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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天,孃的,這個澡洗的可真是夠久的。”
李虹兒若有所思,道:“把我們拎進飛瀑裡的人應該就是那小子吧?”
“嗯,”白珏點頭對李虹兒道:“按說我們一開始絕沒可能抵擋得住飛瀑的巨大沖擊力,想來這小子竟為咱們做了三天護法,才得以循序漸進的完成修煉,哎,竟欠了這小屁孩一個大人情。可惜,要是能留下他給你做性寵該有多好。”
李虹兒臉上一熱,嬌嗔道:“二姐。”
“呵呵,看這小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咱虹兒這是動了春心啦。小心被林樺知道,你這小屁屁可又要遭殃嘍。”白珏笑道。
李虹兒臉色一沉,白珏有點後悔自己勾得她想起林樺,忙轉話題道:“哎呀,已經三天沒顧得上打點肚子啦,走,到潭裡撈魚吃去。”
“被你這麼一說,我的肚子也跟著咕咕叫啦。”李虹兒揉了揉著肚子,“不過這裡水流太急,魚不多,順著水流往下約摸一里的地方有個流速舒緩的地方,那裡水溫要比這裡高很多,瀑布的聲音也沒那麼吵,我們去那兒吧。”
“好啊,好啊,邊泡熱水澡邊吃烤魚,我這主意不錯吧。你說咱們倆吧,大過年的,天又寒地又凍的,大老遠的跑到深山老林子裡頭,餓著肚子洗了三天冷水澡,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白珏自己都覺得整個事荒唐的難以置信。
“行了,精氣合一是多少武者的夢想,被你萬幸修得還不知足。”李虹兒一臉的鄙視之情。
“得,走了。”白珏被李虹兒點到心暢處,開懷不已。
雖是正午時分,太陽卻慵懶的像個百無聊賴的少婦,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宜人。松林裡的積雪倒有半尺厚,兩人一路打雪仗笑鬧著沿水流往下游方向去,偶爾驚動幾隻林裡覓食的小動物,碰巧遇到一隻飲水的獐子被兩人順便獵殺,收在物品空間裡。
兩人隨水道轉了個彎,眼前豁然開朗,地勢變得平坦寬闊,水流也緩了許多,流經一個大水潭,轉個圈才分成幾條河流向山下流去,潭水裡的升騰的熱氣遇冷凝成輕煙,似是仙境。
朦朧煙霧中隱約看得見潭邊有個男人,雖裹著厚厚的冬衣,卻還冷的發抖,不時轉圈跺腳,像是在等什麼人,兩人好奇心起,便悄悄潛近。那男人是個玩家,大約二十七、八的模樣,倒有幾分帥氣,幾天未近男色的白珏,有點像聞著魚腥的貓,忍不住想去上前套近乎。
正在白珏春心蕩漾的時候,一道光圈閃過,離那男人不遠處上線個女玩家,年齡與男人相仿,一身雪絨冬衣,頭、頸、腕、腰都配著各式飾物,妖豔可人。男、女兩人看清對面的人,都顯得很興奮,各跑幾步相擁著吻在一起,男人邊吻邊把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女人“哎呀”一聲把男人推開,嬌嗔的道:“冷死了,猴急個什麼勁啊。”
男人忙將凍得冰冷的手抽手,問道:“小親親喲,你可都快讓我想死了,能不急嗎,都在這兒等了一天一夜啦,怎麼才上線啊?”
偷聽的白珏被男人這番話激得渾身起疙瘩,透著點酸味道:“膩死人呢。”
女人卻被男人哄得很開心,嗲聲嗲氣的道:“你以為人家不想啊,還不是老不死的。”
男人也不插嘴,從後面輕輕摟抱著女人,很認真的聽她傾訴:“七、八十歲的人啦,跟他孃的這輩子沒玩過女人似的,臨死了要玩著命的撈本,仗著有幾個臭錢,整天在外面糟踐人家十七、八歲的黃花閨女,今天也不知道抽得是哪根筋,還知道跑回家來了。褲檔裡的雞巴軟的像根麵條子,折磨人的餿雞巴主意倒跟他那鬍子似的一老把,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個情趣用品,名字還挺好聽,叫什麼,噢,‘玫瑰天堂’,聽說還什麼專利產品。折騰了老孃大半個晚上,渾身骨頭架子都差點讓他給玩散嘍。哎,你說像他這種活著就一社會公害,一日三餐純粹糟蹋糧食的東西,他怎麼就死不了呢,這老天爺是不是沒長眼呢。”
“是,俗話不也說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話不就說這種人的嗎。”男子道。
“得了吧你,”女人嬌笑道:“就你那德性,還說老東西呢。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淨瞎吹鬍侃,偷個雞、摸個狗,調戲小姑娘、勾引少婦的事,你乾的還少啊。”
“嘻嘻,咱那不一樣。俗話不還說了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這麼做不就想討小親親你的喜歡不是?”男人嘻皮笑臉道。
“去你的,淨貧嘴。”女人笑的很媚、很嬌、也很甜。雙手憐愛的去摟男人的脖頸,手及頸項,突然一驚一詫的道:“哎呀,怎麼這麼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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