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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難猜出其中一二來:現下還是冬季,不能貪圖一時的春光好,便把冬裝拆縫成春裳,即使家裡有現成備著的,也未必就捨得穿。
街邊小吃攤、茶水攤都坐有玩家,三三兩兩的調笑戲鬧;也有唱曲兒、說書的,都圍有人,不時爆些叫好聲,那唱的好的曲孃兒、說的好的俊郎,少不得由玩家賞幾個嘴香,金幣什麼的。還有些玩家做起孩提時候的遊戲,跳皮筋、丟沙包、踢毯兒,輸了的便由著那勝了的吃些豆腐、揩些油水,盡享成人版的童趣。
到處洋溢著節日歡快、輕鬆與悠閒。
四人在二樓選一靠窗的角落坐下,叫來店家小二點了菜。
“四罈女兒紅,”小二對著裡堂吆喝一聲,又對諸人道:“酒水、下酒冷盤先上,神仙姐姐們、客爺先喝著,餘下熱菜稍候就來。”
白珏見小二口齒伶俐、幾分俊俏,便逗著道:“小二哥,坐下陪姐姐喝盅酒。”
那小二忙陪笑道:“不是小的吃了豹子膽,敢違了神仙姐姐,只是昨個被幾個姐姐淘空了身子,倒現在還腰痠腿軟,實在是怕服侍不周,空惹姐姐笑話。”
“哈哈,”幾人都笑著,也不再開他玩笑,便使他快些催菜。
此時正值晌午飯食,酒樓裡划拳猜酒、嬉鬧調笑,一片歡騰。另有一張靠窗的桌子上正有幾對男女學古人把酒言歡,吟詩作對。
一男道:“小弟不才,不會做詩,我出個上聯,大家對下聯,若是有人對出來了,我就喝一碗酒,可好?”
那桌上人都叫好。
其中一女卻止住眾人道:“你的名字空有‘才子’二字,但是你說的話,謙虛是夠謙虛,可惜少了才子風流爽快的氣質。”
桌上都一齊起鬨,原來那女的名字中亦有“佳人”二字,於是眾人便嚷嚷著要才子配佳人,由這二人來對,男的若輸便出酒錢,女的若輸就給這男的做上一夜夫妻。
那男的爽快,哈哈一笑道:“好。”
那女的也笑道:“這可是兩下不吃虧的事,當然沒問題。”
其中又有一男道:“且慢,我再加點難度,這聯裡講的不能離了男女事,但是字裡行間卻不能有葷字,大家看好不好?”
眾人又齊聲叫好。男才子便讓女佳人先出題。
“好,先來個簡單些的。”女佳人說著撫了撫胸前雙峰道:“挺拔雙峰。”
那男的也不含糊,略作思慮,便用摺扇指了指自己下體,呵呵笑道:“我對:擎天一柱。”
一桌人“好”聲不絕,同舉酒碗一齊喝了。也引得不少旁桌的人注意,都圍了上來看熱鬧。
白珏四人也被吸引,這時四壇酒、幾樣下酒菜已上來,小二幫著給四人倒上。
“自個來好啦,小二哥去忙吧。”李虹兒因要看熱鬧,便取出幾枚金幣與小二叫他自去忙,小二應和著謝過,也不再打擾。
“這些人玩得挺有趣,來,我們也先喝一碗。”白珏端起酒道。
四人本是來此尋醉,自然齊應,各都幹了一碗,馬飛揚一揚手,酒罈中各一道酒柱似游龍般注入四隻碗中。
“好俊的功夫。”旁邊桌上一個男人低道。
那人聲音雖小,又有眾人喧吵,卻仍被四人聽的真切,不由自主的向那張餐檯上望去,酒樓中頗顯得的擁擠,這人卻獨佔了一整張的桌子,一罈酒、幾碟小菜。身上卻穿著衣服,只是那衣服卻殘破不堪,像是撕扯成布條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罷了。頭髮有如一團亂麻,形容滄桑、樣貌齷齪、渾身泥濘,行為舉止有幾分與猿猴神似,身上還隱隱散著些臭味,也難怪沒人肯與他同席吃飯。
四人也不理會,繼續關注那邊的才子佳人的對聯大賽。
這回輪到才子出上聯,只聽他道:“單杆槍、雙柄錘,槍刺錘夯。”
眾人自是又一番喝彩,連酒樓的老掌櫃也湊了近前,花白的發須、堆笑的臉,一個遊戲中的原民能開這麼一棟酒樓,著實不易。
女佳人笑道:“好,看我下聯如何:一眼泉、兩座峰,泉清峰翠。”
老掌櫃也隨眾人叫好,只因他音質蒼老,聲音拖得又長,正在哪裡搖頭細品聯中妙處,引得眾人注意,便紛紛請他評點一下。
掌櫃道:“各位神爺、神姐,小老兒不過隨著大夥叫好,哪敢亂評。”
眾人知他謙虛,便都再三請他,他也就不再推辭,道:“那小老兒胡亂說兩句,說得不好,大家別怪我。這上、下兩聯各含雙關,上聯暗含的是男人檔裡的一鳥二石,下聯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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