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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真的要研究生物武器,為什麼不用慣常的小白鼠或者猴子做試驗,而選擇貓呢?又為什麼要把貓弄死,而且還要弄下貓頭?這究竟是什麼手法呢?
假如真的到了人體實驗的階段,那應該把人體拉到實驗室去進行吧?就算第一現場純屬人為製造,可為什麼要拋屍呢?這不是暴露自己嗎?
難道……
想到這裡,那夫的汗頓時下來了——
難道細菌武器已經研製成功,死亡現場已經是細菌攻擊的開始?那個女人被注射了致命的傳染性病菌,然後拋屍路邊,會感染數目眾多的警察,在他們毫不知情的狀態下,各人在回家,感染自己的愛人、孩子,然後第二天,孩子再上學,愛人再上班,再次傳播……
“天哪!”想到這裡,那夫猛出了一身冷汗,“不對,不對,寧隊長他們發現那個屍體也一個多星期了,沒人發作啊。難道這是種用心惡毒的有潛伏期的病毒?潛伏期之後才會發作,更能大面積地傳播?這樣的話,就算保守估計,到目前為止,至少已經有50萬人被感染了吧?這不相當於屠城?”
不對!那夫突然拍了下頭。被襲擊死亡那個女性的屍體檢測結果已經很明顯了,死於心肌梗塞,並沒有發現其他任何異樣。即使新研製出來的病毒暫時檢測不出來,也總應該有具體的表現症狀吧?現在什麼都沒有,怎麼會是病毒?
還有沒有別的可能呢?
假如真的是貓科動物,比如大型的貓科動物所為?比如虎貓或者豹貓,在老虎皮幾乎絕版的今天,黑市上確實開始興起買賣虎貓或者豹貓的毛皮,假如有人在這個城市裡秘密養殖……還是不對!假如真是貓科動物所為,被害者的身體絕對不可能這麼完整。
從現場分析與作案時間考慮的話,整個過程的時間應該不長。難道……難道強姦案才是真,神秘液體才是偽造的迷惑偵察方向的煙幕彈?不能吧。那夫摸著自己的鬍子。要是這樣的話,作案的應該是個地道的神經病吧?又或者……神秘液體僅僅是一個意外?
如果這樣,那麼多死貓又是怎麼回事兒呢?大哥女人身體上那些一個多月還沒有結痂的傷口又該怎麼解釋?
那夫情不自禁地再次閉上眼。他的身體裡始終有一道白光,忽閃忽閃的,糾纏不休。
是大哥女人眼中射出的閃電。
那夫總懷疑從大哥女人那一笑開始,都是自己的錯覺,是自己太緊張了產生的幻覺,要不然自己當初為什麼被國際刑警淘汰呢,還不是因為關鍵時刻心理素質總是不過關。
於是,最近的幾天裡,那夫總試圖回憶起那天晚上最後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想試圖從那裡找到點蛛絲馬跡,可頭腦中總是完全一致的軌跡——
他用幾乎顫抖的手指,扒開那女人的左眼眼皮。
那女人突然笑了。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讓那夫立刻毛骨悚然。
他再次斗膽扒開那女人的左眼,一束煞白的光芒,直接射進了他的雙眼……
大哥女人的眼睛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
“思維定勢了!”那夫拍著自己的腦袋,抽完那天晚上的最後一根菸。他想跳過這一節,另從別處下手,可還是忍不住納悶:大哥女人的身體狀態無法用正常方式解釋清楚,指甲生長得太快,傷痕遲遲不能癒合,病歷上說既非感染,又非病毒,這其中一定有鬼,難道是醫生在做手腳?如果真的是這樣,醫生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不自覺地,那夫的眼睛又回到了桌面上那四個字:細菌病毒。難道那醫生正是病毒的研究者,他正在利用大哥女人做人體試驗?
那夫頓時眼前一亮,又接著黯淡下去,還是很荒唐。線索好像在“自然強姦”與“細菌病毒”間圍成一個圈,繞來繞去,無論哪種推理都是破綻百出。
貓石公園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看來真的只有找到阿夜,才能得到更確切的線索吧!
那天凌晨,那夫回家時,剛一開門,那隻叫小哀的小母貓撒歡一般就往外竄。
那夫一把撈起它來,小哀吱呀地哼唧了半天,倔強地非要跑出去。
“小寶貝,著急了吧?乖啊乖啊,等我忙完了這幾天,就帶你去做絕育手術,乖寶寶,別鬧啊。”那夫把小哀摟在懷裡,開啟電腦,自從兩年前女友去世的那一天,他就在網上建了一個電子墓園,時常在無聊的夜深人靜,開啟,靜靜地看著螢幕上那張微笑的臉,直到不知不覺地睡去,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怎樣的焦躁或者不安,只要一看到電子墓園的介面,心情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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