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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著急，一個一個來慢慢講。”諏訪子嘆了口氣，將情緒激動的早苗重新按到桌前。

“我們就先說說天狗吧。”神奈子喝了口茶之後咂咂嘴說道，“早苗你有聽說過關於我們所處的這個幻想鄉是蓮子做的遊戲的傳聞吧？”

“聽過，怎麼了？”早苗不解的歪了歪頭。

“昨天輝夜來妖怪山的時候跟我們談論了這件事……”

“我怎麼不記得這件事？我們不一直都在一起的嗎？”早苗有些驚訝的打斷了神奈子的話。

“因為輝夜使用了她的能力嘛。”

“我沒感覺到她使用能力也就算了，難道雲夢也沒有察覺嗎？”總不可能他們襲擊人間之裡這種事情雲夢也知道，而且同意了吧？早苗疑惑的問道。

“雖然雲夢非常強，但是她的能力還是有缺點的。雲夢的能力是使用靈夢的能力，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很多人卻都不知道雲夢使用靈夢能力的過程並不是瞬間完成的，她使用靈夢的能力時會有非常短暫的遲滯，輝夜正是依靠這一點才在她眼皮子底下使用了能力，然後完成了商談。”神奈子向早苗解釋起雲夢的問題來，因為沒有和雲夢交過手所以她並不知的這件事，實際上雲夢的缺點也是輝夜使用了能力之後在商談中告訴她們的。

“原來如此。”早苗點點頭，示意神奈子繼續說原來的問題。

“在和輝夜的商談中，她向我們展示了幻想鄉確實是遊戲世界的證據。”神奈子稍微講述了一下當時的場景，蓬萊山輝夜告訴了她們月面的情況，而且還展示了一些重要的證據證明這個世界的真實面目，正是因為那些證據無可辯駁，現在的神奈子和諏訪子才會沒有任何行動在這裡猶豫不決。

“如果這是遊戲世界，那我們算什麼？”聽了神奈子的話，早苗更加疑惑不解了，“難道我們來到幻想鄉之前的記憶都是虛假的設定不成？我可不覺得我是遊戲中的角色，可這樣的話，我們是怎麼進入遊戲世界的？對了，還有一個最根本的問題，遊戲中的人是怎麼發現自己在遊戲中的？難道是遊戲製作者向大家揭示了這個答案的嗎？可蓮子，對了，蓮子做的遊戲的話，那麼在幻想鄉中的她是遊戲角色還是真人？”

神奈子的說明反而讓早苗心底的疑團更加多了，她也聽說過一些相似的小說漫畫之類的劇情，那些小說漫畫中的人之所以得知自己所在的世界是別人寫的小說畫的漫畫，其原因也是作者想讓他們知道他們才知道的。可是現在的幻想鄉里的蓮子梅莉可沒說過這種事，那麼最初說出這個流言的風見幽香又是從那裡聽說的呢？

“老實說我也對你提出的問題很疑惑，輝夜給我們提出了幾種猜測作為參考，我就告訴你一些吧。”神奈子揉了揉眉心，整理了一下思緒，“輝夜認為我們和蓮子梅莉她們都是真實存在的真實世界的人，之所以能進入這個遊戲的幻想鄉世界中，是因為現在的幻想鄉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的遊戲世界了，它極有可能正在朝著一個真實的世界進行轉變，但這種轉變無疑是漫長的，我們目前的情況可能就是這種轉變引起的異常現象。她說她就是當初聽了風見幽香的話才展開的調查，最終得到了這個結論，至於風見幽香從那裡知道的這個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那輝夜到底跟你們說了什麼？她到底想要幹嗎？”且不管幻想鄉到底是不是遊戲，自己和兩位神靈大人到底是不是npc，早苗現在更關心眼前的事情，比如天狗們到底和輝夜達成了什麼協議，這些協議會對守矢神社造成什麼影響之類的問題。

“輝夜認為在幻想鄉即將成為真實世界的時候一定蘊含著巨大的商機，所以她決定投機倒把賺取利益……”神奈子回憶著當時輝夜的表情，有些不爽的說道，“雖然她說的沒錯，不過我覺得她在說謊。嗯，總之最後大天狗同意了輝夜的說法，準備藉此機會為天狗一族獲取一些利益，鬼族也是不甘心一隻在地底生活，所以想要出來地面的樣子。因為我們沒有同意參加，所以只是後來聽大天狗提了幾句，更加具體的事情我們就不清楚了。”

“那麼地靈殿和閻羅王那裡呢？她們不知道的嗎？”

“鬼族在接到輝夜的提議時有去地靈殿看過，只是當時地靈殿那對姐妹都不在，所以就沒有告訴她們。至於閻羅王那裡，輝夜沒有提這個問題，大家也沒問。”說了這麼久，總算是將早苗關心的一些問題回答了一遍，神奈子看著早苗在那裡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問道，“既然早苗你都已經明白現在的大致狀況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