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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貫入口中,口中酒水滿溢卻不外流,也不見喉嚨如何動作,彷彿那酒水直接流入胃中一般,飲酒有如行雲流水。
巨龍歸海兩手託著壇肚、壇底,一張前突大口堵住大半壇口,也是豪飲。
未多時,伏戒與巨龍歸海幾乎同時撤壇,大呼痛快,專殺畜牲卻明顯慢上半拍,但亦是了得。
又飲兩壇,眾人陪飲兩碗,專殺畜牲已顯頹勢,自敗下陣來,巨龍歸海、伏戒二人卻不分勝負。
二人又欲再飲。
李虹兒等一眾女卻因酒力不勝,數碗酒下肚已是不堪,便不再飲。
何不死笑道:“這番海飲,三位雖是痛快,只我等旁觀者除了心服外卻都覺著有些無趣,二位不如藉著酒力耍上一回拳腳,豈不是更有看頭。”
童心蛤蟆等人一齊叫好,巨龍歸海、伏戒二人本都是熱血漢子,此時更兼酒勁上湧,聽聞何不死提議,正合心意,自都叫好。
李虹兒卻笑道:“只是明日便要開奪落英劍,今晚打起來,兩位怕都要藏些絕活,縮手縮腳的又有何好看?”
伏戒“哈哈”一笑道:“趁著酒勁打架是再痛快也沒有的啦,若是怕藏著本身,只需做個約定,若是輸了的,便不再爭那落英劍就是,就是不知道歸海老弟願不願意,有一點俺先擱在明處,俺的功夫可是酒飲的越多越是霸氣。”
巨龍歸海也笑道:“伏戒兄果然直爽,現在歸海被勾的技癢,哪裡還等得了伏戒兄酒勁散了才比,閒話不多說,請??。”
“哈哈,爽快。”伏戒擼起衣袖,露出粗臂汗毛,道:“懸劍閣那兒現下最亮堂,又有空地,就去那兒打好啦。”
說著便往門外行,一眾人也都起身簇擁著二人往懸劍閣而來。
已是入夜時分,此時鎮長關於比武奪劍的公告業已發出,廣場上雖沒了白日的喧囂,卻也都三、五成群的點著篝火載歌載舞,享受最後一夜的平寧,亦是熱鬧非凡。聽聞巨龍歸海、伏戒二人今晚便要為奪劍比武,引來人山人海的觀眾。
一眾人來至懸劍閣,但見閣高三十餘米,落英劍懸於半空,泛著熒熒綠色柔光,雖是柔和卻將半個廣場都照明。
劍長三尺,劍型甚奇,劍柄有如一朵桃花,劍身分兩段,近柄一段是從桃花中伸出尺餘的一簇七枝花蕊,成七稜狀,每枝花蕊都開有劍刃,花蕊綻開便似枝枝倒鉤,又從花蕊中吐出一枝兩尺蛇形,栩栩如生,劍尖便是分叉的蛇信。
據聞劍質非金非石,乃是千年桃樹孕育而成,應是木質,但那劍身綠色柔光中卻透出冷寒,任誰都不懷疑此劍削鐵如泥、切玉如發。
李虹兒一眾都不由出聲齊贊:“好劍。”
賞罷落英劍,巨龍歸海、伏戒二人俱已心潮澎湃,齊道:“開始吧。”
圍觀眾人自然讓開空地。
伏戒取出一柄丈餘的禪杖,禪頭佩環叮噹,在落英劍華對映下泛著幽光,對巨龍歸海道:“歸海兄請亮慣使的兵刃。”
巨龍歸海一聲笑,但見他十根指甲暴長近尺,十根指甲微曲如鉤、亦泛寒光、質如金鐵,一身肌肉有如吹氣般鼓脹,將一身衣物緊撐,隨時可能裂開,圍觀眾人齊暴訝聲。伏戒亦讚一聲“好”,隨即仰空長笑,一身武僧裝束無風自鼓、冽冽作響,但見他越笑越狂,聞聲者俱都生出寒意,不覺又都退後數米。
伏戒“呀??”一聲長喝彷彿要撕開夜空,禪杖斜拎、腳步踉蹌,竟似酒醉的瘋魔和尚往巨龍歸海撲來,乍看全無章法,與先前判若兩人,正是伏戒進入慾海後以“瘋魔杖法”為基,自創的“醉魔狂舞”。
局外人見這和尚只似瘋狂,但這和尚散出的凌厲氣勢,有如洶湧暗流,直逼巨龍歸海,使他有如置身大海狂濤之中,似是絲毫的鬆懈都會被捲進無底深淵之中。巨龍歸海才受這氣勢逼迫,身上便泛出柔質暗紅光茫,卻是他特殊體質在受激後的自發反應,伏戒氣勢逼的越厲,則這紅光則愈暗,漸如實質將巨龍歸海裹在其中,有如一件天生護甲。
巨龍歸海十指伸張,有如十根爪鉤,也向伏戒撲去。二人均是疾如電閃,伏戒手中所拎禪杖叮噹聲響,雜亂刺耳,即使旁觀者亦有多人不禁捂了耳朵。二人才一近身,伏戒禪杖忽的攪起一團光影、光影中風聲大作,有如裹了無數陰魂其中,淒厲懾神,似是要當巨龍歸海身心魂魄俱吞入其中。
巨龍歸海凝功十指,全身暗紅暴漲,有如一頭髮怒的兇獸撲入狼群之中,但聽金鐵相擊,場中僅二人爭鬥,場外觀者卻似陷入千軍萬馬的戰場之中,耳邊盡是兵戈交擊、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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