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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片柔柔的物體壓上嘴唇,陳放感覺不到女性柔軟和溼滑,也看不見琳妮漂亮的臉蛋,僅憑想象和原始的本能,仍是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面頰情不自禁的一片滾燙。
片刻的停滯,小小的香舌開始了運動,談不上技巧卻是撩人的很。
奇異的力量悄悄萌芽,在體內激盪,不足以令身體恢復知覺和運動能力,卻能明顯感受到變化。
假如是一個清醒的男人,恐怕很難讓琳妮接受,陳放卻在昏迷中不知不覺的跨越了界限,而且半昏迷狀態下,還能若有若無的體驗到銷魂蕩魄的感覺。
即便陳放的人品再差,在琳妮身上,卻始終保持著好運,雖然僅僅是一個吻,已是冷美人的極限,這其中或許還有蘇珊的微妙作用。
談不上尷尬,琳妮認為陳放仍在昏迷,她也不排斥陳放,適應詭異的氣氛,刺激對兩人同樣有效。
令人心醉的恍惚,不知道過去多久,琳妮結束‘治療’,緩緩的抬起頭來,她看到一雙青色瞳孔,鑲嵌在英俊的面孔上,卻散放著妖異的魅力,自己的影像清晰的倒映在那雙迷人的眸子裡。
“你醒了。”琳妮竭力壓抑住驚訝的情緒,平靜的語氣,就像情人在醒來後的一句呢喃。
作為男人,被冷美人強吻的時候,陳放很希望能做點什麼,至少配合一下。可是他做不到,只能努力的眨眨左眼,告訴琳妮,他很好。
身體仍然不能動彈。這是他目前地極限。這個小動作在琳妮看來,意思卻完全不同。僵硬的面部肌肉無法恰當的表達任何資訊,似有似無的笑容。更像是令人惱火地挑逗,或者是得逞後地炫耀。
“感覺如何?”琳妮強壓住痛扁此人的想法,話語間聽不出冰冷地感覺,卻是柔和著淡淡的關心。但是她隨後便意識到,這句種話放在目前地環境裡,很容易叫人產生豐富的遐想,隨即陷入了沉默。
陳放無力回答,只能再次眨眼。
“你不能說話。可是能聽見我說話,對嗎?”琳妮意識到自己的判斷失誤,試探著溝通。
陳放換成了右眼,並且努力的使眼珠往下看。
順著那妖異的眸子看去,不難找到陳放要表達的意思,冰冷的俏臉揚起一片羞紅,琳妮匆忙將美腿從男人的腰間移開。
“我找蘇珊過來,也許她知道該為你做點什麼?”琳妮尷尬地想要逃跑。
“不必找了。”蘇珊推門而入,不顧琳妮的尷尬,唏噓道:“腎上腺素的作用果然驚人。”
琳妮對於廢話直接無視。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蘇珊不懷好意道:“你既然找到一種行之有效的方法,何必還要苦苦尋覓新的方法呢,不妨繼續使用。”
如今陳放已經甦醒,琳妮對這種建議自然無視。
蘇珊用素手擋住小嘴,風情萬種的打了個哈欠:“別以為我是信口開河,我早就說過,這小子是清醒的,只是不能控制身體,腎上腺素或許不是最有效的治療方法,卻是最安全的,至少能加快機體的新陳代謝,比按摩地有效的多。讓一個男人腎上腺素飆升,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是什麼,而且副作用為零,不用我來提醒你。”
琳妮顯然無法否認她的提議,可是也不甘心承認,因此選擇了沉默。
蘇珊繼續說道:“要是我不想幫忙,就不用陪在這兒了,他的病情不像是病毒導致,瞳孔變色,身體失去控制,這些症狀類似寄生體的融合期。假設是寄生體所致,我們無能為力,只能聽天由命。不過既然我甦醒過來,就有理由認為融合期有成功的可能,我們可以加速這個過程。”
琳妮詫異道:“不可能是寄生體!我們不過是三階傭兵,和那種東西無緣。”
蘇珊俏皮的翻了個白眼:“拜託,你以為寄生體是什麼?高階傭兵的強化劑?寄生體是純能量的生物,他們本來就是自由的,自由挑選宿主,作為有幸成為宿主的人,命運也各不相同,據我所知,融合期是最危險的時期,有人死去,有人瘋狂,還有人全身燃起烈火,被活活的燒
上情況佔據多數。假如成功的度過融合期,宿主有的能力,也可能是非常垃圾的能力,或者沒有能力,傭兵協會只是看中他的屬性,才將這種生物捕捉回來,當作特殊的強化方式,這就是說,獲得寄生體的方式不止是任務獎勵。”
每個寄生體的屬性都不同,激發的能力也無從判斷,唯一的共通之處是珍貴,凡是能用來突破極限的東東,都會受到強者的青睞,而強者通常都不缺少財富,最終導致寄生體身價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