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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戈面臨同樣的難題,要麼放棄安全地底線,拼死一擊,他並無把握。要麼閃避,他已經退避了無數次,對於一個兇殘成性的高手。這無疑是莫大的恥辱。
鬱悶的是,烏戈不確定對手的近戰能力,說不定迫使他一再後退的小丑近戰能力並不出眾,他甚至看不到小丑的近戰武器,要知道,烏戈控制距離是由於機甲的脆弱,作為刺殺系職業,稻草人地近戰能力可不弱,至少比用雙槍的小丑更具優勢。
無論再怎麼篤定小丑是虛張聲勢,烏戈仍是在最後的一刻飄身而退。沒辦法,處在生死邊緣的時刻,左右他的始終是本能,二十幾年養成的習慣,不是朝夕間就能克服,超過了安全距離,他就感覺不舒服,想要逃避。何況,烏戈也不想擺脫本能的束縛,不止是他,許多人都深信本能的神奇,強調訓練就是要讓技巧融入本能,高手都是憑本能戰鬥。
烏戈看著小丑揚長而去,餓狼般撲向他要保護的人,從心底裡升起一絲無力。
小丑半點追擊他的意思都沒有,十分明顯,這是虛張聲勢,小丑地目的就是要擺脫他的阻截,對手甚至懶得繞個圈規避他,而是向趕蒼蠅一樣趕走他,更讓人惱火的是,小丑似乎從開始就知道他要逃走,這一點,可以從毫無阻滯的掠過窺出端倪。
安塞難多遇刺以後,烏戈就成了喪家之犬,由於他性情古怪,而且缺少指揮才能,充其量就是個頂級殺手,在軍隊沒有用武之地,好在他殺人的本領仍是值得信任,他被調回本部,成了阿圖魯的貼身護衛,剛換了主人,烏戈急於表現一番,誰知道卻出了醜,
烏戈也不是菜鳥,被人輕鬆掠過以後,立即展開追擊,憑他的速度,頃刻間就趕到小丑的身後,揮舞著武士刀窮追猛打。
“烏戈!這就是你的水準?難怪安塞難多在你的護衛下死於非命!”通訊器傳來拜撒的責難,拜撒,與安塞難多同為阿圖魯的左膀右臂,不同的是,安塞難多擅長謀略,而他則以武力著稱,是叛軍中的頭號猛將,他駕駛強擊機甲,習慣在亂軍中衝鋒陷陣,本來就看不慣稻草人,也看不慣儒般的烏戈,更看不慣不能保護主人的奴才。
近了,兩部重灌機甲嚴陣以待,在他們的後面,隱約能看到一部被遮擋住的機甲。
同樣是重灌機甲構成的屏障,給人的感覺全然不同,安塞難多就像個烏龜,巴不得把軟弱的身體全部縮到硬殼裡去,他藏在小型的機甲裡,利用重灌機甲將自己擋住,風雨不透。
此刻的屏障卻像是可有可無,以阿圖魯叛軍領袖的身份,兩百部護衛機甲未免寒酸,甚至讓人懷疑這是個圈套,兩部重灌機甲形同虛設,擋不住他們保護的物件,看起來更像是貼身的保鏢。
在他們的後面,一部強擊機甲若無其事的觀望,悠然的神情,就像身經百戰的將軍欣賞一場與己無關的戰爭,完全沒有如臨大敵的緊張。
叛軍可是不是講民主的地方,要出頭就要比實力,比誰更狠。古語說一將功成萬骨枯,統帥叛軍的阿圖魯,今時今日的地位都是真刀真槍拼回來的,不知道多少次死裡逃生,腳下不知踩了多少屍骨,對生死早就麻木,在他的眼裡,陳放等人不過是跳樑小醜,與過去無數次前來送死的刺客沒什麼分別,說到小丑,衝在最前面的機甲本領還不弱。
全力的重逢,眨眼的功夫,陳放已經衝到兩部重灌機甲的近前。
金屬屏障是機甲保護重要人物的常規手段,簡單且十分奏效,幾部重灌機甲拼在一起,任你本領再強也無可奈何。
要是有五到六部重灌機甲,陳放也束手無策,不過區區兩部重灌機甲,顯然達不到屏障的效果,若是再靠近一些,就能透過機甲間的縫隙射擊目標,繞過兩部重灌機甲也並非難事。
然而,危險的感覺讓陳放理智的止步,那是種毫無根據,莫名其妙的感覺,卻是無比的強烈,即便是篤信機率的陳放也相信,那種感覺能讓自己逃過一劫,要是勉強說有什麼根據,也只能是對方波瀾不驚的反映,一個受到刺殺,猝不及防的領袖,絕不可能如此的鎮定,隱藏在兩部重灌機甲後面的阿圖魯,給人的感覺就是有恃無恐。
兵者,詭道。這份鎮定自若也可能是計謀,阿圖魯故作輕鬆說不定是在拖延時間,他很清楚,刺殺的地點距離叛軍基地不足三分鐘路程,對刺客來說每一秒鐘都十分珍貴。
“這幫傢伙還挺聰明,此時都聽不到引擎的聲音,他們肯定另派了一組人,把我們的援兵騙去了別處。”很難想象,這平和的語氣出自令人聞風喪膽的叛軍頭子,阿圖魯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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