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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虹兒隨即將事情簡述了一遍,要虐殺給他從五千護城軍中挑出一千心細責任強的軍士,又特意強調了一下三款條例。
虐殺也不休息,執意帶傷親自挑兵,臨走前還道:“他孃的卵蛋子,我虐殺一輩子沒把幾個人看在眼裡,只服歐陽大哥,更是瞧不起女人。但兩年來龍城主的所作所為,我是心服口服,今天又碰到了李四小姐,這樣一算,他孃的卵蛋子,我虐殺服的三個人裡頭竟有兩個是女人啦,以後再也不瞧不起女人啦。”
李虹兒看著這粗人虎背熊腰蹣跚離去的背影,心道:“這人說話雖哆嗦,倒是條硬漢子,只不知那個採花蜂身上倒底有什麼,竟讓夜孤狼、虐殺這樣的人都對他敬服的五體投地,結為義兄弟。”
轉身看見巨龍歸海,便道:“明天隨我放糧,記住別遲了。對了,你怎麼找到軍營裡跟虐殺打起來了,如果不是碰巧我來,你還把這兒給拆嘍。”
巨龍歸海道:“也是我一時糊塗,收了個性寵,卻與這虐殺有些關係。”
李虹兒一愣,笑道:“哈哈,我們倆個收寵,卻是採花蜂的兩個義弟受罪。正好要等虐殺選兵,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阿紫也覺得有趣。
巨龍歸海見李虹兒、阿紫還站著,道:“這虐殺還真是個粗人,也不說給我們找個地方歇腳,怎麼說也剛打了一架。這曬著太陽怎麼聊天,走,我們自己就在這軍營找個地方,最好能弄兩壇酒,邊喝邊聊。”
李虹兒也道:“也是,走,就去虐殺的大營裡等他,自然有你酒喝,卻不可貪杯誤事。”
巨龍歸海一笑,道:“這個自然。”
便由阿紫引路,徑往虐殺在營中的住所行去。
10?上 遊虐園巧遇知己,表實意當寶購契
虐殺的住處是一個軍帳,只是比普通士兵的要大些。
巨龍歸海有些不解的問:“在城裡為什麼要用帳篷?”
阿紫解釋道:“這是龍城主的意思,軍營的一切配置都以野外行軍的標準來設定的,目的是讓軍士們在日常訓練時就養成符合戰時的習慣。”
李虹兒、巨龍歸海都微點頭,臉浮敬色。
虐殺守帳的兩個親兵認得阿紫,更何況李虹兒、巨龍歸海剛才在軍營中大展神威,即使沒有阿紫在場,怕也不會難為二人,只從他們崇敬的眼神中即不難猜得。於是三人在這虐殺的軍帳中似是在自己家中。
阿紫向兩個親兵叫了酒菜,不多時便送了上來。幾人邊吃邊聊,聽巨龍歸海講起早晨起來以後的經歷。
巨龍歸海回到房間後,一個人躺在床上,水簾洞的往事不時在他腦海中縈繞,半睡半醒的過了一夜。早晨醒來,頭還昏漲,好似宿酒初醉,心中煩燥,行至迎春樓一層大廳裡尋酒喝,樓內主事的人倒也認的他,不會向他收酒錢。
夥計也等他招呼,便抱了兩壇上好女兒紅與他,尋常下酒菜也不用他點,都一股腦的上了,那夥計做完這些戰戰兢兢的問他還需要什麼。巨龍歸海知道這是夥計見他面惡,一次上齊就可以不用再來招呼,識趣的揮揮手,道:“別的不用啦,酒喝完自會叫你。”
那夥計如逢大赦,一溜煙的走開。
兩壇酒喝完又想再叫,最終沒叫,一是不喜歡見夥計怕他的那副模樣,二是畢竟自己衣袋裡沒錢,白喝的酒哪能使勁的喝。
“這位兄臺,好酒量,能邀兄弟共飲嗎?”一個瘦臉漢子抱著兩個酒罈站在桌旁問道。
巨龍歸海左、右望望,確認此人是跟自己說話,便點了點頭。
那人坐下,將一罈酒開了封推給巨龍歸海,自己邊開另一罈邊道:“古人說‘異人自有異相’,只看兄弟這副相貌,可知兄弟必非常人。尋常愚民以相貌取人,自不必去理。來,我們先乾一罈如何?”
巨龍歸海未說話,但眼中卻有一種深感知己的味道,拎起酒罈也不與那人碰禮,只自顧飲盡,才道了一聲:“痛快。”
那人一罈酒也飲了半壇,不得不放下,敬服道:“兄臺,果然海量。”然後又要叫小二拿酒,卻被巨龍歸海止住道:“今日酒已盡興,不必再叫了,這位兄弟怎麼稱呼,以便改日回請。”
那人道:“一介原民,名字不足提及,也隨這裡習慣稱我‘虐園公’即可,能一起喝酒已是緣分,何提回請,若兄弟無人喝酒時,只管來這‘虐園’找我,我一般都在。”
一樓除了大廳,四周仍有數十個包廂大小的房間,都開著門,可見門內空間不大,多是一張臺一個侍者,內有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