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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種說法,但是堅持己見,攻克病毒與散佈病毒還是有區別地,至少前者在謀取名利的時候恪守做人的良知,不去傷害他人,而且的確有學者不求名利,一心治病救人。
“你又混淆了學者和醫師地區別,我承認。的確有些人專注於治病救人,他們是偉大的醫師,卻不是優秀的學者,至少在細菌學領域不 是。對於優秀的細菌學家,攻克一種病毒並不艱難,可是世間有多少病毒?我敢斷言,星系間尚未發現的病毒永遠是個未知數,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將生命投入這種不斷重複試驗就能完成的工作是在浪費時間,這一點你承認吧?身為一名學者。應該專注自己的領域,心無旁騖。你也是一名學者,應該明白我地意思,不能客觀的對待,是由於自身的經歷造成。你能說,你研究資料學是為了造福人類?”毒藥丟擲一個讓陳放無法迴避的問題。
細菌學者的研究,有可能推動醫學的進步,不過,那絕不是身為學者的初衷。抱有這種思想的學者,必然失去衝擊巔峰的機會,充其量在有生之年攻克數目可觀的病毒。獲得醫學界地尊重和承認,實際上,在細菌學的領域,此人已經失去跨入頂級地資格。不斷的重複只是浪費時間,頂級學者都明白這樣的道理,登峰造極。就是要開闢出別人做不 到,甚至想象不到的全新領域,這就是毒藥正在做的事,她無疑是個優秀的學者,目標十分明確。
“說正題。”敗下陣來的陳放轉移話題。
“直言不諱的說,細菌製造出的領域存在瓶頸。首先是覆蓋範圍到了極限,在功能方面也不盡人意,這不是細菌學能夠攻克的瓶頸,必須藉助別地學科,據我所知,資料師的最擅長製造和利用網路,利用網路實施控制,控制必然涉及到資訊傳輸,這也是資料師的領域。”畢竟是有求於人,毒藥見好就收,將話題拉回正軌。
“你的意思是,你製造地絕對領域不夠大,能做的事不夠多,是這個意思嗎?”陳放直截了當的問道。
“正是如此。”毒藥會心地一笑,和聰明人說話不用費勁,冰釋前嫌以後,合作必定是令人愉快的。
“你為什麼不找別人合作呢?”關鍵時刻,陳放再一次扯開話題。
“實不相瞞,我是星組的成員,剛遇到瓶頸的時候,我找朋友諮詢過,他們一致認為,要攻克瓶頸,必須找頂尖的資料師幫忙,但是星組裡沒有資料師,正是出於這個原因,接到喬男的邀請,我才過來碰碰運氣,你認為我來帝都是為了反恐嗎?”對於誠意邀請的夥伴,毒藥是坦誠的。
“大名鼎鼎的星組竟然沒有資料師,你在騙人吧?”陳放倒是聽說過星組之名,與CCA追求規模的路線截然相反,星組的 據說還不超過十個,有資格加入星組的學者都是頂尖的人才
“你既然聽說過星組,可能就聽說過,星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一個領域的學者,通常只邀請一位,而且寧缺毋濫,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星組寧願虛位以待,因此至今還沒有資料師成員。”毒藥的解釋有些無奈。
“這叫什麼規矩?太武斷了吧,同樣的學科還有許多的分支,處於不同分支的學者很難比較誰高誰低,不能直接比較,誰敢說自己就比別人高明?”陳放雖然認可成員方面貴精不貴多的原則,但是同一領域只能邀請一個,未免極端。
“一定要分出來,不一定是第一,我們只要最好的。星組不是幫助菜鳥成長和交流的地方,旨在促進不同領域的合作,成員必定是自己領域內數一數二的人物,徒有虛名的堅決不收。”處在這樣的組織裡,難怪毒藥對徒有虛名之輩不屑於故,誠然,競爭不免殘酷了點,總比為了顧及學者們的面子,搞出一大堆並列第一要強,正是由於這樣的理念,星組才能保持一貫的神秘和牢不可破的巔峰地位。事實上這種做
果十分地顯著,一個領域只有一個名額,成員絕不敢 拉朋友加入。學者們一旦加入了星組。就獲得了與其他領域巔峰人物合作的機會,很容易獲得非凡的成就,將同行遠遠的甩在身後。
“你為什麼不找喬男呢?”陳放繼續跑題。
“我最初想邀請的人正是喬男,可是透過接觸,我發現他是個誇誇其談,言過其實的人。我不認為這樣的人能有真才實學,他的人品也不值得信任。本來我有些失望,你的出現卻讓人眼前一亮,雖然你沒什麼名氣,卻一再用行動證明實力。你就是我迫切需要的人。”極度誘惑地笑容中隱約能看出欣喜之色,毒藥已經能夠確認,本次帝都之行來對了。
“恐怕本人只能讓你失望,我不會幫你。”兜了個大***也推脫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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