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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要跟上也不難,第三個就有些難度,到第四個人,偏轉幾度幾乎失去意義,只能隨前面的隊友而動,越是排在末尾,難度依次遞增。
姚佳排在倒數第二個,起初的兩次閃避最難適應,她就差點被甩出去,幸虧陳放及時出手,才讓她有驚無險,
說到陳放,這個傢伙的表現誇張至極,讓姚佳無地自容,吊在隊伍的最末難度是最大的,偏偏他卻是最輕鬆的一個,他似乎預先知道前面的人往什麼方向偏轉,偏轉多少,如同影子般貼在她的後面。
不止如此。陳放還在不斷地射擊,身為半個同行,姚佳能看出他的射擊精準而有效率,每次射擊都有明確的目標。絕非盲目的散射。更叫人瞠目結舌地是。作為斷後地人,他要面對追兵。換而言之,他是倒著飛的!
高風險換來地是高回報。火牛用最快速度衝到卡廟城東面,叛軍機甲沒有太空作戰的要求,全部都是地面作戰,南星地地勢又以山區和丘陵為主,植被茂盛,因此,叛軍配置的遠端機甲射程都不遠,一般不足三十公里。全速推進,不出兩分鐘就能擺脫其餘三個方向的遠端攻擊。
這是最讓陳放頭痛的難題,火牛勉強能應付東面的火力,致命的傷害來自另外三個方向,若非追來的叛軍機甲無意中充當了擋箭牌,傭兵團此刻一定被打的很慘。
話說回來,陳放也感覺奇怪,絕大部分傭兵都湧向城市西面,那裡才是叛軍要重點關注地物件,為何這些叛軍機甲對區區五個傭兵窮追不捨呢?莫非就為火牛從他們中間鑽過去。他們要報一箭之仇?
無論如何,死纏爛打的叛軍機甲讓陳放看到勝利的曙光,為今之計就是要利用這些機甲,拖住他們越久越好,他知道,火牛的爆裂技指示燈此刻仍然亮著,隨時都有能力發起第二次衝鋒。
小丑的腹部令人沮喪,陳放在鬱悶之餘只能退而求其次,引擎買回來了,閒置就是浪費,想來想去,除了強擊機甲,就屬重灌機甲最需要兩部引擎,而且重灌機甲體型龐大,足有普通機甲的三倍,很容易找到空間塞入一部引擎,所以,為火牛改裝機甲驅動的時候,他‘順便’塞了一部引擎進去。
兩部引擎,這是唯一的解釋,天呢,任誰都知道一部無需冷卻,隨時都能衝鋒的重灌機甲,已經脫離了沙包的範疇,而是一頭瘋狂地蠻牛,火牛難以形容的興奮,肉麻的恭維道:“老大,我對你的崇拜有如星河燦爛,又如蟲洞的深邃,深不見底。順便問一句,我能發動第二次衝鋒麼?”
“不行,再等等。”陳放斬釘截鐵的拒絕,一次衝鋒足以拉開傭兵團與追兵的距離,那會將隊伍的尾巴,主要就是他的小丑,徹底暴露另外三面的火力之下,除非叛軍的機甲主動退卻,否則他絕不會放棄白來的盾牌,將自己和團隊置於險地。
卡廟城的西面,傭兵與叛軍正式交火,四百多部機甲,僅有不足十部的重灌機甲,畸形的組合讓傭兵付出慘痛的代價,衝鋒途中,至少半數以上的機甲被遠端炮火擊毀。
傭兵的厄運驗證了陳放的決斷,被包抄的情況下,致命的威脅並非來自正面,而是另外的三面,因此衝擊最弱的一面並
,當然,其餘的傭兵團也不笨,他們都有自己的考慮一面的好處是不會受到太大的阻力,能夠輕鬆突圍。
駕駛機甲衝過防禦,最多耗費幾分鐘時間,再怎麼慘烈,死傷也有個限度。若是被叛軍主力拖住,局面很難想象,被遠端火力所覆蓋,每一秒鐘都有傷亡,傭兵團迎來的可能是滅頂之災。
然而,當傭兵付出沉重代價,衝過火力密集區域,並未盼來勢如破繡的突圍,盼來的是上百部重灌機甲,以及新一輪遠端火力的迎頭痛擊。
梯形防禦,在傭兵的遠端教程中出現過,屬於基礎知識,對付人數眾多的對手時,將遠端機甲分拆成若干小隊,如同階梯般一層層的分佈,以此提升用作射擊的距離,不至於被強敵一次性突破防線。
傭兵通常都是小團隊作戰,很少有人關心大規模集團作戰的戰術。如今,這個時常被人忽略的詞彙,像是恐怖的噩夢,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更加叫他們沮喪的是,這顯然是叛軍的圈套,他們極有可能陷入無休止的苦戰。
追擊陳放等人的叛軍似乎意識到自身的愚蠢,抑或是收到統一的指令,如風捲殘雲般突然從中間分開,他們仍然在追擊,可是放棄了擋箭牌的角色,分別從兩側追擊,為遠端機甲留出射擊的視野。
陳放可不想充當沙包,也沒那個本事,果斷的向火牛吼道:“衝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