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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
焦小玉扭頭衝下樓梯,含淚衝出了何家小樓。
焦小玉正了正頭上的帽子說:“過去的就永遠過去了,那時候我們都年輕,不懂事。”
何可待上前拉住焦小玉的手,“普希金說過,當你失去了,方更覺珍貴。小玉,感情是說斷就能斷的嗎?”
焦小玉抽回自己的手,“只有老人才留戀過去,不談這些事了,我們下山吧。”
何可待坐在他父親死的地方,靠在樹幹上,一派失落情緒,悵然道:“我突然想起曹植一句詩,‘高樹多悲風,海水揚其波,利劍不在掌,結友何須多。’設身處地一想,曹植說的不對,應該是利劍不在掌,結友哪得多。我爸死了,髒水會一盆接一盆地潑到他身上,誰還會理我?一條喪家犬。你走吧,我要在我爸死的地方,再坐一會兒。”
焦小玉欲說無語,扭頭下山。
她來到車旁。
陳虎抽菸,見她下來,轉身上車。
“你怎麼認識的何可待?對不起,隨便問問。”
“小時候,我們住在一個大院裡,其實並沒什麼來往,僅僅認識而已。”
為什麼對陳虎隱瞞那一段戀情,焦小玉說不清楚。
陳虎駕車下坡,他不相信焦小五所說的“僅僅認識”,但也不想追究他人的隱私。
“我看他很聰明。他今天上這裡來,恐怕和我們的目的有一致的地方。你和他熟,對我們辦案會有些幫助,檢察系統裡的偵查和公安有些不同,特別是反貪這一塊,偵查物件大多是各級黨政官員,還有總經理之類的經商人員,白領階層,這些人與攔路搶劫、殺人放火的罪犯不同,他們高智商,有文化,有地位,自尊心強,所以我們和他們主要是智力上的較量,用不著拍桌子瞪眼睛,你說呢?”
“這些高智商犯罪,更難對付。是不是,陳處嚴
“從今天史海突然死亡,你有什麼想法?”
焦小玉想了想說:“會不會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窺視我們,他有相當準確和及時的訊息來源,才趕在我們到來之前,殺人滅口,剪斷了一切對他不利的線索。”
陳虎滿意地點頭說:“你目光敏銳呀。”
“分析唄,可惜還沒有證據,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會是誰呢?不會是史海這樣一個山區的修車匠吧?”
陳虎把車提速。
“你分析的符合邏輯,我估計,史海連外圍都夠不上,他只是個一兩次僱用的;陸時小角色。史海的死和何副市長的死,發生在同一地區,都在野山坡,這會是偶然的巧合嗎?”
汽車停在摩托車修理部門前。
陳虎看見兩名法醫抬著史海屍體上車。
在遠離何啟章死亡地點的香港,何啟章仍然是某些人關注的焦點。
駿馬在馬道奔騰,騎手個個奮勇爭先。
何叔六十歲上下,身材精瘦,手持望遠鏡觀看跑馬。
葛萌萌和丘思雨一左一右坐在何叔旁邊。
何叔是馬會會員,他的位置最好。葛萌萌與丘思雨正是憑藉何叔的照應才成了馬會會員,這是地位崇高的象徵。
葛萌萌興奮地指著一匹馬說:“何叔,你的王子跑到第二了!”
何叔放下望遠鏡,面帶微笑。
“我對它有信心。”
丘思雨也異常興奮,“何叔,今天我們押你的王子要是中了大彩就好啦廠
何叔擁著兩個女人說:“什麼事押到我身上,你們都能中大彩。”
“王於”衝到了最前面,到達了終點。
丘思雨抱住何叔,親面頰。
葛萌萌抱何叔,親另一面頰。
葛萌萌提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她應焦東方的要求,設法取得何叔的配合。
“何叔,大陸的事怎麼辦?何啟章的案子怕是躲不過去。”
丘思雨也幫腔道:“是呀,何叔,您老在焦鵬遠地面上的產業,比我們大幾十倍喲!”
何叔漫不經心地說:“那不過是我的九牛一毛,白給他們就是了。哼,我才不怕他們,不錯,我是投了點錢,但我從何啟章手裡貸的款,比我投的數目大得多。用內地的話來說,拿到款就是爺。我投資不過是魚餌,貸款才是我釣的大魚,魚已經吃到我肚子裡,還能讓我吐出來?”
何叔嘿嘿一笑。
“今天晚宴,你們倆誰做東呀?”
葛萌萌當仁不讓,“我做東。”
何叔說出了一句讓葛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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