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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焦小玉?”
“是她。”
“那你應該管你妹妹高興。”
焦東方狠狠地說:“但她愛上了我的敵人。”
同一星空,同一夜晚。
丘思雨躺在美人榻上抽菸。這架紫檀美人榻是明朝大內裡的東西,何啟章送她的生日禮物。
她從陳虎的提問中明顯地感到了自己已經成為被偵查的物件。我要趕緊再找一個新的靠山,找誰好呢?
焦鵬遠?千鍾?郝相壽?沈石?焦東方?孫奇?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個個熟悉的身影。焦書記嗎?前次打高爾夫球贏了的一千多萬,我在香港給他開了賬號,他當然會盡全力保護我,再與他上床已經沒有必要。郝相壽嗎?他高深莫測,肚子裡裝著一部《資治通鑑》,滴水不漏,靠上他應該是最安全的,但我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好的機會去接近他。他對女人缺少熱情,會不會是個陽萎病人?
沈石吧?大嫌,他不過是焦書記的一隻叭兒狗,派不上用場。千鍾是條老狐狸,我出了事,他絕不會給我扛著。孫奇嗎?他玩過的女人太多,頭一天跟你上床,第二天就不認識你了,這種花花公子根本家不住。焦東方太招搖,辦不了大事。
想來想去,丘思雨的心思放在瞭如何套住郝相壽上。她拿起電話撥號。
“郝主任嗎?我是思雨呀?”
電話裡傳來郝相壽冷冰冰的聲音。
“這麼晚了,有事嗎?”
“郝主任,幾個朋友下週日要打高爾夫球,不知道我能不能清動你呀?”
“明天上午你再和我聯絡一下,著我能不能騰出時間,晚安。”
“晚安。
丘思雨又撥電話。
“王老闆,我是思雨呀。”
同一星空洞一夜晚。
從王耀祖寫字間大窗望去,是香港的萬家燈火。
王耀祖拿起電話。
“我剛回香港,你的電話就追來了,有什麼吩咐,丘小姐?”
“再打一次高爾夫球,約上你的朋友,好不好?”
“這次陪誰打招呼?”
“郝相壽郝主任。”
王耀祖沉吟半晌,才說:“丘小姐,謝謝你的美意。上週陪焦書記打了一場,幾位朋友如在一起輸了一千多萬。他們還擔心焦書記能給他們什麼回報呢。再打一場,他們怕是輸不起了吧。是不是拖一拖,看看上場高爾夫球賽的結果再說?”
“區區一千萬就把你們嚇成這樣。何叔說,現在是你們割肉放血的時候。你啊,要是焦書記不穩,將來市委市政府讓中央改了組,你們過去花在他們身上的錢不白花了?換上一批新人,你們還要重新開始感情投資,那成本就更大了。與其喂他一撥又一撥,不如花點錢死死保住這一撥。穩定是壓倒一切的呀!”
“你說的道理不錯,但我們花的也都是血汗錢呀。郝相壽有那麼重要嗎?”
“郝相壽的位置很重要。焦書記把他派到反貪局親自抓何啟章案件的調查。你王老闆與何啟章,與焦東方,與千鍾這些人的交情不是一般,但你和郝相壽沒什麼來往,要是郝相壽追查到你頭上,那時現燒香只怕不好使喲!”
王耀祖覺得丘思雨點撥的有點道理,“容我想想,容我與朋友們商量商量,再給你回電話。”
“我是為你著想喲,拜拜。”
丘思雨放下電話。
同一星空,同一夜晚。
放下丘思雨的電話,郝相壽立即驅車趕到焦鵬遠家,他彙報了高檢和中紀委的要員在軍區招待所秘密接見方浩和陳虎這件大事。
焦鵬遠的目光中流露出不安。
“你說的情況屬實?高檢和中紀委的同志確實到了我市?”
“不屬實,我怎麼敢和您彙報呢。”
焦鵬遠愁容滿面地說:“上級來了人,每次都事先打招呼,這次連面也不照,奇怪。”
“有一句話我不敢說,說了要犯組織錯誤。”
“這是在我家裡,怕什麼,你說嘛。”
“中央來了人,不打招呼,這表明中央對您有了看法,不那麼…信任您了。”
焦鵬遠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推開窗戶往上看,繁星當空。
“不信任我?那撤職好了!不錯!何啟章是我推薦的,但馬克思主義者不是算命先生嘛,就是算準了,人也還是有個變化嘛!這些年,我實際工作幹得多了些,有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