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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冰涼如月。
“蠻。”靈沒有抬頭,只是微微?去眼角的淚痕。
“要不,跟師傅說一下,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蠻像下定了決心。
靈沒有說話,只是搖頭。
“哎。”蠻像洩了氣皮球,剛才的堅定也隨風而散。是啊,神之子民是神一樣的存在,神之子民的意願不容違抗,承受神之子民的歡娛是性寵的天職與本份,這些一生下來就被父母教育的內容壓得蠻喘不氣來。儘管他也知道,師傅是個好人。
蠻也不再說話,憐惜的幫靈把散亂的頭髮撫順。
伏戒半夜醒來,伸手沒摸到應在身邊的靈,睜開眼剛好看到河邊並坐的蠻和靈,怒氣自然而生,似乎蠻撫弄的不是靈的長髮,而是他那男人的尊嚴。他甚至不覺中從物品空間裡取出了禪杖,他難得的理智似乎恰好甦醒,強壓下怒火沒有發作,理智告訴了他一句:“你愛他們,就要試著包容。”
伏戒一夜未眠,蠻和靈也沒再做什麼,只是在河邊靜坐了會兒,便各自休息。
伏戒努力讓自己忘卻這件事,日子依舊,教蠻武功,和靈做愛,和蠻一起馴服野馬,一起在草原趕集的日子去賣馬,因為蠻在打獵的時候扯壞了弓,就把自己那副弓箭送給了蠻。
“這弓叫射天,弓弦是用犀牛的筋做成的,花了俺三千五佰金幣。”伏戒給蠻弓箭的時候說。
蠻很感動,流了淚,師傅是個好人,他心裡說。
只是伏戒自己卻沒注意,每逢和靈做愛的時候,越發的粗暴,其實那根本不是做愛,更像是在強姦,每次看到靈在自己跨下喘不上氣的時候,都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這日晚餐,伏戒注意到靈腿上有血跡,十分緊張的問:“靈,你的腿怎麼受傷了?”
那是靈每月來潮的日子,遊戲裡玩家參與的性愛雖然不會懷孕,但每月的例假卻會有,看著這個無知漢子一臉關切的表情,不由的覺得這個孩子般的大男人有時真的很可愛,輕笑道:“哦,我沒受傷,這是女人要受的罪,每個月總有幾天會從那裡流出些血,不要緊的。”
“噢”,伏戒若有所悟,而且難得的見到靈的笑,很美,心神又動。一面為自己的無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一面道:“俺只知道女人第一次會流血,原來每個月都會啊,那今晚俺要試試。”
蠻和靈臉色剎白。
這晚靈的叫聲把蠻的心揪得生疼,待靈的叫聲從大到小再到無力的平息,蠻緊握的拳頭骨節“剝、剝”的響個不停。最後跪在地上的蠻雙拳砸地,猛的站起,下定決心要做一件天地難容的事情??帶靈離開!
馬已備好,又掏出那瓶寫著“天下第一淫毒”的藥瓶,他以為這天下第一毒便是那天化成膿水的忍者自殺時所服之物,夜空雖只一輪彎月,但滿天的星斗為他照亮了前方的路,他要帶著靈翻過連雲都難翻越的洗雲山。
伏戒師傅的鼾聲已聞。
蠻翻身上馬,掠過伏戒身旁時,低身一把摟住半昏迷中赤裸的靈,將她放在馬背上向遠處的洗雲山奔去,顛簸中靈醒來,看到飛馳馬匹和眼望前方的蠻,大驚:“蠻,你幹什麼?”
“離開師傅,翻過洗雲山去。”蠻眼神直望前方,語氣更是堅定的有如磐石。
靈沒再說話,也不再掙扎,兩行淚滴飄落在馬蹄經過的路上,不知這淚為誰灑。
早晨醒來的伏戒望著遠去的馬蹄印終於想明白了為什麼兩個人都不見了蹤跡,怒火中燒,牽過一匹尚未來得及上鞍的馬,翻身上馬,一手揪著馬鬃,一手禪杖猛拍馬屁,大喝一聲:“駕??”
一路上尋著馬蹄追進山林,費了一番周折又在山腰的雪地上尋到了兩人的足跡,也棄了馬,拎著禪杖便往山上行去,到處是積雪,山路越來越難行,但兩人的腳印也越發的清晰。
太陽漸漸西沉,伏戒也終於看到了艱難爬行的兩人蹤跡,眼見著就要到了一處較低山嶺的頂上。山風凜冽,四下白雪皚皚,緊裹了衣物腳下更快,猛然想到靈的衣物未穿,不知這般冷怎吃的消,心頭又一緊。
蠻和靈兩人的速度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和伏戒比,當兩人眼見著到達山頂時,伏戒已離他們不遠,而在這時靈卻驚呼:“前面沒有路,是山崖!”
伏戒已近在咫尺,看見了蠻只穿一件獸皮短褲氣喘如牛,虎皮做的皮衣緊裹著嘴唇發青的靈,兩人頭髮上、臉上、眉毛以及身上全是雪,不知這一路跌倒了多少回。伏戒的怒火業已平息,他已經不想責備他們,只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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