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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相壽帶著黑皮本和兩套影印件回到了家。
郝相壽開啟牆上櫃的門,挪開各種精巧的工藝品,出現一個隱藏很巧妙的小板。
郝相壽用刀子播下小板,露出一個陷在牆體內的小保險櫃,他調好密碼銷,開啟保險櫃的門。
保險櫃裡是美鈔人幣和鑽石項鍊等物,他挪開這些東西,把黑皮本和影印件放進裡面,鎖好,按上小木板,擺好工藝品,一切恢復原狀。
他的妻子送來,見郝相壽容光煥發。
“你今天怎麼特別高興?”
“我發現了一樣東西,一個小本子,真沒想到何啟章和上上下下這麼多人有經濟來往,數目驚人,這傢伙一筆筆記得真清楚。我掌握了這個本子,就等於掐住了許多人的脖子,別說焦鵬遠,以後難我都不怕,一個個都得買我的賬,我時來運轉了。”
陳虎把車停在市委普通幹部宿舍區的一座樓前。杜心正的家就在這裡。
陳定和熊小玉下車,進入樓門。
壯心正三十多歲,由於何啟章的突然死亡,他陷入了失落情緒中不可自拔,最擔心的問題是組織上不再對他信任,不給重新安排工作,所以對反貪局來的人很害怕。
陳虎和焦小玉坐在二十平方米裝修豪華的客廳裡。
陳虎讚歎地說:“杜師傅,你一個人住三室一廳,提前進入小康啦/
杜心正笑著說:“陳虎,你住得也很寬裕吧?”
“我住一室一廳,一個人,是比較寬裕。”
壯心正眨眼說:“才一定一廳?你怎麼也該撈到三室一廳呀*
焦小玉咯咯笑起來,“大概陳處不會撈吧!”
杜心正爽朗地說:“那你就傻啦,現在誰不撈?撈官,撈錢,撈房子,撈汽車。我也就是人家吃肉我喝揚,多虧何副市長照顧,要不我一個車伕,沒結婚,能分個三室一廳?何副市長說得好,中國的官本位制,不帶個長字,什麼都白搭。”
陳虎對社心正印象不錯,“江師傅倒是很坦率。”
“車伕嘛,有啥說啥。藏著,披著,那是帶長字的事。”
焦小玉欣賞著屋頂漂亮的吊燈說:“江師傅算得上是單身貴族了。”
“您別擠兌我,也就是小康剛蹲點邊兒。”
陳虎把話轉入正逐。
“杜師傅,你給何剛市長開了幾年車?”
“六年,他當財政局長,我就給他開車。他當上副市長,把我帶來還是開車。”
“除了開車,你還管別的事嗎?”
“有時候送送檔案,接接客人,雜七條八的也幹。”
“這麼說,何副市長很信任你了?”
“現在說何副市長什麼壞話的人都有,我說他是好人。他對我不錯。當車伕的,不多說不少道,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是我的本分。”
“杜師傅是個痛快人,你再詳細說說有關的情況好嗎?”
“好呀。活生生的一個人死了,到今天我也沒解開這個悶兒。就從頭天晚上到電視臺錄節目說起吧,那是五月二日晚上七點多鐘……”
富麗堂皇的御苑飯店的一個高階套間內,杜心正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翻閱一冊畫報,不時看手錶。
響起敲門聲,杜心正去開門,侍者雙手託著一套西裝進來。
“衣服洗完了。”
壯心正接過西裝,平放在床上。
“謝謝。”
電話鈴響了,杜心正接電話。
“喂,找準?”
傳來女人的聲音:“洞市長在嗎?…??俄是思雨。情何市長接電話。”
“何市長洗澡呢,你一會兒打來好嗎?”
“我有急事。”
“好,我去看看他洗完沒有。”
杜心正敲衛生間的門,“市長,丘思雨的電話。”
何啟章披著浴衣出來接電話,按下電話的揚聲鍵。
“思雨呀,我是啟章。”
“啟章,明天我飛南京,求你給你朋友寫的推薦信,寫完沒有?寫完了,我過去取。”
“不是後天的飛機嗎?”
‘俄換成明天的機票了。沒有你的推薦信,生意不好談。“
“好吧,我這就寫。是明天幾點的飛機票?”
“明天下午四點十分。”
“那來得及。你不用取。我寫好後讓小杜給你送去。”
“那好,拜託峻!”
何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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