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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嚴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沒有幾個人驚訝,指揮室的軍官都是久經沙場的人物,很多人都看懂了這層意思。
熟悉帝國軍團和陸北嚴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出詭異之處,憑帝國的軍力,打三個星球何至於大費周章,陸北嚴僅僅調動兩千萬的兵力,絕不是調不出更多的兵力,而是不願
餘對手的警惕和不安,要是帝國艦隊調動地人數不是是五千萬,周邊的星球必定人人自危。能袖手旁觀才怪。
陸北嚴地手段還不止如此,像登陸戰這種慘重的戰鬥,居然沒有一支部隊被全滅,攻擊部隊在死傷過半前就被他下令調回,派別的部隊衝上,換下來的部隊不重新整編,不再投入戰鬥。原封不動的撤退。
這是在給敵軍制造錯覺,讓他們認為帝國艦隊不堪一擊,從而錯估艦隊的死傷數字。另外,部隊的靈魂在於老兵,將老兵留下,就是留下火種。這支部隊地靈魂仍在,回去以後擴充新血,用不了多久,又是一隊雄武之師。反之,若是讓老兵死的乾乾淨淨,這支部隊就徹底消失了,即使重新組建,剩下的也不過是個番號。
“兵者,詭道,冷兵時代至今。武器一變再變。本質從未改變,無非是欺騙與被欺騙的遊戲。打仗歸打仗。不能讓手中的籌碼減少。優秀的元帥,透過戰爭讓部隊成長。而不是把自己打成光桿司令,明白嗎?”擔心女婿無法領悟其中地精妙,陸北嚴將女婿拉至角落,悉心教誨。
出征以來,陳放在閒暇的時候瀏覽過不少兵書,然而文字描述在如何精闢,也不如一個元帥的毫無保留的傾囊相授,十六個小時,令他受益無窮。
陸北嚴孤注一擲,賭的是時間,他要在不驚動其餘周邊星球的前提下,先滅掉威脅最大的三個對手,如果這一局賭贏,他就能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周旋,在他打響登陸戰的時候,其餘的星球都按兵不動,等他拿下這三顆星球,那群笨蛋早就坐失良機,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到時,他甚至可以讓部隊休整,或者殺回去,先滅掉阿圖魯再說。
隨著時間地推移,勝利地天平也在傾斜。指揮室的氣氛也逐漸緩和,四十八小時不眠不休,兩眼血紅地大佬們有地已經偷偷露出笑容,根據事先的兵力分析,登陸本來就不成問題,目地是消耗敵方兵力,這個目的已經達成,餘下的九個星球至今不見動作,到這個時候,即使他們趕來救援也遲了。
路上至少要三天的時間,在他們殺到以前,帝國艦隊早就重創敵軍主力,登陸成功。
只不過因為陸北嚴的關係,無人敢於口出狂言。
懸著的心放下了,頓時感覺到飢餓的威脅,中途倒是有人送來食物,可是戰鬥打的如火如荼,元帥都無心吃東西,誰敢吃?那不是沒心沒肺嗎?
軍團的人都知道陸元帥的脾氣,他看你不順眼了,好日子就到頭了,一時的飢餓和前程相比,官員們都能分的出輕重,因此,一屋子的人,楞是沒一個吃的,只聽見咕嚕嚕的聲響此起彼伏。
陳放也咬緊牙關回絕了食物,雖然不擔心前程,可不能拆岳父的臺呀,人家都不吃,就你的女婿吃?再說了,這一屋子的人都不吃,一個人吃也太扎眼了,那是吃獨食,會拉肚子的,陳放臉皮不夠厚,還達不到那種境界。
幾天不吃東西,說不餓是假的,陳放能抵住誘惑,底氣來自於口袋裡的壓縮餅乾,四下看了看,沒人注意自己,隨即展開行動。
將官的軍服就是挺呃,富有質感,平平展展的,穿了幾天,一個褶子都看不見,款式也夠簡約,僅僅在左胸有個口袋,放不下任何東西,即使能放下,養尊處優的大佬不可能有吃零食的習慣,更不可能隨身攜帶乾糧。
幸福是什麼,幸福就是大家都餓了,我有壓縮餅乾吃,你們沒有。陳放淡淡一笑,悄悄將手伸向口袋,摸索著開啟包裝,從整塊的餅乾掰下一小塊來。
啪!
壓縮餅乾碎裂時候發出脆響,或許是心理作樂,陳放聽的格外清楚,沒有急於掏出餅乾,再次謹慎的觀察四周,確定並沒有暴露,才用指尖夾起餅乾,一轉眼塞進嘴裡。
整個過程很輕,沒再發出任何聲響,然後,他拿起出桌上的杯子,連續灌了兩口。
人的消化系統很奇怪,一塊餅乾下肚,飢餓的感覺非但不見緩解,反倒更加強烈。
再來一塊,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陳放老練地許多,將手伸進口袋的時候。他不再警惕地張望,東張西望,反而容易引起懷疑。
“咳,咳。”突如其來的兩聲咳嗽讓陳放一陣緊張,循聲望去,對方的相貌沒什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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