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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門從外面推開,周森林與陶素玲進來。
他們突然發現陳虎正用槍頂著自己的前額,驚呆了。
周森林大喊道:“陳虎,你要幹什麼!?”
“別過來!”陳虎的語氣命令般的堅定。
二十幾歲的陶素玲從沒見過這種陣勢,她拉住周森林,“別過去!”
周森林退後一步,把門拉嚴,他不想裡面的聲音傳出去。他咳了咳,嗓子發乾。
“陳虎,陳虎同志!我命令你放下武器!”
陶素玲嚇得面色蒼白,嘴唇顫抖。她在市紀委工作幾年來經手了幾十件案子,但趕上自殺者的現場這還是第一次,而準備自殺的人又是她的朋友和上級。她不能眼看著自殺事件發生,大叫一聲:“陳虎,三個小時前我見你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尋死尋活的,快放下槍廠
陳虎勾動了扳機。
周森林向陳虎猛撲過去,碰倒的桌椅發出一串巨響。
陶素玲尖叫著嚇得閉上了眼睛。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陳虎坐在辦公桌前抽菸,手槍放在桌子上。
周森林已從地上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灰。
陶素玲驚愕得語無倫次:“你瘋了……拿死嚇唬人。”
陳虎微微一笑說:“演習結束。暗,我說演習結束了。”
陶素玲撲到陳虎面前,左右手同時沒頭沒腦地砸陳虎的頭部和胸部。
“你嚇死我啦!你這個大壞蛋!”
“中午飯我請客還不行嗎?”
周局長癱坐在沙發上,抽動鼻孔,“瞎胡鬧!何副市長剛自殺了,你這兒也要自殺,這不全亂套了!”
“我心裡憋悶得慌。我不相信何副市長會自殺。”
“你再憋悶,也不能拿槍解悶,拿死開心呀!你呀。”
明白了陳虎的用意後,陶素玲替他辯解道:“周局,不是他有問題,他是說何副市長自殺有問題。”
“我不聾,我聽見了。你和陳虎好好研究一下下午的會怎麼個彙報。我還有事,我走了。”
“是。”
周森林出去,屋裡只剩下陳虎和陶素玲。
她拉把椅子坐在陳虎對面,怔怔地看陳虎。這個男人身上的男子漢氣質強烈地吸引陪她。她總覺得這張刻有刀疤的臉有幾分像牛虹,一個熱情的革命者,一個既剛毅又溫柔的男人。
走向世紀末的今天,很多男士們紙醉金迷,犬馬聲色,除了掙錢就是玩女人,很難找出一個壯懷激烈的亞瑟,而突然間我遇到了他,或許正由於這道明顯的刀疤他至今還沒有結婚。是呀,時下的女孩子太膚淺,傍大款、追明星,怎麼會懂得來欣賞如此生動的一張男人臉呢。
“晦,講講刀疤的故事。”她說。
陳虎從桌子上拿過來手槍,像西部牛仔一樣在手裡轉動它,動作麻利,敏捷。
“聽見沒有,講講刀疤的故事。”
“你有完沒有?讓人劃了一刀,有什麼可說的,害得我連媳婦都找不著。”
“到底怎麼回事?說細緻點。”
陳虎又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刀疤。
“晦,有什麼想法,說出來。”陶素玲追問,“嘿,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提的問題?”
“你有完沒完?沒考慮好的事讓我說什麼,沒有證據的事說出來有什麼用?”
“沒有證據可以找證據。”
“行了,言歸正傳。下午什麼會?我已經安排了別的事。”
“市委常委聽彙報。讓我們彙報何啟章死因調查的進展。你知道嗎,連面的司機都知道何市長開槍自殺,嚷嚷遍了。”
‘都誰參加彙報?“
“公安局,你們檢察院,我們紀檢委,還有別的部門,各彙報各的,然後聽焦書記指示。周局說,檢察院這一塊由你們反貪局負責彙報。”
“那我們就分頭準備吧。”
“我要和你一塊兒商量。”
“對不起,我思考問題時,願意一個人。”
市公安局刑偵處長陶鐵良推門進來,見到陶素玲與陳虎親熱的樣子,咳了一聲說:“沒打擾你們吧?”
陶素玲親熱地迎上,“哥哥,你找我?”
“找你幹什麼。我找陳虎。”
陳虎站起來,拉過一把椅子,“鐵良,請坐。”
“陳虎,別的我不說了,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她要受了委屈,我找你算賬。”
陳虎急忙擺手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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