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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名‘血魂’”,血殺道。
“好劍。”安亞日三面容扭曲、因疼痛而聲音低沉道。
“多謝誇讚。”血殺道罷,抖腕一擰一劈,劍從安亞日左腰處切出。
安亞日三一聲慘叫,化作光圈而去。
血魂劍的血卻未滴落,而是像被海綿吸收一般,消失在劍體內。
血殺望著均是吃驚的桃蕾、桃蜜,臉上浮出笑容,得意的笑。
27?上 螳螂捕蟬謹防雀,孽海行舟慎失足
不僅獨佔兩名美女,更可輕鬆憑增百餘年的功力,血殺心喜若狂。
血殺忽覺桃蕾、桃蜜二女怪異,她們驚懼的眼神並非注視在他身上,而是他的身後,頓覺背脊生寒。
猛轉首,冷汗立出。
離血殺僅十米處,竟站著一男子,而他竟無絲毫察覺。那男子三十餘歲年紀,中等身材、面相略顯肖瘦,相貌雖普通,氣勢卻逼人。此時負手而立,一身長袍隨風冽冽卻無聲無息,散漫的眼神透著倦怠,似有似無的望著血殺,卻使血殺只覺得冷到血要凝結。
血殺眼盯著那人脖頸處所配的一串項珠,臉上肌肉不時抽搐。那項飾竟是由數十顆鴿卵大小的精緻骷髏頭串成,每顆骷髏頭上的一對雙眼卻非空洞,而隱隱氤氳著血一般的雲氣,彷彿內中有無數嗜血的魂靈,此時齊都注視著血殺。
這件怪異的項飾與他中等身材相襯極顯累贅、不協調,無任何美感可言。再與他普通相貌、逼人氣勢相搭配,更顯詭異非常。
“認識這件骷髏項鍊嗎?”那人道。
“冥火逆天劍,血某自是識的。”血殺業已入鞘的血魂劍,又被緩沉的抽出。
來人正是獨孤城的城主??獨孤霸主,而他項上所配的詭異項飾正是五劍之一的冥火逆天劍。
“知道打不過,還要打嗎?”獨孤冷傲道。
“血殺是個軍人,即使是死,至少也要亮過劍。”血殺反而冷靜下來。
“好??”,獨孤霸主一聲贊喝,胸前項飾閃過一團幽冥陰火憑空消失,而獨孤霸主手上卻多了一柄五尺長劍,劍質有如枯骨,劍型雖與普通長劍類似,但扁平的劍身上卻叢生著簇簇骨刺,與劍齊平。說時遲那時快,獨孤霸主一聲好,尾音未落,枯骨般的逆天劍忽生出閃跳的磷火,身形一閃,血殺雖看得見他的身影動作,卻無處閃避。
旁觀的二女史覺磷火一晃,獨孤霸主又復回到原位。
“噗”的悶響,半截血魂劍掉落的岩石上,直沒入石中,血殺手持的半截劍的斷口處,竟汩汩流出血來。
“劍亮過了,劍也毀了,你可以走啦。”獨孤霸主道。
血殺的劍在流血,血殺的心更在滴血,他寧肯斷成兩截的是自己,也不願是自己的愛劍,他顫抖著手將半截劍也插入石中,道:“城主所賜,血某記下啦,後悔有期。”
又不捨的望了二女一眼,眼見百年修為化為烏有,更讓血殺心痛的彷彿一顆滴血的心,又被人挖出來用腳碾碎。
饒是桃蕾、桃蜜各有百歲的閱歷,但今晚連番劇變仍讓她們驚立當場。
獨孤霸主取出兩件物事拋給二女,冷道:“撕開。”
二女全憑意識接過那物,待看清,相互對望,俱是驚容,手中物事竟是性寵契約。
桃蕾、桃蜜二女即應了鎮長桃靨以自己為獻禮,貢出百年的修為,也即如同身死,是以並不懼獨孤淫威,只是心驚鎮長大計就此落空。
“讓我們姐妹扶侍城主並非不可,只是城主卻要答就我們姐妹一件事。”桃蕾雖知希望渺茫,卻仍口氣嚴厲的提出要求。
“哈哈,”獨孤霸主一聲大笑,雙目凝視桃蕾一張俊臉,道:“我若不答應呢。”
“寧死不從。”桃蜜道。
“哈哈。”獨孤霸主仰天狂笑,二女均覺渾體生寒,獨孤霸主忽笑聲嘎止,道:“二位可知逆天劍的劍靈是誰?”
桃蕾、桃蜜被獨孤霸主提醒,均是一愣,隨即想起什麼,臉上有持無恐的表情盡去,取而待之是蒼白與驚懼,最後所持也告破滅。
人死如燈滅,燈滅時常有一股清煙飄散,正如人的死亡,初亡的人在身死後,元神卻會殘留一時間才能散盡。每個人的生前狀況不同,元神強弱、殘留時間也各不盡同:常人死亡,元神往往隨之而散;類似的馬飛揚的羽化其本質也是一種死亡,但他的元神卻可強達永存不滅。
五劍各成一界,這冥火逆天劍所成正是“幽冥界”,專收亡靈神魄,使其不散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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