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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風險並未出現,老者轉而考慮換成自己是稻草人,該如何破解?無論他的答案是什麼,他終究輕視了陳放。
對陳放而言,這可不是什麼經驗,而是科學,從機率中看到真實,是科學最基礎的原則。
陳放甚至完善出一套體系,分析來自對手的資料,分析體系經過無數次戰鬥,早就成為思維習慣,在閃念間就能夠完成。
說到欺詐,那是陳放在前期考慮最多的問題,不斷的研究讓他發現,預先判斷對手的動向,被動的應對屬於下策,聰明的做法是誘騙對手做出想要的動作,他使用欺詐的頻率比任何機甲師都高。
老者很快便從陳放的表演中找到答案。
小丑突然高高的躍起,凌空襲向稻草人,與以前的虛張聲勢不同,這次的攻擊異常犀利,儘管任誰都知道,小丑的速度不可能對稻草人造成致命的打擊,可是眾人仍然能感受到孤注一擲的決心。
烏戈也感受到莫名其妙的壓迫,可是在他看來。這更是個千載難逢地良機。
稻草人不再回避,直截了當的發動了攻擊,時間,角度。都計算的恰到好處。在他的對面,猛將兄則是揮出一記橫斬。兇狠地氣勢似乎要將小丑大卸八塊。
這是一次默契地協同,兩人呈夾擊之勢。擠在他們的中間,小丑無論向什麼方向移動,也難免受到重創,可是小丑偏偏就違背了力學地常識,猶如定格般停留在狹小的縫隙裡。
十米高地金屬怪獸急速前進,即使不考慮推進器的做功,本身的慣性也非常驚人,即使臨時改變方向或者減速都十分困難。更別說突然變為靜止狀態,可是小丑做到了,正是由於完全違背了常理,陳放才能與兩路的夾擊擦肩而過。
跳躍的時候,他已經完成轉體的動作,好笑的大眼中閃爍著謎一樣的光彩。
如今,小丑是背對著稻草人,無比犀利,帶著孤注一擲地決心的攻擊,竟然是一次欺騙。
“原來如此。這款機甲帶有未能動平儀,好像還有瞬間懸浮的功能,不過玩這麼懸幹什麼,這不是考驗老子的心臟嗎?”虛驚一場的老者恍然大悟,在一次放棄射擊的打算。
傭兵習慣自己的戰術,依據自身的特點挑選機甲,不在意機甲本身的特別,一般來說,很少有傭兵明白微能動平儀是個什麼玩意兒,能做到什麼樣的事情,頂多就是知道,有了這樣裝置,看起來臃腫地小丑並不笨拙。
可是陳放不同。這部微能動平儀可是犧牲一部引擎換來的,自然要充分的利用起來,從近戰的那一刻,小丑的靈活就為他帶來莫大的好處,靈活意味著更容易變招,比單純的提高速度更加有用。
陳放的目標是猛將兄,正如所有人清楚的那樣,小丑的速度和稻草人相距甚遠,別說對其造成致命的傷害,連邊都挨不上,即便貼身射擊,也極有可能被稻草人閃避,獵殺猛將才是明智的決定。
直接襲擊還不行,在欺騙的前提下,陳放冒著被大卸八塊的風險,換來一次近身射擊猛將的機會,這一擊他志在必得,哪有不發動爆裂技的道理。
近三十米的離子長刀威力驚人,足以撕裂大部分的金屬堡壘,可是缺陷也一樣的顯著,笨重,揮出去就很難變招,尤其全力揮刀的時候,小小的方向改變都很難辦到,在那一刀的力道卸掉以前,機甲很難做出靈活的閃避動作,除非他扔掉長刀。
就算他那處壯士斷腕的勇氣棄刀,如今也是遲了,寡婦製造者就頂在機甲的額頭,外窺鏡傳回的影象裡,黑漆漆的槍口占據畫面的三分之一。
扔掉長刀的速度,說什麼也快不過扣動扳機,何況陳放壓根不給對手選擇機會,轉身的過程就在醞釀著爆裂技,連同扣動扳機的動作,一氣呵成。
寡婦製造者的準星才一套上目標,爆裂技立刻釋放出來,爆裂技,散射,
自己良久的對手臉上綻放,世間找不到比這更爽的事
被爆掉智腦的機甲與垃圾無異,石塊般摔在地上,陳放仍然例行公事的補了一槍,將機甲的駕駛艙打成稀爛,這才不慌不忙的上路。
完成這次擊殺以後,陳放也獲得了撤離的資格,憑他蛻變後的能力,擊殺稻草人仍有難度,卻是足以無視稻草人的攻勢。
雖然阿圖魯的現身很可能是個圈套,掛掉安塞難多也足以自慰,經歷一場苦戰,傭兵團成員即有興奮,也是疲憊不堪,早就無心戀戰,以霹靂蜂為首,一個勁的在通話頻道里嚷嚷著閃人,到了這個時候,反而聽不到安遜的聲音了。
“撤退。”陳放噓了口氣,從這場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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