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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翁道:“正是如此。”
李虹兒搖搖頭不解道:“可虹兒所修之法,卻又強調陰陽調合,為何兩種修法竟差異如此之大?”
花翁奇道:“天下竟有這般奇法,倒是前所未聞,但也正是老夫所尋,總覺著五龍鎮的這些孩子們為了修真摒棄天道,乃是誤入了岐道,還望劍主得閒時指教一二,也好使五龍鎮們得福,於得享天倫之中尋道。”
李虹兒忙道:“花翁太客氣,指教更不敢當,原也無心仙呀、神啊的,只是不忍辜負天賦的資質,才與幾位姐姐修這《慾海經》,即使無果亦都無妨,如能與花翁共同探討,已是一種福份,其它的也不多奢望。”
花翁“呵呵”一笑道:“好,好。這種平和的心態才是最重要,也即我所言的‘自然’。探討一事以後再說,眼下事要緊。”
李虹兒自然知他所言眼下事,乃是去“捉姦”,原以為花翁一老者,以後相處可能多有鬱悶之處,不想竟是如此合自己頑皮的天性,自是大樂。李虹兒明擺著有意偷窺,卻先給自己找足了理由:“一回來就鑽進性寵空間,面也不露一下,這可是你無禮在先,可別怪我攪你們好事。”
於是,這一老一少便如同兩個有意入室行竊的盜賊般,由李虹兒領路,躡手躡腳的往鶯兒臥室而來。房裡卻沒什麼動靜,讓李虹兒略覺失望,但仍扒在門縫往裡瞧,這一看不打緊,卻驚起一身冷汗,忙推門進去。
花翁看見屋內情景亦是驚訝,倒非驚訝屋內未曾見過的諸般陳設,而是臥房床上的赤身裸體二人的異像。
鶯兒與那男子相擁在床,而且還看得出私處相接,但讓李虹兒、花翁驚訝的二人不僅一動不動,而且還籠在一層厚厚的冰霜裡,頭髮、眉毛皆掛著白霜,像是一尊凍僵的雕塑。
更有兩人身上青筋暴起、血管鼓脹,在面板上清晰可見,臉上的肌肉更顯扭曲,顯然二人都身受著極大的痛苦,所出冷汗亦被凍結在臉上,人卻早已痛昏了過去。
花翁最擅長恢復系法術,在他查視過二人後,面上表情更訝,半晌才對李虹兒道:“老夫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人、這麼奇怪的事。”
李虹兒聽花翁如此說,心下更慌。
花翁並未著手救人,卻道:“劍主或許比老夫更適合救這二人。”
李虹兒忙上前查探,立時明白了花翁何出此言,雖知二人仍處兇險之中,但心下卻大定。
原來兩人體內竟有水、火兩種屬性的精、氣、神在體內流竄,正以二人身體為戰場相互絞殺、爭奪擁擠的經脈通道。不知這場戰爭何時起,但此時水屬能量顯然已呈敗勢,大半被驅出體外,在二人體表凝成冰霜。而體內火屬能量大盛,在體內肆虐的絞殺水屬殘餘的勢力,兩人體內此時有如烈焰焚燃。
幸好李虹兒來的及時,若再晚上數個時辰,水屬能量被驅逐乾淨之時,只怕也就是二人喪命那一刻。兩人現在情況雖仍危險,但這水、火不容的勢態卻是自己最擅長處理的。
即使如此,李虹兒亦不敢大意,兩人體內本已有兩種屬效能量,若摻入自己一股,弄不好便是更加不可收拾的情景。李虹兒小心翼翼的按水、火屬分別注入自己的精、氣、神,暫避開混亂的交戰處,仔細查視著二人的具體情況。
鶯兒的資質普通,這兩股強勁的水、火能量都來自那男子,李虹兒順著血脈、經脈、神脈查視男子,但當查探到男子頭部時,卻是一驚,原本相互纏鬥的水、火至此處突然變得涇渭分明,分行兩條通路。而讓李虹兒更驚的是,對於常人來說在此處的脈落絕不會有如這男子般的分支。
李虹兒水、火兩股能量也按其脈落的屬性分行兩道,吃驚的發現,這個男子竟然有兩個腦,而且分具水、火屬性,也就是這名男子實質上是兩個屬性相剋的人,卻共用著一個軀體。
男子體內經脈、血脈、神脈至腦部時皆都分為兩股,一是水屬、一是火屬,雖非純屬,卻都十分的強悍,兩股相反屬性的精氣神除腦部涇渭分明外,在身體其它處都是共用相同的經脈,水、火不容,相互爭搶通路。
平時或許勢力相當,倒還能相安無事,但男女交合時,身體內精、氣、神會相應的發生變化,血氣執行加速,從而導致通路擁塞、矛盾激化。而身處其中的鶯兒也因與男子形成交通的能量流動迴路而被殃及。
李虹兒探明狀況,便開始實施第二步。
將精純水、火二屬精氣神緩緩疏導兩人體內混亂的精氣,男子體內能量雖然強悍,但仍不及李虹兒純屬的霸道,漸漸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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