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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一架機甲,並且沒有攜帶強力武器,以至於海盜認為這是談判,居然沒有下令開火,兵不血刃的達到目的,對任何一方都充滿誘惑,這讓他輕鬆繞過遠端機甲的最佳射程,當然,對方也不是笨蛋,如果這不是談判,玩這種花樣的機甲將身陷重圍,
必死無疑。
不能再近了,兩部重型機甲攔住去路。
正當海盜們準備獅子大開口的時候,戰狼毫無徵兆的驟然開火,幽藍的能量波劃破虛空,留下一串串瑰麗的光弧,如同墜落的星辰。
不足百米的距離,正好是墮落天使之翼的最佳射程,這款平民級別的雞肋武器,經過改良以後,射速和威力都得到提升,即使強擊機甲也不敢等閒視之,交叉火力瞬間掛掉兩部機甲。
不過高手都看得出來,這是爆裂技,以爆炸方式釋放的技能,使用以後,引擎將出於過熱狀態,必須等引擎冷卻下來,才能釋放第二次。
冷卻時間由爆裂技的威力和引擎的效能決定,理論上不低於十分鐘,也就是說,短時間內,戰狼無法釋放第二次相同程度的攻擊。
這種攻擊非但無法嚇退海盜,反而讓他們無所顧忌,一部無法釋放爆裂技,手執兩支鳥槍的機甲,儼然就是待宰的羔羊,這群亡命之徒連片刻猶豫都沒有,一窩蜂衝了上去。
“這傢伙瘋了!居然一上來就放爆裂技。”黃豆粒大的汗珠爬上霹靂蜂的額頭,他彷彿預先看到那部漂亮的戰狼被蜂擁而至的海盜撕成碎片,那應該是瞬間的事,而且幾乎沒有懸念,新手畢竟是新手呵,衝動,缺少經驗,剛才為什麼不攔住他呢?
一向對強擊機甲痴迷不已的火牛深有同感道:“兒戲!這個也能叫做爆裂技?作為傷害之王的強擊機甲,爆裂技應該是無堅不摧的,絕不該是不疼不癢的散射,就算要和敵人同歸於盡,也應該繞過前面的兩部重灌機甲,衝到人堆裡再用,才能盡情釋放這招必殺技,強擊機甲本來就是衝鋒陷陣的,對了,他拿兩把鳥槍幹什麼?”
“結束了嗎?”霹靂蜂發出一聲惋惜,想起陳放為自己改裝的機甲,只有天才會那麼改,也只有瘋子才那麼改。
琳妮對同伴的唧唧歪歪置若罔聞,從一開始,霹靂蜂就對陳放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到後來,火牛也跟風胡鬧,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能有什麼過人之處?她看不出來,她看到的是陳放的高傲和愚蠢。
高傲的人很難和同伴形成默契,愚蠢則能讓人喪命,在傭兵的世界裡沒有神話,只有強者,唯有強者才能在這個遊戲裡生存,即便是強者,要活下去,耐心和紀律也是必不可少的。她反感陳放,是由於陳放打破了隊伍以往的平靜,不過還好,這片漣漪很快就會成為過去,恍惚間,她聽到來自霹靂蜂類似鬼哭的驚叫。
“不可能!這小子又使剛才那招了!”
怎麼可能?前後的時間還不到五秒,這個時間說什麼也不夠引擎冷卻,出於好奇,琳妮將目光移動到全息顯示柱,在此以前,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窗外。
沒有錯,這鐵定是爆裂技,雖然沒有看到第一次,可是她看到了第三次,然後是第四次,機甲師都為爆裂技的冷卻傷透腦筋,為減少哪怕三五秒時間絞盡腦汁,此人居然無間歇的使用爆裂技,令人瘋狂的一幕,琳妮的眼神裡出現一絲疑惑。
“媽的,他是怎麼做到的?這簡直就是作弊。”霹靂蜂滿臉的悲憤,揮拳將窗戶砸的獵獵作響。
一個手持雙槍的機甲,只要目標仍在視線內,便沒有理由停止射擊,何況還是最佳射程。
面對接連不斷的爆裂技,海盜們不得已改變策略,僅有的兩部重灌機甲啟動防禦罩,充當盾牌,佔據極大比例的強擊機甲,刺殺機甲藏於後面,遠端機甲藉機拉大距離。
海盜的策略中規中矩,但凡不是菜鳥,都能做出這種決定。
殊不知,當他們被迫停止衝鋒的時候,對面的陳放也鬆了口氣,隨即停止使用爆裂技,以重灌機甲作為盾牌,除了偶爾放兩次冷槍,阻止海盜的蠢蠢欲動,耐心的等待冷卻。
壓縮爆裂技的威力,同時藉助兩部引擎,的確能形成不間歇使用爆裂技的假象,不過那終究是種錯覺,冷卻是不可迴避的。
使用爆裂技,過熱的不止是引擎,以陳放來說,槍體過熱才是最頭疼的問題。不過,假如海盜繼續衝鋒的話,在釋放三次爆裂技仍舊不成問題。
獨特的戰術源於他不得不面對的尷尬,脆弱的體質無法承受近戰的衝擊,單兵作戰又很難保持遠端,於是,他只好鎖定為中程,這是個讓遠端機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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