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得很近。溫倩生怕孩子早戀,很是擔心了一陣子,不過後來好像也沒發現兒子有什麼異常的舉動,溫倩便漸漸把這事忘了,沒想到她竟突然找上門來了。不過對方是好意來看望兒子,溫倩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把她讓進門來。
“你是……”打量著女孩那讓人嫉妒的清純模樣,溫倩一時竟想不起對方的名字,那女孩忙道:“我叫張欣欣,是和海波從幼兒園就開始的同學,阿姨你該記得我吧?”
溫倩立刻就想起了她的名字,還記得她以前也和別的同學一道來家玩過。不過溫倩卻一點也不喜歡這個整天風風火火,沒有一點淑女模樣的女孩。但出於禮貌,她還是微笑道:“是欣欣啊,看我這記性。請坐!你喝茶還是咖啡?”
“海波呢,他怎麼不出來見我?”張欣欣沒有理會溫倩的客套,卻向樓上張望,若不是見樓上正好有個陌生人下來的話,恐怕她自個就要上去。
“你是齊海波的好朋友?”戈星宇下樓後有些好奇地問。那女孩咧嘴一笑說:“錯!我們不是好朋友,我們是死黨加兄弟!”
戈星宇不禁莞爾一笑,只覺這句從“同志加兄弟”化來的口語充滿了年輕人的幽默。正要再說什麼,張欣欣已撲閃著一雙大眼盯著他問:“你是誰?”
“戈星宇!”戈星宇說著遞上名片,“星宇偵探社的頭牌偵探,以後有這方面的業務可以找我。”
“哇!戈大偵探!”張欣欣誇張地叫著接過名片,“偵探可都是些神秘莫測的人物,像福爾摩斯、波洛、衛斯理之類。對了,你們偵探社有多少人?又有多少偵探?”
戈星宇略有些尷尬地聳聳肩:“就兩個人,偵探就我一個。”
“哈!老哥你可真逗,”張欣欣哈哈一笑,“不過你也沒吹牛,就你一個偵探,當然是頭牌了!”
冷落在一旁的溫倩突然咳嗽了一聲,打岔道:“欣欣,海波還沒有痊癒,不方便見客,你的花我會轉交給他,同時謝謝你來探望他。”
“不方便見客?”張欣欣疑惑地皺皺清秀的眉頭,“連我都不方便見?”
“抱歉,任何人都不方便見。”溫倩遺憾地攤攤手。張欣欣還要再說什麼,一旁的戈星宇突然問:“你和齊海波是好朋友,他信不信任你?”
“他當然信任我了!我們無話不談,就連他老爸老媽吵架他都會告訴我!”剛一說完,張欣欣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頓時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低頭瞟了一旁的溫倩一眼。戈星宇眼睛一亮,忙轉望溫倩,只見溫倩臉上隱隱閃過一絲不快,不過一見戈星宇那徵詢的目光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稍一猶豫便微微點頭,臉上的不快變成了欣喜。
見溫倩答應,戈星宇便轉問張欣欣:“你既然是齊海波的死黨加兄弟,願不願意幫他一回?”
“幫!當然幫!上次考試我還幫他做過弊呢!”張欣欣笑道。
“這可不是考試作弊。”戈星宇一臉凝重,“這關係到齊海波能否恢復健康,同時,你也要冒一定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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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節:戈星宇系列之一“極度戰慄”(15)
見戈星宇說得慎重,張欣欣不禁好奇地問:“這麼嚴重?到底是怎麼回事?”
戈星宇當先便把齊海波的情況不加隱瞞地告訴了張欣欣,最後慎重地叮囑:“我也沒嘗試過把一個人帶入另一個人的夢境,所以不敢說你會有什麼樣的風險。最壞的可能就是,你也會像齊海波那樣精神失常。”
張欣欣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稍一躊躇便道:“先讓我見見海波,如果真如你所言,我當然要救他,這個時候如果我不幫他,那還叫什麼死黨加兄弟?”
四、營救
二樓那個房間內,齊海波兀自沉睡未醒。詳細地對張欣欣說明情況後,戈星宇開始對她進行催眠。由於她事先得悉詳情,自然積極配合,所以很快便在戈星宇催眠下進入了夢鄉。然後於夢境中,在戈星宇帶領下,開始嘗試與齊海波進行溝通。
張欣欣朦朧間,只見一個朦朧的背影帶著引領著自己穿行在一處黑黢黢的通道,那背影看不清面目,但張欣欣意識中卻知道,那就是戈星宇。朦朦朧朧不知走過多遠,前方豁然一亮,終於看到了房簷屋宇,天地花草,不過那天地花草都籠罩在一片殷紅血光中,有說不出的詭異陰森,頭頂天空中,一輪紅月赫然高掛,紅月下,正是一臉迷茫的齊海波。
“海波!你怎麼會在這裡?”一見到他,張欣欣遠遠就在高叫,想向他奔過去,腳下使勁在跑,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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