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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看到光腳在沙地上訓練計程車兵,他有些困惑。
由於到了戰前的準備階段。為了杜絕傷亡,將部隊維持在最佳狀態。二營仍是取消了實戰訓練,體能訓練也降低強度,穿過營地的時候,陳放看到一隊隊赤膊訓練計程車兵,他們地眼神中寫著不屑和敵意。
每當從他們身邊路過的時候,指揮官都故意讓他們喊出一段口號,內容聽不清楚,反正是震耳欲聾。更有甚者,有的指揮官故意讓士兵施展一段激烈的動作,掀起大片沙土,估計是看陳放這身筆挺的少校正裝不順眼。
即便再愚鈍的人,也能感覺到自己被排擠了,陳放卻不以為意。
灼熱的風中隱約傳來兩聲咆哮。
“這是什麼聲音?”陳放招來遠處的張傑。
無怪能勝任勤務兵地工作,這小子地確機靈,且處事圓滑,一路上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兩人談話的時候,他就遠遠的跟著,輕輕地一個招呼,他立即跑了過來。
“報告,是個被處罰的蠻子。”隨行計程車兵連忙答覆。
“蠻子?”陳放停下腳步,向咆哮傳來的方向望去,凡是有才華的人都像利刃,無論放他在什麼地方,總能鑽出個尖來,雖然不知道二營的尖刀在哪裡,反正不在那些光著膀子的童子軍裡。
“這人從前是北方軍團的,兇悍絕倫,打起仗來就像瘋子一樣,據說在一場戰鬥裡,他團隊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下他一個,他獨挑敵軍一個連的強擊機甲,竟然
|瘋子,自從來到烈焰星吵著說熱,已經傷了十多次人,還不聽指揮,營長怕他再惹出事來,給他關了禁閉。”張傑倒是機靈,察覺陳放不悅,連忙改口。
翻過兩座沙丘,陳放如願以償的見到傳說中的蠻子。
不能用蠻子來形容此人,這是對他的侮辱,他是頭怪獸,還是巨型的品種。
足有普通人兩倍不止的身高很勻稱,也很生猛,完全看不出畸形的感覺,鐵青色的肌膚在灼熱的強光下蒙上一層油膩膩的汗漬,釋放如同金屬質感的冰冷感覺,誇張隆起的肌肉盤根錯節,一個細小的動作彷彿能牽動全身,銀色捲髮垂到肩膀,更是加強了那股強烈的野性。
最誇張的是,在他的腰部,雙腿,雙臂上都栓了金屬鏈,尺粗的鏈子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栓人的,要是陳放沒猜錯,可能是庫房用來固定機甲的金屬鏈。
即便如此,那金屬鏈也並不能給人多少安全感,在蠻子的瘋狂掙扎下嘎嘎作響,彷彿要斷裂一般。
陳放留意到金屬鏈的一端埋入黃沙深處,似乎固定在什麼東西上,向張傑投去詢問的眼神。
“下面埋了兩部報廢的機甲,那天趁他喝的爛醉,營長吩咐我們把他抬來,綁在這兒,這傢伙被禁閉一週時間了。”張傑小聲解釋。
這不叫禁閉,這是懲罰,禁閉哪有綁在烈日下面的道理,陳放不再詢問,抬步走向蠻子。
“副營長,我們在遠處看看就走吧,走近這蠻子太危險了。”張傑只是大聲阻止,卻是不敢再向前寸步。
陳放轉過頭,看了眼起初感覺還行的張傑,作為軍人,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對手也不該怕成這種德行,這麼點膽子,也就只能當個勤務兵了,可氣的是,陸凌風也報以無辜的眼神,像是在說恕不奉陪。
察覺有人靠近,蠻子像是野獸發現獵物,瘋狂的衝將過來,鐵鏈發出巨響的同時,揚起滾滾沙塵,聲勢分外驚人。而他的目標,陳放卻像弱不禁風的稻草,任誰都相信,當他衝到的時候,就是這位不知死活的新任二營副營長慘遭分屍的一刻。
繞是熱浪逼人,遠遠旁觀的兩人仍是不受控制的驚出冷汗,太接近了,他們難以分辨那條金屬鐵鎖鏈能否不如使命,經受住極限的考驗,無論是強度還是長度、。
嘩啦,刺耳的聲響讓人歡喜雀躍,金屬鏈在最後一刻達成了使命,將蠻子牢牢的拉住,再也不能移動半分。
受縛的蠻子並未因為鎖鏈的拉力被彈回去,而是停留在陳放的身邊,沉重的金屬鏈被巨力拉成筆直,蹦蹦作響,兩人面面相覷,連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覺的到。
這說明蠻子的餘力未盡,陳放對怪物的實力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他有一張兇狠猙獰的面孔,但並不醜陋,猩紅的眸子像是能滴出血來,又彷彿燃燒的火焰,他似乎陷入狂亂之中。
與他相對,陳放的青色眸子深邃而寧靜,隱隱透出冰冷的感覺,此刻,他靜靜的注視著蠻子,彷彿在欣賞一隻無害的小動物,或者說,像是在挑選牲口,它認真的觀察了蠻子的體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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