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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男女交合、繁衍後代乃屬天道自然,僅從生育角度而言,一年之中,一個女人只能生一胎,也即只需一次交合而已,當然只要一個男人也就夠了。男人則不同,為使物種繁盛,男人理應儘可能多與不同的女人歡愛才應天道,所以男人理當三妻四妾,而女人則只需一個男人。三位以為何某是否有理?”
“歪理。”
“切??”
隨緣、如雲雖都不屑,卻一時無語反駁。
桃禾笑道:“男、女不同,人與獸自然也有別,男女歡愛,若僅為生育後代一專案的,公子又何必三番五次向桃禾討這頭上桃枝呢?”
“對啊,若只為男娛女歡,男女之間總沒有什麼分別吧?”隨緣道。
“就是,在這慾海世界裡,你們這些神民的男人們,想打天道自然的幌子尋歡作樂,卻是不可能啦。”如雲也道。
何不死卻悽然一笑道:“正是如此,男人才顯更加可憐。”
三女都是一愣,奇道:“此話怎講?”
何不死道:“男女歡娛亦有不同。女人歡於自身,而男人以討女人歡而歡。”
桃禾道:“這話倒聽著有味,還請公子詳解。”
何不死道:“女人歡娛來自於身體所受諸般刺激,飄然欲仙的諸般感受,那是來自身體裡最直接的歡喜,男人不過是其中使己身達到仙境的道具。而男人歡娛則不同,來自於身體的感受較之女人確要差得許多,更多的歡娛則來自於心理的感受:一是入侵女人最密處所帶來佔有的快感;二是眼見耳聞女人在自己的攻刺下,臉上不堪歡悅的表情、口中所發諸般聲響、身體的扭曲顫動,女人諸般表現所帶給男人征服的快感。所以說,女人因自身快感而娛悅,而男人則以女人的歡悅而喜悅。”
桃禾道:“照公子這理,男女交合,倒是女人佔男人便宜嘍?”
何不死笑道:“正是如此。”
隨緣、如雲面面相覷。
桃禾道:“公子這理卻與世人‘男女交合女有損失’的觀念相左,可有高見?”
何不死道:“正如前面所言,男人以佔有女人為快樂,從這層意義上來講,女人對於男人,不過如同牛羊一般的財產而已,既然是財產,自然就會有你爭我搶,爭搶使女人擁有了原本沒有的價值。如同珠寶玉石,本質上不過是一塊石頭而已,因人將其視為財物而爭搶,才使它們有了現在的價值。
“另一方面,女人又與玉石不同,玉石可以鎖在箱子裡既可得其全,女人則不行,不過,儘管無法透過鎖住女人的身體而確保財產,卻出現了各種約法,也即所謂的道德,來束縛女人的思想。所以千百年來,形成世人現在的男女觀念也就不足為奇啦。”
隨緣、如雲點頭,都道:“這番話倒還有些道理。”
桃禾呵呵笑道:“聽你這一番話,似是桃禾若是不想受這思想的禁錮,倒是該將這頭上桃枝雙手奉上才是嘍。”
何不死呵呵一笑道:“正該如此。”
“饒這大圈,原來還是為這個啊?”隨緣道。
“狗改不了吃屎,色狼是改不了性的。”如雲道。
桃禾笑道:“也罷,念在公子如此鍥而不捨,桃禾便將這桃枝送於公子吧。”
說著將桃枝取下,何不死呵呵接過,揮動的桃枝對天笑道:“老孃,兒子又得手嘍。”
“公子且慢。”桃禾笑道,“我雖將桃枝予你,但桃禾的身子卻不輕許與人。”
“啊?”何不死拉長嘴巴,一張天生笑臉,此時頓傻,表情甚是滑稽。隨緣、如雲哈哈大笑不止。
“不過,”桃禾道,“也非全無可能,既然桃禾已將桃枝贈予公子,心中自是允了一半,但桃禾卻不與無能之輩歡娛。咱們五龍鎮尚武,公子只需與桃禾比試一回勝出,則桃禾任由公子施為。”
“這?”何不死一臉的為難。
“怎麼?”桃禾見何不死一臉為難,便當他只會耍口。
“若比其它還好,只是這動起手腳來,我何不死卻不忍傷著姑娘,既不忍出手,又如何能勝。要不,這樣吧,我站在桌臺上任由你打,十招內只要姑娘未傷何某一拳一腳,即算你輸如何?”何不死道。
桃禾一怔,這張桌臺徑長不過米餘,騰挪空間甚小,而且何不死又是身體肥胖,十招內不中一拳一腳卻非不易。
正要答應,卻聽如雲道:“桃禾妹子莫上他當。”
何不死忙瞪如雲,如雲卻嘻笑不理,仍道:“他呀,平日裡最愛偷吃人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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