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手殺人?”
“當然不會這樣。應當有另外一個人,一個對何啟章來說,是非見不可的人,邀他來這裡談話。而槍手已於事前埋伏在這裡了。”
陳虎從槍套中抽出手槍,開啟彈夾,退出子彈,把槍交給陶素玲。
“你坐在這兒,坐穩,我坐在石頭上去。你拿這把槍,朝我的腦門射擊。你‘啪’的一聲,就當開槍。”
陶素玲是第一次拿槍,手有些顫抖,“嗯。怪好玩的。”
陳虎跑到石灰圈內,背靠樹在石頭上坐好。
陶素玲舉槍瞄準,高喊一聲:“啪!”
陳虎應聲倒下。
陶素玲跑過來,用腳跟著陳虎的大腿。
“還真像個死人。”
陳虎姿勢不動說:“把手槍塞到我手裡。”
陶素珍看了看,有了發現,“你現在的姿勢與何啟章死時的姿勢不太一樣,你的後背已經離開松樹,而何啟章是靠在樹幹上死的。”
陳虎的眼珠轉了轉,興奮地說:“對呀!我是按照突然遭到槍擊後身體的自然動作來模擬的,如果何啟章是有準備的自殺,他會找到一個較好的支撐點,死亡後身體才能仍然靠著樹幹。”
陳虎坐起來,手持手槍,擺好姿勢,後背緊靠樹幹,照印堂穴開槍,兩臂自然下垂,但後背仍靠住樹幹。
“這種姿勢才對。”
陶素玲笑著說:“你又贊成是自殺了?”
陳虎站起來。
‘俄只是在分析各種可能性,咱們在灌木叢裡好好找找,要是我猜得不錯的話,另一粒子彈應該在灌木叢裡,除非槍手已經把它取走。“
陶素玲拍著手說:“沒想到,破案還要模擬演習。我說怎麼那天你在辦公室裡要開槍自殺呢!”
陳虎拉住陶素玲的手,“咱們到灌木叢,一寸寸地搜。我估計開槍人當時來不及尋找子彈殼,特別是灌木叢裡又不好找。”
他們開始在灌木叢裡仔細搜尋。
陶素玲把半個身子都鑽進去,樹刺剮得她手上、臉上留下了血印。
陳虎用樹枝輕輕撥動每一寸地方。
陶素玲在灌木叢裡興奮地大叫起來:“找到了!找到啦!”她鑽出樹叢,頭髮上是枯枝敗葉,手背上流了血。
她張開右手,手心裡是一粒子彈殼,“是它嗎?”
陳虎用手指輕輕捏起彈殼,看了看,嗅了嗅說:“還要經過技術鑑定。玲玲,你可能立了大功!”
陶素玲被陳虎的機智所折服,“陳虎,今天我算服了你啦。”
“現在該好好抽支菸步!”
陶素珍從身上掏出一盒萬寶路,“給你,別老抽次的。”
陳虎詫異地說:“你怎麼會有煙?”
“這回你沒算出來吧,早買好了,你今天要是有收穫,就當獎盃發給你。你要是白來一趟,我就不掏出來。接受獎盃吧!”
“那得奏樂。”
陳虎俏皮地哼出了《運動員進行曲》,雙手接過了煙。
陶素玲看著陳虎憨厚可愛的樣子,不知怎麼竟流出了淚水。
“你怎麼了,玲玲?”
“風大,迷了眼睛吧。”
“咱們打道回府。”
天已經黑下來,周圍沒有一個人。
兩隻野兔子一前一後從樹叢中鑽出,從他們身旁帶著風聲掠過。
陶素玲猛然撲進陳虎懷裡。她說不清是由於害怕,還是野兔給她提供了一次機會。
陳虎寬大胸膛給了她從本體驗過的安全感。女人的體香熱乎乎地撲面而來,陳虎怦然心動,又有些不知所措。他溫柔地摘去陶素玲頭上的兩束幹樹枝說:“咱們下山吧,今天真辛苦你了。”
“我想再呆一會兒,難得這麼寂靜。這世界好像就咱們倆人。”
陳虎警覺地四處看看,除了風聲和水庫的浪聲沒有別的聲立日。
“玲玲,說不定在暗處,會隱藏著兩隻眼睛。兇手往往會回到案發現場窺看,我們走吧。”
小樹林後面突然發生一陣響動。
陳虎大叫一聲:“誰?出來!”
陶素玲緊張地跟上來。
樹叢後走出一個穿公安制服的中年男人,他審視陳虎與陶素珍。
“我們倆,跑到這明山背後想幹什麼?”
陳虎心想,怎麼會突然冒出個警察。
“沒什麼,隨便看看,你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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