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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在。
“採花蜂這個畜牲,不知道又在糟蹋哪家的閨女?”白珏恨恨的低聲道。
李虹兒沒出聲,只是加快了飛縱的步子。兩人悄無聲息在一左一右的落在窗戶兩邊,窗戶上卻不是紙,而是一種硫?一樣材質的東西,與窗欞渾然一體,更確切的說與整棟紅樓渾然一體。但兩人無瑕顧忌這些,窗子並沒關嚴,兩人小心的推開一條窗縫往裡瞅,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屋裡一個怪物在強暴著一個年輕女子,女子的臉、身體不知道是因巨大的痛苦還是極大的刺激而扭曲痙攣,看不出原本模樣,那怪物渾體肌肉一塊塊稜角分明,怒脹的像隨時會被漲破。
兩人顧不了太多,撞開視窗翻身入內,兩扇窗“啪嗒、啪嗒”的急速拍打窗欞的聲音,讓怪物身下的少女醒來。少女看清來的兩人,竟在痛苦的臉上擠出一縷微笑,忍著極大的刺激艱難的道:“等,等一下,馬,馬上完。”
白珏、李虹兒面面相覷。
那怪物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喉嚨裡發生沉悶混濁的“吼、吼”聲,嘴角不時有大滴的口涎滴落在少女的臉上、身上。未久便聽那怪物巨聲長吼,整棟紅樓都在搖動,屋裡的那張床彷彿被嚇得腿腳發軟,“譁”的一聲解體在地上癱成一堆木塊,那怪獸下體更發出“噼啪、噼啪”的肉體撞擊聲,少女的臉色剎白,口鼻緊閉屏住呼吸,身體僵直的像一座躺放的雕塑。
那怪物下身連抖,身體僵硬挺直,然後一軟,“轟”的一聲向一旁倒去,那少女在撥出一口長氣後,四肢痙攣抽搐不停。兩人這才看清那怪物插入少女的體內之物,都各自倒吸一口冷氣,那陽物有小孩子的胳膊粗,通體充血怒脹,每一個毛孔都有綠豆大小,汗毛硬直挺立有如槐刺,此刻大半截仍在少女體內。少女的身上遍佈著抓痕,雙胸上盡是牙齒咬出的血洞,抓痕深及寸許,血洞更是血流不止,私處更讓人不忍入目,陰口撕裂,血肉模糊,紅白之物隨少女的抽搐抖動汩汩外湧,外翻的陰唇上還勉強可以分辨得出被粗硬汗毛劃出的血溝。
兩人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等少女高潮過去,此時怪物的肌肉也開始收縮。兩人幫忙將癱軟的少女從怪物身下抽出,拭去臉上的血汙和怪物口中滴落的汙物,不由大驚,隱約辨出這少女竟是風月城主。那怪物也已恢復人型,疲憊不堪的倦縮成團,兩人細瞅,更是驚的渾體悚悸,這人竟是馬飛揚。
風月城主示意兩人扶她起來,有氣無力道:“扶我去浴室。”她每說一個字都似乎忍著身體的巨痛。兩人按她的指示,將她扶到浴室間裡,然後關好門退出去。帶著幾分懼意的照看著馬飛揚漸漸恢復意識,待他認清兩人後,顯得極為尷尬,費力的對兩人用嘶啞蒼老的聲音道:“快逃??。”
白珏、李虹兒不明所以,馬飛揚顯得極為著急卻說不出什麼,兩人略遲疑,便聽門窗發出“啪、啪”的聲音,似乎各有靈性的自動關閉,兩人正自驚疑,就見一身清麗打扮的風月城主從浴室間裡走出,全身的傷已然恢復如初,依然顯得那麼清純可愛惹人憐,只聽她“呵呵”一聲嬌笑,道:“既然來了,就別急著走嗎。”
3 上 嬌城主胸懷天下,俏侍女玉碎香消
白珏、李虹兒兩人打從進入城內,便是連遇奇景,進入此間更是幾番大驚,此時見風月城主完好無損的走出浴室,已是見怪不怪。兩人與風月城主本無大仇,只見她身裹浴巾,手持巾帕擦拭著長髮,清麗的有如出水芙蓉。白珏二人雖是心中暗生警惕,卻對風月城主生不出一絲惡感,倒對滿臉、滿身血跡的馬飛揚仍是心有餘悸。
屋內血汙碎屑,顯得殘敗不堪,城主喚來使女,吩咐她們扶馬飛揚去洗浴,打掃房屋。白珏二人則隨城主行至客廳,互道了姓名,便讓侍女侍候著落座奉茶,自己則先告退去換衣物。廳內只剩白珏、李虹兒與兩名侍女,白珏二人滿肚的疑惑,侍女也只是很安靜的侍立,屋內的氣氛顯得十分壓抑。
“這裡不是採花蜂的住處嗎?”白珏環視一週,這房子總給他一種很怪的感覺,打破尷尬的問身邊的侍女。
“是的,神民姐姐。”侍女很禮貌的回答,聲音很甜,卻再無話。
白珏打量下這名侍女,十六、七歲的姑娘,一身裝飾樸素卻不寒酸,頭釵束髮,額前排梳流海,雙目微垂,嘴角似有似無的帶著笑,一個俏麗的小姑娘。再看另一位,年齡、裝束都相近,圓臉細膚,也是個惹人喜歡的少女。不由想到此間主人,為這兩個姑娘暗歎可惜,李虹兒亦是這般表情。
“呵呵,兩位姑娘這回倒是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