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第1/4 頁)
“嗯,還有昨天救我們的那倆人是誰?”毛旺問道。
“風月城昌城公和落英劍靈桃花翁。”喜妹道。
兩人大出意外,均都喜極,蘆根道:“難怪能把大哥從鬼門關給拉回來,他們怎的會到咱這個小山頭來。”
於是喜妹便將眾人因遇山下老夫婦,心中氣惱上山偷寨的前後講了一遍,兩人都是喜中帶愧,道:“查一下是哪個兄弟的父母,我們兄弟一起下山去接來。”
“嗯,早告訴過你們,要善待老人,你們就是不聽,幸是昌城公他們大量,若是其它人,沒準這寨子都保不了啦,其實多個老人,也不就是做飯的時候再添瓢水的事嗎,能省多少啊。”喜妹趁機勸導二人。
“以後再也不敢啦。”毛旺道:“小時候要聽孃的,長大了要聽老婆的。”
蘆根笑道:“那也要娶得到這麼好的老婆才行啊。”
喜妹呵笑嬌斥道:“瞅你們倆那德性,走吧,去看雙龍。”
蘆根吩咐了人去查誰是山下老人的兒子,便和毛旺、喜妹來尋雙龍。
三人未至雙龍他們歇宿的院落,便已聽到陣陣叫好聲。
待行近,卻見李虹兒、伏戒等人俱都在院中,還引得許多山眾圍觀叫好。卻是雙龍持棍獨鬥鶯兒、桃鶯、桃夭三女,鶯兒使劍、桃鶯以飄帶、桃夭用鞭。
三女修為自與李虹兒、伏戒等人無法相提並論,但桃鶯、桃夭自小習武,鶯兒先得李虹兒親授,後又與雙龍莽撞下得以易經洗髓,修為較桃鶯、桃夭還要高上一籌。雖是三女初次配合算不上默契,但其攻擊力亦是驚人。
雙龍自受李虹兒《慾海經》後,有如順水行舟,修行一日千里,除《慾海經》本身的高明外,也與雙龍特殊體質有關。
劍本輕靈,但鶯兒所出每劍卻是劍風呼嘯、熱浪逼人,均是挾排山倒海的氣勢,逞電閃雷鳴之威,極為兇悍,正是李虹兒與花翁在桃花源觀落日有感,為火屬合創的劍法??火雲劍法,鶯兒雖才習了數日,卻已顯幾分火屬的霸道。
桃鶯、桃夭使的都柔軟武器,所使招法均源自《桃源仙經》,卻又各有不同:桃鶯飄逸靈動、招法甚是好看,但威力卻是稍遜,桃夭的則顯刁鑽難測,與少女的性情有幾分相似,刁蠻瞬變。
雙龍所使的一根棍,似是隨手撿來的,打法較之三女,則顯得很不雅觀,或跳或滾、或趴或伏,死絞蠻纏,倒有幾分街頭小痞廝打的味道。儘管雙龍打法滑稽常惹圍觀眾人鬨笑,卻能在三女劍勁鞭風中游刃有餘。
一陣圍鬥,三女俱都出一身香汗,儘管雙龍身上早已粘了許多泥灰,蓬頭垢面,顯得很狼狽,實則三女一劍一帶一鞭卻從未招呼到他身上,反倒是三女腿腳、肩背、屁股甚至連腳趾都不時中他招法,多出古怪、防不勝防。
但聽雙龍喝一聲“狗咬呂仙”,隨這一聲喝,身形瞬動,絞、纏、戳、挑、砸,難辨虛實,但見棒影紛舞,竟將三女的衣物各撕下一片來,棍上挑著一片、手裡抓著一片、口裡還咬著一片,竟是棍、手、口齊下得手。
三女落敗,卻頗為不服,鶯兒道:“喂,你是狗啊,怎麼連嘴都用上啦。”
桃鶯道:“就是,虧你還給這棒法起了個名叫‘打狗棒法’,誰是狗啊,我看你才是該打那個才對。”
桃夭也笑道:“也就你雙龍能創出這種癩皮狗式的棒法來。”
雙龍撓了撓頭道:“以前討飯的時候常被狗咬,我那時候身子弱,哪打得過狗啊,被咬急了當然就和那些狗們對咬。這棒法多是那時候和狗打架的心得體會,再說了,誰也沒說過棒法就一定只能用棒子打吧。”
他一番話自是惹了觀眾鬨笑,甚至有些還笑出眼淚,因他們也多是討飯出身,甚至有些更是與雙龍一起被狗追咬過的,其中體會自是深刻的多。
花翁卻極贊雙龍這棒法,還道:“那最後一招狗咬呂仙,招式精彩,連名字也取的好,當真呂仙再世逢著這招,其中糾纏廝扯,怕也會讓他生出打又打不得、甩又甩不掉的感覺來。”
毛旺、蘆根、喜妹三人也在旁觀了半晌,見昔日柔弱多病的小兄弟,今日竟有如此成就,都深感欣慰與驕傲。二人從人群中走到場中,都帶著激動與深情的叫一聲:“雙龍兄弟。”
僅此一句,已使圍觀眾人感觸到其中濃濃的兄弟情誼。
“大哥。”雙龍亦是再無別話,別後的諸般酸甜盡在這一聲喊,與毛旺、蘆根緊緊相擁,使觀者亦為之心感眼潮。
人群中又擁出十數個人,盡是當年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