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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歸,哇,這太壯觀、太激動人心啦。”
正在論壇裡的觀眾如痴如醉觀賞女孩現場報道的時候,突然鏡頭上從少女背後伸出一雙手摟住她的腰,女生猛一驚發出聲尖叫,隨後癢得格格直笑,鏡頭搖擺不定,只聽少女道:“哎呀,這是誰啊,呀~,等會兒啊,正,嗯~,正,直播呢,啊?~~。”顯然那雙手的主人並沒停下,少女沒辦法繼續,鏡頭上一片雪花,但還聽到少女??啊啊歡娛的聲音,正在收視少女直播的觀眾回覆的罵貼有如傾盤雨下。
“咦,觀眾朋友們,這間民居里傳出爭吵聲,真是奇怪,舉城狂歡的時候,怎麼會有爭吵聲呢?廢話還是少說,請大家隨我一起進屋尋找答案吧。”一個帶眼鏡的書生,眼鏡卻只是個刻的鏡框,沒有鏡片,可能是他帶習慣了眼鏡,遊戲裡卻還得買,便自做了這麼框。這書生頭略顯大而身子卻瘦弱,看上去有點像豆芽菜,在巡遊著做報道。
隨著鏡頭切入屋內,先給屋裡來了個全景掃描,不大的小屋顯得有些破敗,不多的幾件傢什也多顯破舊,一張舊木床邊,一箇中年漢子跪抱著一個粗壯男玩家的腿哀求著,舊床上躺著一個全身裸著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少女。鏡頭緩緩從頭至腳的給少女來特寫掃描,畫外音則是那中年漢子的哭求。
“神民爺爺,求您啦,這丫頭都還不滿十六歲啊,可憐可憐這孩子吧,今箇中午給一位神民爺爺開過封,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時辰,這丫頭已經侍候了三波神爺啦。這位爺,求您啦,您看您看,這孩子都快不行了。求您僥她一回,改天爺再來成嗎?”那漢子連哭帶求的道。
那個男玩家顯得很不耐煩,一腳把漢子踢開,又把眼鏡也扯到一邊,吼道:“滾,拍什麼拍,如果沒見過男人乾女人,就下線偷窺你爹你娘去。呸,不就日個NPC嗎,還他媽的這麻煩,嘿嘿,他孃的,這雛兒爺今個還就是要上了,看他媽的誰還能把老子怎麼樣嘍。”
眼鏡看了眼床上小姑娘,一口氣咽不下去,開口罵道:“你他媽的還是人嗎?沒看見人家小丫頭都昏過去啦,渾身一片紅一片紫的,再看小丫頭那兒,都腫得跟個饅頭一樣啦,這樣都還他孃的要上,你丫的,純粹就一禽獸。”
“呀,你個臭四眼,還他媽的敢罵人,不就一NPC嗎,弄死了還有的是,跟他媽的我要奸你妹似的,老子就喜歡玩強暴的,老子就喜歡他孃的血腥的。怎麼?想英雄救美,想見路不平拔刀相助。操你個媽吧,就憑你那雞巴小樣。要不是瞧著大夥玩遊戲圖得是個樂呵,我他媽的一巴掌給你抽下線去,別掃老子興,滾!”粗壯男玩家說著拎起四眼就給扔到門外去了。
四眼口角流血,半天才爬起來,這時屋裡已經傳來舊床嘎吱嘎吱的聲音,間或一聲女孩痛苦不堪時發出有氣無力的喊聲,讓人聽了忍不住想捂住耳朵。四眼把嘴角的血抹去,拎起一根木棒,又重進了屋裡,屋裡中年漢子倦縮在屋裡打著冷顫,見四眼拎著棒子進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四眼也不出聲,徑直走到床邊,使出全身力量,一棒子砸到正專心做功的粗壯漢子的後腦上,只聽那漢子一聲慘叫就化為白光下線休息去了。
觀眾一時都傻了眼,也只一會兒,贊貼有如暴發的山洪,偶有刺耳噪音稱NPC不過是虛擬的資料而已,立時被引來口水給淹了。或許這個遊戲太真實,以至於大多數人都把遊戲裡的人物當成真人來對待。
諸多的精彩直播讓論壇裡觀戰的人也都大呼過癮、心癢難忍,更有甚者不惜重金求購好馬,不遠萬里日夜狂奔風月城,就像虔誠信徒的朝聖之旅。一時間,風月其名傳遍整個遊戲,如果有誰現在還不知道風月城,那等於他沒玩過慾海。
如果城內軍團式大規模的男女酣戰讓觀眾覺得精彩紛呈、心蕩神移的話,那麼城西紅樓裡另一場戰爭則顯得更加驚心動魄,儘管戰場上只有一男一女兩個人。
城西相對比較偏僻的角落裡有一處神秘的小院,紅樓就是這座小院的主建築,它不高、也不怎麼華麗,院中的遍植的樹木將其遮掩了大半,但也更顯其神秘。最奇的是整座紅樓渾然一體,彷彿是從瓷窯裡整個燒製而成。
紅樓有一間不大的房間,佈置的清淡典雅,一桌酒菜,一張帷幔拉開著的床。
床上一男一女,顯見一場風雨才畢,兩人躺在床,各自的胸口因大口呼吸而起伏,嬌嫩的胴體、赤露的虎軀均是汗流浹背。男人稍事喘息,便起身穿衣,整束完畢,雙手抱劍,也不看床上女人一眼,徑直往門外走去,赫然是年輕高手馬飛揚,一個才滿十八歲的少年。
“馬郎,就這麼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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