下,那人說,嘿,沒死透。
我渙散的瞳仁開始聚焦,看清楚拍我的人是老妖,我張口就罵,我日你哥老妖,你想搞死我。
老妖如釋重負地說,還會罵人,沒事沒事。
當我看到捏我人中的那個人晚的臉,我像一條沒有肺的魚不知該如何呼吸,一下子又暈了過去。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上開始下雪,紛紛揚揚的,把整個昆明湖都覆蓋了。
我被平放在一個畫廊的長椅上,她坐在我旁邊,用那隻溫暖而又冰冷的手在我額頭隆起的大包上輕輕地摩挲,兩道娥眉在一雙有好幾層雙眼皮的眼睛上象一彎新月般迷人。
初見*,再見依然。
我說,是你,我,我們們又見面了。
她點點頭,問我還疼不疼,說我剛才的臉色白得像快裹屍布,演殭屍根本不用化妝。
我搖了搖頭,之後又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被命運的車輪狠狠碾過的憂傷。
她微微笑道,你最近一定是在苦練頭球,把頭練得很硬,把我膝蓋都撞腫了。她揉著膝蓋,笑兮兮地望著我,不時把外面飄進來落到我臉上的雪花擦去。
我說,如果不是這一撞,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
她撥了一下我的睫毛,說,你的睫毛真長,沒見過睫毛這麼長的男生。
我心中感傷,想努力對她微笑,可是笑不出來。我用盡畢生的勇氣對她說,你知不知道,這一年多以來,我一直在想你。
我看到她身體輕輕地一晃,像被電流擊中一樣,眼中驀地溼了,眼裡有種東西在漸漸融化,慢慢地流散開去。我抬眼望向她,正好跌入她眸中那片溫柔的深潭之中。
這時,一個雪團向我們飛來,砸在長廊的柱子上,濺了我們一身。以老妖為首的四男三女在朝我們招手,老妖說,下大雪,撤了。
晚上我們去西單的京來順吃刷羊肉,結賬的時候老妖搶著買了單。
老楊說,你們知道比鐵公雞還摳門的雞是什麼雞嗎?
舒娜說,什麼雞?發瘟雞?
溫淑嫻說,不對,不下蛋的老母雞。
老楊對藍蔚渝和姚香菱說,你們呢,知不知道?她倆搖搖頭,笑望著老楊。
老楊指著老妖說,糯米雞,他平時就是一糯米雞。
我們先是一愣,想明白之後一起哈哈大笑,老妖在眾多女生面前不敢造次,只好嘿嘿陪著傻笑。
我發現魚販子不知什麼時候起就和舒娜對上眼了,兩人眉來眼去神魂顛倒,一個面紅耳赤,一個語無倫次,恨不得立即找個山洞進行*。
老楊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花間老手,說,天氣預報說今晚有大範圍的流星雨,明天週末,你們都沒課吧?沒事咱們去壩上草原。
舒娜望了一眼藍蔚渝和姚香菱,連忙說,沒有沒有,明天沒課。姚香菱本來想說什麼的,見她這麼說,臉含羞色地向我們這邊瞥了一眼,就不吱聲了。
我偷偷對貓佬說,我這捨身一撞真是值啊,不知能撞出多少對鴛鴦來。
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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